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生存在世上,吃喝拉撒、繁衍生息,不外乎如此。
月明星稀,暗香浮动,李慕洗漱完毕后,拢了拢身上的单衣,打算熄灯歇下,正巧这时,墙沿外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
李慕手扶着门扇,竖起耳朵去听,只听到飒飒的风声跟不知名鸟儿的盈盈声,李慕摇摇头松了口气,合上房门后,朝着榻边走去。他刚喝了助眠的药,此时困意上涌准备睡个好觉。
夏虫声声,一道黑影跃入院中。余白内息紊乱,肩头的刀伤涓涓的淌着鲜血,月色下显出一抹妖冶,一团燥热从肩头兵分两路,一股直达太阳穴,一股直达胯下,四肢百骸像是炸开的烟花,每一个细小的绒毛,都舒张开来,等一个几乎将余热散尽。
体内燥热的真气横冲直撞,真气作祟让他呼吸困难,双腿像是注了铅一般,能逃到这里,他已是头昏脑涨,蹒跚着扶着墙沿。
他黯黑的眸子盯着墙沿后的院子,眼前一片模糊,匾额上的字迹重新叠加在一起,不见屋内的灯光。
知道不该冒然进院,可身体的异样,以及留在外面的危险,让余白来不及多想,脚下一蹬,跃入了院内。
李慕还未躺下身去,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道黑影一跃而起,高大狼狈的身影掩住月光,留下的是狭长的影子。
“谁!”李慕不会武功,当即往后一退,左顾右盼间,想要寻得件防身的东西。
黑影一闪而过,直逼李慕面门,大手捂住他的嘴脸,黑影低哑粗粝的回荡在房间里,唔…”
话音未落,脸上的大手又收紧了几分,李慕惊恐的睁大眼睛,被滞住呼吸后,嘴里尝到些许血腥味儿,是这黑衣人的血。
气息宛若冲破奇经八脉一般,余白浑身颤栗,他隐约感觉不妙,脱离他桎梏的真气来势汹涌,神色恍惚的余白根本无法运气抵抗。
不知来人身份目的,李慕寒毛竖立,见黑影受制于内力间,他妄图挣扎开来。
细嫩冰凉的手指抚上余白的手背,力气不大的掰弄着,不像是有功力的人,娇小的身子扭捏在他的怀里,燥热的气息,竟得到一丝舒缓。
可换来是真气更猛烈的回击。
虽说余白身受重伤,气息紊乱,但李慕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平常人,如此这般也难敌内力雄厚的习武之人。
“别…别动…”体内燥热难耐,余白已是仅凭最后一丝清明,低声警告怀里的人。
眼下这情形,试问谁能泰然处之,越是让他别动,他挣扎的越是厉害。
腰际摩擦在余白的胯间,最后一丝理智,也随之崩断。
李慕同为男子,当然知道抵在他后背上的东西是何物,脸色惨白的回头去看这人,哪料腹部一紧,被黑影拦腰抱起。
天旋地转间,李慕背脊生生磕在榻上,他轻呼了一声,蜷缩起身子。
连这声不轻不重的惊呼声,落到余白耳里都成了天籁之音,他意识模糊,本能寻本能寻觅让他快活的东西。
榻上的人还未来得及坐起身来,背脊被余白按住,大手顺着淡薄的衣衫,一寸一寸的勾勒出李慕背后的痕迹。
不算厚重的衣服,在余白看来都格外的碍事,他粗鲁的撕开李慕的衣衫。
“撕拉”一声,李慕失声惊叫,“你!放开我!”
手指不由自主抚摸上滑腻的背脊,冰凉的触感,直叫余白移不开手。
背上密密麻麻的感觉,让李慕一阵恶寒,“无耻之徒!你放开我!啊!”尾椎骨的地方被余白用力一按,纤细的腰肢显现出美好的腰窝。
体温不高的李慕,让余白爱不释手,像是揣了块儿寒玉在怀里,嗓中不由发出惬意的闷哼声。
男人低哑的喘息在耳边回荡,李慕是分毫力气都使不上来,“淫贼!你好不要脸,你放开我!”
大手随即抚摸上李慕的臀丘,那个隐秘的地方,直叫李慕失控,当真身子的秘密叫别的男人发现,他不如死了算了。
可男人单凭一只手便能压制住他,李慕除了胡乱的吼叫,别无他法,变了调子的嘶吼声,色厉内荏的心虚,连尾音都变得支离破碎。
淫贼两字像是极大的刺激到了余白,他眉头微蹙,手掌沿着臀丘的弧度,一路延伸到股沟深处,在微微凸起的地方,有一块儿塌陷的洞穴,好奇心驱使他拱起手指往深了去。
突如其来的侵入,让李慕张大嘴巴,无声的惊叫,无人问津过的地方,就这样被登徒浪子蹂躏在股掌之中。
怀里是温润如玉的身子,余白像是脱水的鱼儿,历经千辛万苦才寻得这来自不易的水源,任凭李慕如何挣扎,他都舍不得放开。
“淫贼!淫贼!”李慕扬起脖子,声嘶力竭的骂道,倏忽,又是一个翻身,黑影压到了他的面上,眼中灼灼的目光,像是要将李慕吞没,他不顾李慕的反抗,顷刻间又扯下自己的衣衫,两具赤裸的身子紧贴在一道。
床帘早就在两人撕扯的过程中散落下来,榻上一片灰暗淫靡,唯有男人点漆似得眸子在铮铮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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