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蕾丝和白嫩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裴颂提住腰两侧的丝带,将布料向下剥开,内裤从脚尖滑落。
簌地,夏芙感到自己的脚踝被握住。裴颂有些冰冷的手紧紧环住了他细小的脚踝,将双腿更大限度地打开。
手指贴在踝骨上带来阵阵凉意,可他动弹不得,那双艺术品般的手此时正如同银色的镣铐,将夏芙禁锢在这方寸之地。
一口无暇可爱的肉屄就这样不设防地呈现在他眼前。
小巧洁白的阴茎垂在会阴处,两片阴唇害羞地紧闭着,包裹着内里销魂的花核。
裴颂伸出两指轻轻剥开花门,肉嘟嘟的小逼被强行分开,兴奋地翕张颤动。一张一合的,好似一朵初绽的玫瑰。
阴蒂逐渐充血胀大,仿佛已变成一粒硬硬的红豆,悬在花朵中,渴望被采撷怜惜。
裴颂身体前倾,把头靠近妻子漂亮的花穴。他呼出的热气打在柔弱的穴肉上,夏芙觉得好痒,他难耐地勾起腰,身体弯成一把玲珑的弓,似是在发出热情的邀请。
“啊!不…老公不要!”夏芙猛地瞪大双眼,白皙的脚不自觉地晃动,脚背绷直,青筋暴起。
裴颂的舌头竟舔上了他的阴唇,灵活地将两瓣分开,直直抵达硬挺的花蕊。
他的手是冰凉的,舌却是湿热的,舌尖不停刮蹭柔软的壁肉,似是在品尝一个即将融化的雪糕。
“啊啊,好爽!老公不要舔…那里脏…呜…”身体的快感和心理的满足将夏芙彻底击碎,他不敢相信,裴颂竟然在舔舐自己的阴部,可那里好脏,他舍不得让老公这样做……
“不脏,骚宝贝那里是甜的。”裴颂的声音里染上一丝情欲,性感极了。
话音刚落,他又开始卖力地逗弄那可怜的珠子,用舌尖将它包裹推挤,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它碾碎。
他的舌头有着探索每个角落的野心,耐心细致地描摹着夏芙的形状。
肥厚丰润的穴肉占据了裴颂整个口腔,淫汁淅淅沥沥地喷出,一汩汩白色的液体飞溅流窜,滴落在桌上,地上,还有裴颂的脸上。
夏芙根本招架不住他有技巧的舔弄,更何况,老公在舔自己骚逼这个认知就足以让他高潮到晕厥。
夏芙的淫水是腥甜的,透着股骚浪的热气,裴颂贪婪地吮吸饮食着横流四溢的汁水,不放过一点一滴,仿佛那是什么美味的琼浆玉液。
夏芙爽得要升天了,咿咿地叫着:“嗯…好爽…好会舔…”他害怕自己声音太大,就咬住了自己的手指,阻止肆意泻出的呻吟。
“啊!”夏芙察觉到裴颂毫无征兆地在自己穴肉上咬了一口,疼痛伴随着痒麻同时传来,他屄肉顿时缩紧合拢。他不住地挣扎着,两团可爱的乳肉一颠一颠的。
可怜的夏芙双眼失去了焦距,眼皮无力地搭着,圆润的脚趾紧紧蜷缩,身体抖成了筛糠。他觉得自己要死在老公口中了,可下身的咕叽声仍旧不绝于耳,提醒他这场性事还在继续。
裴颂抬起头,和夏芙四目相对。他的脸贵气英挺,眼尾泛着情欲的绯红,像一只吸食精气的狐狸。他的唇色格外红润光泽,鼻尖挺立,还积着零星的淫液。
但他的神色庄严肃穆,周身散发着孤傲冷清的气质,像一个神圣的神祗,鼻尖上的白色液体则是飘落的雪花。夏芙不由得看呆了。
可这位神祗嘴里吐出的却是惊世骇俗的言语。
“骚逼舒服吗,姐姐?”
夏芙挺直身子,咬紧细嫩的手指,肉屄竟颤巍巍地又吐出一滩水,阴茎也喷射出一股精液。
裴颂已经很多年没这样叫过自己了,儿时的回忆如今成为他恶趣味的爱称,羞得夏芙又迎来一轮新的高潮。
他可以是贱货、骚逼、母狗、荡妇……可唯独姐姐,令他脸红耳赤。
裴颂将他抱起,走到窗前。他的身子紧紧贴在冰凉的玻璃上,背对着裴颂。
并非是裴颂对后入情有独钟,其实他很爱看妻子高潮时痴嗔淫靡的表情,只是他的恶劣因子想让夏芙在做爱时面对高空而恐惧。
果然,夏芙看见脚下的街道车流变得如此之小,心里泛起恐惧,他颤抖着想要退后。
“啊啊…老公轻点…”裴颂不会给他任何喘气的机会,将勃起硬挺的肉棒整根没入潮湿的甬道,不留一点空隙。
胸前的内衣被粗暴扯下,仍在一旁。娇羞的乳团挣脱束缚一下子弹出,狠狠地打在玻璃上。
高潮过的屄穴格外湿润泥泞,裴颂畅通无阻,纵情地驰骋其中。
二人交合处紧密相连,仿佛融为一体,密不可分。
得到乐趣的女穴像一张紧而有力的小嘴,忘情地吸着大鸡巴,伺候服侍着每一根凸起的筋脉。
裴颂面色潮红,咬紧牙关忍耐着:“骚逼别咬那么紧!”他在夏芙白如凝脂软玉的臀上重重地掴下一掌,臀肉淫荡地颤抖摇晃。
夏芙被干得神智不清,叫声染上一丝哭腔:“老公好会干,太刺激了……大肉棒操得小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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