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
陈千晟听到怀中的啜泣声,惊讶易川怎么哭了,他不敢动,犹豫地道:“易川,你”
“我好没用,但我真的忍不住,忍不住去想你。”易川开始他的表演。
陈千晟心中微动,摸了摸易川的脑袋。
“苏学妹说,要我以后和你保持距离。我努力了,我真的努力了!努力不和你见面,不跟你联系,不接你的电话,不回你的消息,但我好痛苦,我的心好痛。”
陈千晟一愣,难怪他这两天都联系不上易川,敲门也没人应,随即便有些生气。
“她说的什么鬼话,别听她的,跟你说这个干嘛,我去问问她!”
“不,不要!”易川抱紧了陈千晟,不许他走,“我能理解她,她只是太喜欢你,但我真的做不到,只是两天没见你,没听到你的声音,我就难受的快死了,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陈千晟心快融化了,“傻瓜,自己找罪受,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接我电话。”他稍稍分开两人的距离,看着易川的眼睛,捏着他的鼻尖爱怜地道。
易川双眼含泪,眉目含情,眼圈红红的,脸颊带着刚睡醒的粉,别提多可怜可爱了。
陈千晟看得移不开眼,两人距离越凑越近,唇瓣渐渐贴在了一起。
这个吻温情而缠绵,渐渐变得热烈。
易川热情地回应着陈千晟的吻,手伸进陈千晟的衣服,在他结实的后背上抚摸,然后又向下移,隔着裤子揉弄陈千晟的几把,直将陈千晟摸地硬了起来。
陈千晟在易川要解他裤子的时候停了下来,松开易川的唇瓣,喘着粗气道:“不行,你生病了。”
易川勾住陈千晟的脖子,软软地撒娇,“可是我想要,只有这样我才能感觉到你真的在我身边,我好想你,给我好吗?”
陈千晟哪里还能说的出话拒绝,自己将裤子解开了,将命根子交到易川的手里任他把玩。
唇舌再次纠缠到一起,唾液交缠,不分彼此。
两人的衣服渐渐散落,床上地下,你的上衣,我的内裤,堆叠在一起。
易川双腿大张,躺在陈千晟身下,紧紧地含着后穴中的异物,突然想到,他忘记用“超级润滑剂”了!
算了,来不及了。
酸麻和胀痛充斥下半身,易川皱紧眉头,不适感久久不能不能平息,夹地陈千晟也很难受。
他撸动着易川因为疼痛瘫软下去的肉棒,嘴里也说着骚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要人命的小东西,专吸男人精血修炼的狐狸精,这回满意了?”
“哈才才不是”
“喜欢吧?哥的几把大不大,干的你爽不爽?”
易川难受地差点维持不住演技面具,忍不住道,“那你倒是干啊。”
陈千晟一愣,“好啊,哥心疼你,你还不领情,既然这样,那哥就满足你。”
说罢,身下不再忍耐,挪动几把缓慢抽插起来。
“啊啊啊不要慢点等下好哥哥啊啊饶了我”
这像勾引和调情一般的话语如催情地淫药,陈千晟听得心跳都快了几拍,哪里还能停得下,反而速度更快了。
渐渐的,易川的屁眼儿被干麻了,也不觉得疼了,反而瘙痒难耐,直痒到心里,他缠着陈千晟不放,“好哥哥”地叫个不停,求陈千晟再多给点。
陈千晟哪里还能忍得住,自然是要什么给什么,狠命捣肏易川的骚穴,两人换了姿势后更是骑在易川的屁股上,大腿肌肉绷紧,两块臀肌紧紧绷着蓄力,向下捣砸着易川饥渴的屁眼儿,直将易川肏地叫不出调来。
天渐渐黑了下来,苏妙薇中午和陈千晟分开后,拉着朋友一起出去玩,心里恨恨道,你不陪,老娘有的是人陪,只是心里有事,玩地也不痛快,一下午都心不在焉的。
到了晚上,跟朋友分别后,苏妙薇心里难受,一个人在江边喝了两瓶酒,想着醉了心里就不难受了,谁知道反而越喝越清醒,心里更难受了。
苏妙薇回了她和陈千晟的“家”,进了门后,里面冷冷清清,一片寂静,苏妙薇忍不住叫着陈千晟的名字,挨个房间找他,都不见人影,忍不住流下眼泪。
半晌,苏妙薇站起身,出去找他。
径直来到易川公寓的门外,抬手敲门。
易川和陈千晟刚刚变换过姿势,陈千晟坐在床上向上挺动劲腰,易川分开双腿坐在他怀里,两人浑身赤裸,下体相连,双唇紧贴在一起,亲得难分难舍。
却在此时,忽然听到门外的敲门声,两人心中一惊,纷纷停下动作,下一秒,便听到苏妙薇的声音。
“有人吗,易川?陈千晟?”
门外敲门声不停,不时传来苏妙薇叫他们二人名字的声音。
两人都没说话,过来好一会儿,易川忍不住看向陈千晟,小声问道:“怎么办?要不你出去吧?”
陈千晟仿若猛然惊醒,“那怎么行!”他们两个现在这副样子怎么能被苏妙薇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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