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抚摸一尊珍贵易碎的瓷器般,诚一一边抚摸着绪椿,一边感叹道:“每次一看到你这张脸,不管你做了什么都让我生不起气来。”
话音刚落,诚一就俯下身吻住了绪椿,两人唇舌交缠,难舍难分。绪椿本就还在咳嗽,这一场掠夺般的亲吻更是让他感到窒息,直到绪椿的脸憋的通红,手掌软绵绵地抵在诚一胸膛上时,对方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
绪椿别过脸大口喘气,诚一却用不容拒绝的力气掰回了他,欣赏着绪椿脸上因缺氧而导致的红晕,刚接过吻的嘴唇丰润又红艳,此刻正张着嘴微微噙动着呼吸,眼角皆是被逼出来的泪水。诚一用拇指抹去绪椿眼角的泪滴,哄孩子般地低语:“要说多少次你才能长记性呢?别在我看不见的时候搞小动作,忤逆我,背叛我。”
手掌移动到脖颈,诚一骤然施力,再一次重重地掐住它又立马松开,异常温柔地说:“否则我真的只能杀了你,宝贝。”
这一次绪椿立马紧紧抱住了诚一,十分委屈地哭喊道:“主人您误会了,我没有背叛您,真的。”
桃花眼里再次泛起泪光,绪椿看着诚一解释道:“是妈妈带拜尔德过来的,说是南极来的客户和联邦政府有合作项目,指名要点我,不是我主动找他的,我没有骗您。”说完又忍不住小声咳嗽了一下。
听了这句话,诚一的脸色和缓了一些,轻轻拍着绪椿的脊背为他顺气,语气中既是心疼又有责备:“那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一声呢?昨天看到拜尔德抱着你,我很不喜欢。”
绪椿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小声道:“我,我不敢。您当时不在弗昱城,警察又经常来知茂里传问我,我怕给您添麻烦,又怕贸然传话会被怀疑,所以不敢找人告诉您。”
“我错了,主人。”绪椿噙着眼泪,主动跪在浴缸里,牵过诚一的手往自己胸前摸去。衬衫已经湿透了,隐约能看见衣服下的皮肤和里面的白色打底衣物。
诚一解开前三颗扣子,手伸进了绪椿的后背,解开缠在他前胸的打底衫。勒住胸脯的束缚终于被解开,两团雪白的奶肉迫不及待地涌出原本浑圆饱满的形状。绪椿挺胸上前,将还在颤抖的胸团递进诚一掌心,另一手带着诚一的左手伸进下身隐秘的地方。
修长的手指麻利地解开腰带,握住了绪椿半硬的性器,轻轻撸动了几下后,绪椿的眼角更红了,喘息也渐渐紊乱:“主人别生气了,啊呜,我真的知错了,嗯里面,里面湿了”
湿掉的衣物很难完全脱下来,诚一索性不脱了,直接将绪椿的长裤扒到大腿处,手指伸进了一朵温暖湿润的花穴,是女性才有的生殖器官。
浴缸里的水勉强算是润滑,手指只动了几下,绪椿就已经受不了了:“好舒服,主人,额嗯,水,水进去了。”
绪椿的温驯让诚一心情大好,但下一刻他又想起些什么,手指狠狠在穴道内一戳,激起绪椿一声惊呼。
“昨天和拜尔德上床时你也是这样叫的吗,叫的这么浪?”诚一仿佛觉得拜尔德用过的穴道不干净,用两指撑开穴口故意让水流灌进去,手指来回转动道,“他射进去了么,你有没有及时弄出来,还是说你这里现在还含着他的脏东西,嗯?”
水流和手指的搅弄让绪椿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下体,热水蒸的脑袋愈发承重,他哭道:“洗的很干净的,没有脏东西,呜呜,我只要主人,只给您操,呜呜。”
在穴道内掏了一遍的诚一没有找到其他东西,还算满意地拍了拍绪椿的脸,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绪椿立马舔弄起口腔内带着味道的手指。诚一笑道:“确实没有其他东西,至于干净么。一个双性人花魁,我父亲的旧情儿,我的金丝雀,拜尔德床上的新鲜玩意,真的干净么?”
绪椿的舌头被手指牵住,说不了反驳的言语,只能发出些不明意义的呜咽,涎水顺着嘴角不住往外流,看起来色情极了。
诚一也没打算听到回答,直接解开裤子拉链,扶着硬到不行的巨物,贯入温暖紧致的花穴里,他满足地叹了口气,一手抱着绪椿的腰防止他滑入水中,一手撸动着绪椿秀气笔直的性器。绪椿的性器很干净,透着没被使用过的粉嫩,也没有任何杂毛,是他的父亲渡边崎亲自给绪椿剃掉的。
那个老变态将剃下来的毛发专门找了个盒子收藏起来,不过现在渡边崎死了,诚一作为独子继承了他的全部财产,当然也包括这只金丝雀,以及地下室众多藏品中的那一盒毛发。
穴口被撑得严严实实,但绪椿仍有一种水也跟着进去了的错觉,喘息得比平常更要剧烈。拜尔德昨晚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胸脯和锁骨上尤其明显,吻痕遍布上半身,两颗乳珠被吮吸得鲜红肿胀。
诚一看到这些痕迹便妒火中烧,他狠狠拧了一把绪椿的乳珠,听到怀中人在痛呼,诚一质问道:“拜尔德也很喜欢你这双乳对吗,看他留下的痕迹,你昨晚把他伺候的很好吧?还有我父亲,他以前也喜欢你的胸,我记得第一次看见你和我父亲做爱时你的胸还没这么大,现在倒是长得很好,一只手刚好拢住。可惜啊,虽然我父亲死了,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