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便觉头晕脑胀,身体不适,易川躺了一会儿,有了主意,他决定借此机会,搞一出以退为进,既全了苏妙薇说的保持距离,也趁机瞧瞧陈千晟对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好确定下一步的任务走向。
早上陈千晟在小区门口久等易川不来,被苏妙薇拉走,说再不走就迟到了,陈千晟无法,只能跟着走了。
上课前,陈千晟给易川发了消息问他怎么还没来,易川没回。
一上午,易川都没来上课,陈千晟打了好几个电话,易川都不接,到了下午,仍不见易川的身形,陈千晟没办法,只能联系了辅导员询问易川的情况,得知易川生病请假了。
陈千晟有些担心易川,下午又打了一个电话过去,易川依旧没接。
放学后,陈千晟没等苏妙薇一起回去,待会儿苏妙薇还有一节课,他给苏妙薇发了个消息,自己先回去了。
进了小区门,直奔易川住的那栋楼,到了易川家门口,陈千晟敲门,里面没人应,陈千晟又给易川打电话,也是没人接,又敲了好一阵门,大喊易川的名字,在始终没人应后,陈千晟终于放弃,有些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其实易川就在里面,中午吃了药,刚睡了一觉醒来,听到外面的敲门声,易川躺在床上没动,手机响起也被他无视,当一切终于恢复安静,才拿起手机给自己点了一份粥。
晚上,陈千晟躺在床上不时地拿着手机翻到和易川的聊天界面,忍不住又发一条消息过去,看着自己发的一连串没有被回复的消息,陈千晟十分担忧,易川到底怎么了,真的是病了吗,为什么不回他的消息也不接他的电话?
苏妙薇躺在旁边冷眼看着,心里十分不悦,却也没说什么,看来易川昨天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第二天,易川依旧没来上课,陈千晟忍不住再次联系了辅导员,说了自己的猜测,怀疑易川是不是出了事,辅导员给易川打了电话,确认了他的情况,才给陈千晟发消息说联系了易川,他很安全只是病了,陈千晟才稍稍安心些许。
这天他和苏妙薇都只有半天课,苏妙薇本来打算两人下午出去玩,好转移一下陈千晟的注意力,别总想着易川!
可陈千晟却说不去,甚至连午饭都不陪她吃就要去找易川。
苏妙薇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你能不能别管易川了,他不回你消息就是不想和你说话,你干嘛还去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啊!”
陈千晟不高兴了,对着苏妙薇道:“你有没有同情心啊,易川病了,两天都联系不上,谁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不担心就算了,还能说出这种话!”
陈千晟说什么都要去找易川,苏妙薇不许,却拦不住,两人不欢而散。
陈千晟跑去了易川家,站在门外敲门,喊易川的名字,过了好半天都没人开门,以为易川依旧不在,在门外无声站了好一会儿,却没想,下一秒门内响起了脚步声,过了一会儿,门开了,易川从门后探出头来。
陈千晟既惊又喜地一步迈了进去,抓着易川的肩膀,“你在家啊!为什么不开门,为什么不回我消息,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我以为你出事了!”
易川有些惊讶,他以为陈千晟走了呢,对陈千晟的话他无法给出答案,所以只是一脸虚弱可怜巴巴地望着陈千晟。
陈千晟也不忍心再说他,单手把门关了,拦着人走到床边,将易川按在床上,盖好被子,才又问道:“你吃药了吗,吃饭了没有?”
易川轻轻摇摇头,又摇摇头。
陈千晟叹气,给易川端了水喂他把药吃了,又说去给他买饭吃,拿走了鞋柜上的钥匙出门去了。
过了一会儿,开门声响起,陈千晟回来了,买了好多吃的,还买了水果,将饭摆到床头柜上,扶着易川起床吃饭,易川吃了两口,突然想到,“你吃饭了吗?”
“等你吃完我再吃。”
“这么多我吃不完的。”
“快吃吧,待会儿凉了。”说着陈千晟盛了一勺鸡蛋羹要喂给易川。
易川拗不过他,张嘴接了,吃了一些就说吃饱了,叫陈千晟吃。
陈千晟皱眉,“才吃这么点,真吃饱了?”
易川认真点头。
陈千晟这才肯吃,风卷残云地将剩下的东西吃干净,又收拾好吃完的餐盒放到门边。
易川看他忙完说有点困了。
陈千晟洗了手过来,说你睡吧,我看着你。
易川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呼吸渐渐平稳,陈千晟将手放在易川的额头上,还好,不烫。
陈千晟上了床,躺在易川身旁,不一会儿,也睡了过去。
天色将晚,易川醒了,看向身边,陈千晟睡的正香,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形状完美的唇形。
陈千晟似乎察觉到了身旁的视线,睫毛颤抖几下,缓缓睁开了眼。
易川见他醒了,凑上去,手臂搂住陈千晟的腰,靠近他怀里,心理想着最难过的事,很快湿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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