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像是黑夜里静候猎物的豹子。
力量上与男人抗衡不了,李慕仓惶的以退为进,“你放开我…你要什么…我可以帮你…”
身下人啜泣声断断续续,余白听着像是猫爪搔在心尖儿上,那知道何为正人君子,古道狭义,只想将这人揉进身体里,跟血脉交织在一起。
见余白没有动静,李慕天真的以为淫贼心动了,连连道,“大侠…你放过我…我真的…唔…”
一张一合的小嘴令余白聒噪不已,俯身吻在李慕的嘴唇上,将他惊恐的声音全都堵在嗓中,只溢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这淫贼是色欲熏心,根本听不到李慕的求饶,李慕心惊胆战的僵在他身下。
嘴唇是软的,里内是湿的,余白跟探索似得,撬开李慕的唇瓣,受到惊吓的李慕在左躲右闪,余白尤为不耐烦,虎口钳着他的下颚,逼他吐出粉嫩的舌尖。
余家乃白道世家,余家家训是心存天下大义,余白从小习武,性格抱诚守真,侠肝义胆,余老爷子教子严苛,余白尚未娶妻,未曾半点体会过这等活色生香的滋味。
如今亲吻抚摸着李慕,靠得都是本能。
舌尖像是失去了知觉,被余白含在嘴中吮吸到发麻,李慕无助的推拒胸前的庞然大物,手腕上去一紧,男人不知何时扯过腰带,将他的双手捆绑在一起,按在了头顶。
光是舌尖的追逐还远远不够,余白念念不舍的放开李慕的嘴唇,咬过他的下颚,吮吸着脖子,再到凸起的锁骨,最后流连在平坦的胸口上。
乳尖因过度紧张,圆润的挺立着,好像在盛情邀请着余白,余白颓唐的吞咽着口涎,几乎痴迷的匍匐在李慕胸口,一口含住了瑟瑟发抖的小东西。
“唔…别…”终于找回声音的李慕,被胸口上陌生的触感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只能无力的拒绝,丝毫撼动不了余白的动作。
直到可怜的两点皆被嘬的晶莹剔透,余白才恍惚的抬头去看李慕,李慕嘴唇轻启,急促的喘气,眼含怨恨的看着他。
余白不喜欢这样的眼神,他俩做着最缠绵悱恻的事情,身下的人怎能心生怨怼,他心有不甘的用嘴唇蹭着李慕,艰难的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李慕别开脑袋,咬紧嘴唇,恶狠狠的盯着他,不过眼角含泪,毫无威慑力。
不经意间,粗粝的手指又寻觅到女穴的入口,李慕抓住褥子,双手并用想往外爬,屡屡逃避的动作,点燃了余白,他一把拉住李慕的腿,手指毫不留情的插入到里内。
“啊!”细嫩的地方,哪能经得住这样动作,李慕缩着腰身想要躲开,“淫贼!淫贼!”
里内滑腻柔软的触感,让余白忍不住叹息,长仰着脖子,舌尖扫在李慕的脸颊上,不依不饶道,“叫什么名字?”
脆弱的蒂头被余白蹂躏在指尖,好似威胁的语气,让李慕不寒而栗,哆哆嗦嗦道,“李…李慕…”
“李慕李慕”男人嘴唇游走在李慕的肩头,下身宛如失去方向的麋鹿,在找一个舒服的地方。
像是受了男人的蛊惑,李慕四肢酸软,迷茫的看向男子的眼睛,险些跌入这深不见底的欲望之中。
女穴在手指的亵玩之下,尽是一片泥泞,粘稠湿润的淫液顺着余白的手指,滑落到了掌心,淡淡的腥膻味,简直是点燃炮火的导火索,余白捕捉到这淡薄的味道后,一发不可收拾。
撩起李慕的双腿,余白服从了这野兽般的欲望,将身体挤到李慕双腿之间,灼热坚硬的孽根蠢蠢欲动的磨蹭在女穴口上。
李慕受惊过度,女穴在极度收缩,一张一翕,吞吐着晶莹的淫液。余白从未见过这般旖旎的景色,思绪混乱成一片,面显痴态的俯下身去。手指拨弄开隐秘的缝隙,蒂头在其间瑟瑟发抖。
“咕噜”余白难以自持的吞咽着口涎,“李慕…”扶着蓄势待发的孽根,冠口缓缓没入了穴内。
孽根一点点叩开穴口,像是一点点将李慕吞噬,他做着无谓的抵抗,双手挣扎着去推拒余白的头脑,“淫贼…你胆敢…你不得好死…”
尖嚣的喊叫戛然而止,余白脑头疼欲裂,胯下像是要生生炸开,耳边还是李慕聒噪的叫嚣,还有多余的反抗,他运气点在李慕的肩头,封了李慕两处穴道。
身下的人呆若木鸡,无法开口,唯独一双惊恐的眼睛,还能看出他的神色。
终于是安生了下来,余白心情大好,孽根往里内狠插了一段,只见李慕玉颈上青筋暴起,喉结微微凸起。
余白强硬的凑上去,啃噬在李慕的颈间,下身急不可耐的抽插起来。
未经人事的身子,紧致的不像话,余白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哪还知道怜惜身下的人,急于冲破孽根前的桎梏,想要到更里内的地方去。
被点了穴道的李慕,更清晰的感知着孽根在他女穴的动作,经脉暴起的纹路,像是出栅的野兽,在起起伏伏的呼吸,又因没了方向,一味的蛮横,捣得女穴里淫水四溢,撕裂般的痛感,也从穴口朝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的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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