声,“哒”“哒”,一步一步,而他的操弄也似是在应和那步伐的节奏,一下一下,缓慢又深刻。
此刻,二人唯一连接的地方就是交合的私处。夏芙的全部重量压迫在那交肏的地方,他感到失重的恐惧。
可下一秒,灭顶的快感瞬间将他包裹。后入的姿势可以让裴颂进到更深处,卵石般的龟头狠狠地磨着花芯,骚穴里的层层嫩肉将他的性器裹紧,穴口蠕动着,像一朵淫靡腐烂的花朵。
裴颂看着他浑圆饱满的臀部随着自己的操动翻起肉浪,不住地颤抖,肉山般的双乳上下起伏晃动,细嫩的乳尖直直挺立,如盛开的梅花,等待采摘攫取。
他的性器又硬了几分,在体内涨大,蹂躏着脆弱的阴蒂。他被妻子的淫态诱惑,发出低沉的喘息。
“小骚屄只给老公一个人肏好不好,只做老公一个人的母狗好不好,老公只疼你这个骚货……”裴颂的声线在性事中有些沙哑,仿佛在刻意抑制喘息,不为身下的淫乱之景乱了方寸。
“好,母狗只给老公操,小骚穴永远只属于老公一个人,好爱好爱老公……”都说在床上调情的话不可信,可痴傻的夏芙总忍不住将全部真心交付,说着不自知的污言秽语,又骚又乖,又纯又浪。
他听见裴颂性感的声音,感受到他呼出的鼻息不断加重,萦绕在耳畔,喷洒到脊背上。夏芙感到脊骨一阵酥麻,忍不住将身子弓起。
夏芙很瘦,背上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肉。他的脊骨像白色的花卉,一朵朵缠绕相偎,危险地凸起。
随着裴颂最后的一记顶操,二人同时到达顶点。浓稠滚烫的精液一滴不漏地灌进屄内,流入子宫。
“啊啊啊!到了…要被操死了……老公的精液射在里面…”夏芙彻底堕入高潮的快感中,瞳孔失焦散落,腰身瘫软,倒在裴颂怀里,发丝凌乱地粘在雪白的脖颈和后背上,吐出一截鲜红的舌尖,就这样被操得失了神。
夏芙很喜欢看老公工作,戴着金丝眼镜的他一丝不苟又雷厉风行,魅力四射,无比赏心悦目。
夏芙总是充满爱意地注视着他。
他以前经常去办公室找裴颂,可后来裴颂不喜欢他出门,他就只好乖乖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去。
裴颂在他穴里射了精,看着他乖巧地躺在自己怀里发呆,还未从高潮的悠长余韵中缓过来,觉得很有趣。
他用纤长的手指绞弄着妻子微卷的头发:“明天想不想来老公办公室?”
夏芙像一只看见骨头的狗,双眼发亮:“真的可以吗?”
其实一个人枯坐在空荡的别墅里,真的很孤独。他没有别的兴趣爱好,只喜欢老公,可老公要工作,一整天都不在自己身边。
他好想好想裴颂,但他不能打扰老公,只好一个人默默发呆,然后流眼泪……
“可以啊,不过小母狗要听话地穿好老公给你挑的衣服。”裴颂漫不经心地抚上夏芙光滑细腻的肌肤。
“啵”夏芙的唇情难自禁地吻上裴颂的脸,然后害羞地离开,眼里还噙着满满当当的欣喜。
裴颂在离开家前就吩咐家里的司机下午送妻子到公司,不然这个小傻子又会顶着大太阳,独自坐公交来了。
夏芙站在高耸的写字楼下,他已经很久未踏足过这片区域了,难免有些胆怯。
好在,公司里的员工大多都认识他,他们都知道裴总对自己的妻子宠爱有加,不敢有丝毫怠慢。
“那是裴总女朋友吗?”一个新来的女孩好奇地问身边的同事。
“那是他老婆。”
“裴总结婚了?可他老婆看上去好小啊……”女孩难掩震惊地问道。
“他们已经结婚很多年了,孩子都上高中了。”
夏芙乘坐电梯来到顶楼,带他来的秘书很自觉地退下了。
“老公。”夏芙看见西装笔挺的男人,满眼崇拜地喊道。
“有没有听话?”裴颂似是心情很好,将目光从屏幕上抬起,耐心地询问自己的妻子。
“嗯。”夏芙点了点头,脸上泛起红晕。
谁也不知道,穿着淡蓝色连衣裙的他里面竟是一套令人面红耳赤的情趣内衣。
那是裴颂很喜欢的一套。胸前设计成一个轻盈灵巧的蝴蝶结,下身镂空透明,薄薄的一片,黑色的蕾丝让人血脉喷张。
夏芙皮肤白嫩,腿型很好看,又长又直。他虽然瘦,可前凸后翘,该长肉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阳光给他镀上一层迷人又神圣的金色,身体更显透明莹白,青色的血管似蜿蜒的小溪,清晰可见。
他有些害羞地褪下裙子和高跟鞋,露出性感的胴体,像一件等待裴颂拆开的圣诞礼物。
“坐上来。”裴颂敲了敲面前坚硬的桌面,示意他坐到自己的办公桌上。
夏芙熟练地爬上桌面,他的双乳因为跪趴的姿势不住地晃动,露出深深的乳沟,惹人遐想。
他乖觉地将双腿打开,踩在冰冷的木质桌面。
轻薄的布料覆在他的会阴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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