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哽咽地点点头,得偿所愿地缩进柳渡怀里,委屈不已,说话声音都一颤一颤:
“好讨厌,好讨厌……”
“嗯?”
“那个,里面那个……想取出来……”
柳渡呼吸一滞,他端着褚玉走进了浴室,看向对面的镜子,能看到那个不大的震动棒依然被红肿的肉穴吞吃着,发出闷闷的嗡嗡声。
“好,不喜欢就取出来。”柳渡的声音沙哑。
“也……也不喜欢手套……”
褚玉哽咽着继续说。
“好。”柳渡自嘲一下,“现在我也有些讨厌手套了。”
褚玉侧脸蹭了蹭柳渡的脖颈,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他小声地抽了抽气,声音极其微小,细如蚊蚋:
“那……那,现在可不可以亲亲我,摸摸我……?”
柳渡却没有再说话,摘掉被霪水浸湿到近乎报废的手套,抽出搅动在褚玉体内的震动棒,甚至拆掉两枚乳夹。
乳头充血发痛,即使乳夹拆下,也一时无法回纳,只能继续颇为可怜地挺立着。
效果比内陷矫正器还好得多。
褚玉被弄得低低地喘,难耐又黏糊糊地搂紧柳渡,如同抱着一大块麦香芬芳的面包。好想咬,好想吃。可柳渡没有答应他最后的请求,他不能擅自去啄那两瓣柠檬薄荷味的唇瓣。
“褚玉。”柳渡忽然问,“只是要亲要摸就够了吗?”
声音从耳边炸开,酥酥麻麻的,褚玉腰眼都软了,脑袋还泡在刚刚高潮的情欲中,有些转不过来,只能眨着雾蒙蒙的眼睛,嗯了一声。
他喜欢柳渡的拥抱和亲吻,喜欢温度和味道带来的感触,只要这些就足够了。
可柳渡却竟然垂下头颅,罕见地抵在他的肩窝里,闪亮的银色耳饰蹭在他脖颈上,好凉,惹得褚玉心尖一颤。
“……真的没有别的了吗?”
听起来甚至……有点可怜?褚玉万分惶恐,他从没见过柳渡这么说话。
什么滚烫坚挺的东西忽然顶在他屁股上,褚玉被戳得一颤,这才迟钝地意识到,自己高潮了那么多次,可柳渡还没有获得过疏解。明明……明明昨晚还想着要主动一点,要让柳渡也舒服些,可今天被弄了几回,泡在欲望里,混都忘了。
褚玉连忙摇了摇头,急切又愧疚:“不,不对……对不起,我也会帮你的。”
柳渡得逞,将褚玉放到了盥洗台上,捧起他的脸,薄荷柠檬味道的吐息就在脸边:
“好,那我先支付我的报酬。”
一个极具服务意识的吻落下,轻柔又缠绵,甚至不着痕迹地留下气口。
唇瓣相互碾压,舌尖交织,柳渡刻意去舔褚玉尖利的虎牙,褚玉下意识地往后缩,害怕伤到人,可柳渡依然执意欺身上前,直到舌尖被褚玉的犬齿刺破。
血液的味道立刻席卷口腔,干涸的味蕾传来酸麻的饱胀感,褚玉瞬间头脑晕眩,有些恍惚,竭力克制咬断柳渡舌头的欲望,可柳渡却吻地愈深,将更多的味道渡进他口中。
柳渡声音放轻,煽动他继续:“没关系。”
不、不对,不行。褚玉艰难地喘息,可焦灼的食欲占据满头脑。柳渡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的,可是……可是,好饿。褚玉的手指颤抖,不由自主地攥住柳渡的衣领。麦子在太阳下晾晒的气味,阳光、谷物、土地,烘焙坊温暖的温度,黄油与奶油,烘烤的温度。好饿。
柳渡的唇形流畅,唇瓣很薄,薄荷柠檬味的,翕动着开合,褚玉的大脑都要融化在食欲里了,只能勉强辨识他的口型:
“来吧,吃掉我。”
褚玉又难捱地喘息一下,仰首用力撞上他的唇瓣。
薄荷爆珠的气息被血腥气覆盖,鲜咸的味道勾起太丰盈的焦渴,饥饿感强势地扯断理性,引诱他去追逐,对饱食的渴望被瞬间点燃。
褚玉的眼睫颤抖,流下泪水,立即极其用力地咬伤柳渡的舌尖。
交织的呼吸停顿一瞬,柳渡显然感到了痛感,却没有选择结束这个血腥的吻。褚玉的吻技很拙劣,但反正事已至此,已经不算是一个纯粹的吻了。
咬出的伤口有些深,血液汹涌,褚玉很笨拙地舔舐自己狩猎到的食物,唇缝间渗出血色,血腥气弥漫在唇齿间,痛与热交织,直到褚玉自己先一步因过度兴奋而喘不过气。
柳渡垂眸看他,褚玉的胸廓浅促起伏,眼仁剧烈收缩,依然热切地死死盯在他的唇上,像只食髓知味的野猫。
褚玉的这番神色实在罕见。
柳渡心觉有趣,故意吐出自己猩红染血的舌尖。褚玉的瞳孔又是一缩,而柳渡只是让他看着,看着自己如何咬住舌面上的伤口。
更多血液立即涌出,顺着舌尖淌下。
褚玉无法接受这份浪费,被诱引着贴进他怀里,近乎虔诚地仰首去舔舐。
唇角、脸侧、脖颈。
颈动脉深伏在神经与肌肉之间,褚玉用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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