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颂脱下西装外套,因为自律,他的身材保持得很好,薄薄的腹肌很有美感,略鼓的胸膛将寻常的白色衬衫撑起流畅的弧度。
他徐徐解开皮带,冰冷金属扣撞击的声音令夏芙高潮后的小穴又开始不自觉地翕张。
像是巴甫洛夫的狗。而他不渴求骨头,他想要的只有老公的大肉棒,这是他最淫荡最真实的忠诚。
“腰抬起来,我要操你了。”裴颂的声音依旧没有温度,像是在公事公办地吩咐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夏芙听话地抬起纤细的腰身,形成一段流畅的线条,简单的一个动作却饱含无尽的肉欲。
裴颂露出狰狞的性器,他粗大的阴茎和他俊秀的外表十分不匹配。但紫红色的大肉棒很干净,也没有异味,可以看出主人的洁身自好。
此刻,他的阴茎半勃,前端已分泌出些许液体,经络分明,怒张着跳动。
“嗯……”想象着这样硕大的鸡巴在自己穴里搅动操弄,夏芙不由得呻吟起来,头微微仰起,露出小巧精致的喉结,像一只发情的小猫,渴望与伴侣交肏。
裴颂扶着性器缓缓送入眼前这口嗷嗷待哺的小逼。
可刚把龟头插入,怒胀的性器就卡在入口无法动弹了。
小逼害羞得止不住地收缩,两片阴唇紧闭着以减缓异物带来的疼痛。
“贱货,把逼打开。”裴颂额头上浮出一层薄汗,夏芙的穴咬得太紧了,让他粗长的性器举步维艰。
夏芙已经很努力地敞开双腿,分开自己娇贵的嫩屄,可那口穴仍然只有堪堪三指宽。
裴颂不会在乎妻子的感受,他猛地耸动腰身,竟是将整根性器全部插入深处,一下没入迷人的幽径。
“啊!”撕裂般的疼痛潮水般袭来,即使已经成为吃鸡巴的熟妇,夏芙的逼人仍然呈现与它阅历不符的青涩稚嫩,像个未开苞的处女。
“哼,骚货很会装,明明是离不开男人的欠操荡妇,还做出一副胆怯清纯的样子,令人作呕。”裴颂凉薄的语气在夏芙耳畔响起。
这真是冤枉了他,夏芙无意扮演羞涩,只是他的蝴蝶逼实在不适合承欢,怎么操也操不开,何况裴颂的性器大得骇人,即使是正常的女性器官也难以忍受。
但夏芙什么也没说,在他眼里老公说的一切都是正确的。他逆来顺受地一边忍受着老公恶意的辱骂,一边感受着下身被劈开来的痛苦。
裴颂开始抽插起来,他早已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鲁莽少年,他和夏芙也不是新婚的陌生小夫妻了。
没有人比彼此更契合对方的身体了,尽管夏芙总是默默承受他有时无端的粗暴和折磨。
裴颂清楚地知道妻子的每处敏感点,他似是一件专为他量身定制的乐器,只有在他手中,夏芙才会发出悠扬的乐音。
他的每一次呼吸颤动,高潮迭起,啜泣呻吟,皆为裴颂所掌控。
他控制着抽插的频率,一下又一下地进出于那个粉红的小口,在交合处泛起一缕缕白色的泡沫。
他的鸡巴前端略翘,很适合进行性爱,他在夏芙体内的每次顶动都能引发一次海啸。
“嗯…好舒服…啊啊…老公…不要操那里…”突然,当裴颂的鸡巴顶到某个点时,夏芙发出腻人的呻吟。
这是小婊子的骚点,裴颂想到。他用力地缓慢碾着那处,坏心眼地在那个敏感点上流连挑逗。
骚水不要命地奔流涌出,湿润了干涩的甬道,浸泡着裴颂挺立的鸡巴。
“啊…老公好厉害…母狗要被操死了…”夏芙已经被那根厉害的鸡巴肏得服服帖帖,翻着白眼,吐出羞人的秽言浪语。
他不懂,老公怎么那么厉害,把自己肏得那么爽,下一秒就要溺死了……
正当他耽溺于性爱的快感时,裴颂猛然将阴茎抽出,牵连着一缕晶莹透亮的淫丝。
巨大的空虚袭来,从快要接近高潮的时刻抽离,夏芙那娇气的屄受不了这样的委屈,他抬起腰,发出破碎的恳求:“要大鸡巴,给骚狗大鸡吧…骚逼好饿好空…”
裴颂不理会他的淫贱,沉默着将他翻过身来,手肘磕碰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夏芙还沉浸在舒爽的回忆中,浑然不知将要发生什么。
突然,他感到自己被翻转了身体,直起身来,背朝着裴颂。他想要站立,可脚尖无法触地。
“老公…”夏芙不安地喊着,可没有人应答。
下一秒,他的瞳孔骤然放大,悬在空中的细白的脚颤抖蜷缩起来。
裴颂就这样在他身后搂抱着他,然后肏入了他那不安分的骚屄。
裴颂的双手紧紧掐住他好看的腰窝,将整个人禁锢在怀中,无法动弹。随即,他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噗嗤”“噗嗤”房间里弥漫起一阵淫靡的水声,他的阴茎每次从穴里离开就会带出点点飞溅的淫汁,翻出粉红的嫩肉。
裴颂就这样衣冠整齐地肏着自己淫乱的妻子。忽然,他开始走路,皮鞋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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