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和柔软的唇瓣去蹭,感受那强烈地跳动。
新鲜的、鲜活的生命。褚玉的瞳仁不可自抑地颤动。柳渡是人,是同伴,甚至可以是不相识的陌生人,唯独不该是食物,但胃酸几乎要将他的五脏六腑烧穿了。
褚玉的呼吸愈发短促,颤抖地张开唇瓣,还是咬了下去。
切齿咬断柔韧的皮肤,触及肌肉,血液来不及流下,就被他喘息着舔去,褚玉脸侧蹭着的喉管缓缓上下移动,柳渡的喉结似乎滚了滚。
褚玉是只咬人蛮痛的笨猫。柳渡想。
攀着他脖颈的fork一路舔咬着,却根本不会主动利用那两颗尖利的犬齿,分明那是撕裂皮肉最便捷的方式,可褚玉宁愿全凭对食物的渴望使用蛮力。
这样造成的出血不严重,只是疼得比较厉害而已。
还是说,你不舍得真的将我吃掉?
那你渴望我的本性会被我利用的。
褚玉在他脖颈上留下几点湿润又细碎的冒血牙印,近乎眷恋地蹭他的脖颈。距离太近,难免闻到针叶林的苦味,褚玉被气味引着,朝颈后腺体探出了牙齿,却忽然被柳渡捏住后脖颈,扯了起来:
“不能咬那里。”
为什么?为什么?褚玉焦急万分,迫切地想把新奇的苦味也纳入口中。口欲无法满足的fork咬着下唇,皱起眉心,前所未有地展露出恼怒的神色,像只哈气示威的猫。
柳渡却似乎觉得这副场面有些可爱,甚至伸手触他尖利染血的虎牙:
“免费体验到此结束了。”
褚玉的气息挣扎,低低喘息了许久,才勉强将模糊的理智从原始欲望中捞出,声音颤抖又诚恳,卑微乞求:
“真的……不可以吗?求求你……”
柳渡垂首亲了亲他的耳尖,以亲昵的距离循循善诱:
“那你要拿什么来换?”
褚玉都快急哭了,在这房间里,他分明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带进来,还能拿什么换呢?
柳渡垂眸看着急于捕食的fork,神情焦虑,然后近乎急切地伸手搭上他的腰带扣:
“我、我帮你……”
柳渡似乎低低地哼笑一声:“好。”
褚玉实在受不了他贴得那么近说话,腰窝都在发颤,心慌意乱地将柳渡的腰带解开。
一想到自己被剥得赤裸,被乱七八糟的道具弄得那么狼狈,可柳渡至今都衣装完整、甚至包裹到指尖,褚玉脸就更红了。
扯下柳渡的内裤,那孽根瞬间蹭着褚玉的手背弹了出来。
下再多“也要让柳渡舒服些”的决心也无用,看到那根家伙,褚玉又打起了退堂鼓。
褚玉欲哭无泪,抬眸乞求:“能不能用手……?”
素来在性事上不听从他意见的柳渡,居然又亲了亲他的耳尖:“只要能弄出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褚玉痒得瑟缩一下,两只白皙的手轻轻握了上去,掌下的温度烫得吓人。他心慌意乱地套弄两下,那根家伙反而胀得越厉害了。
柳渡暗暗抽气,强忍着将人生吞活剥的欲望,低低诱导:“这样好像不行,要不要再想想办法?”
褚玉咬住嘴唇,柳渡现在闻起来像个名副其实的cake。甜蜜的蛋糕味道包裹住他,紧迫地勾动食欲,让他不得不焦急地绞尽脑汁。
他的所有性经验都是柳渡给予的,能学习的对象也只有柳渡。
柳渡看着褚玉勉强从盥洗台上蹭下来,跪立在了他腿间,那张羊犊般白净又柔软的脸蹭在他狰狞偾张的性器旁,色差鲜明,勾起他的凌虐欲。
两瓣血色浓郁、柔软甜腻的唇瓣抿了抿,凑得更近了些,相当生涩地亲了一下青筋暴起的柱身。
褚玉忽然懵了一瞬,迟钝地舔了舔嘴唇,立刻更崩溃了。
他忘记了性器也算柳渡的一部分,尝起来……依然是蛋糕的味道。
他是想帮忙没错,但是突如其来的想咬想啃想舔的冲动……好像有点太过分太淫乱了。
可是,好饿。褚玉都快哭出来了,可偏偏挺翘的阴茎头抵到了他嘴边,柳渡又不让他吃别的地方,好饿。褚玉的头脑都要被烤化了,嘴唇颤颤,张开嘴巴含了上去。
头顶似乎传来一阵抽气声。柳渡的性器未免太大了些,褚玉根本含不进多少,嘴角都几乎要裂开。明明想舔两下,可舌头被膨胀的龟头压住,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嘴巴被刚出炉的蛋糕味道充实地塞满,但却无法咽下去,胃囊的焦渴更甚一分,褚玉下意识想啃,就立即被柳渡掐住了后颈,头顶的声音阴云密布:
“……牙齿收回去。”
褚玉的身子抖了抖,勉强拉回些已经化成浆糊的理智。
嗯,不、不能咬别人阴茎,这样太过分了。
但吃到嘴里了也不能啃,好难受。褚玉愈发饥渴,嘴巴也酸,很勉强地吐出被含得湿淋淋的龟头,然后勉强地收起牙齿,重新含住一点。
滚烫的舌尖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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