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晚见过渡边崎吗?”
“大人是来查案的吗,怎么不让警局直接传唤我呢?”绪椿合上手中的折扇,别进腰带里,声音轻柔的像是情人间的呢喃,“昨天警政局已经来做过笔录了,不过既然大人想听,我也可以再说一遍。”
“渡边先生的确曾约我去他的别墅,不过上周日就有渡边家的管家来传话,说渡边先生最近有生意上的事要忙,叫我不用过去了,所以前天夜里我一直都待在椿屋。”
遇泽换了个坐姿,吊儿郎当地笑了:“待在这里?你是指待在知茂里和死者的儿子渡边诚一在一起偷情吗?”
绪这话说的过于直白且不留余地,绪椿抽出扇子,挡住自己惊讶的表情,他秀眉微蹙,看向遇泽:“大人是在怀疑我吗?我确实和诚一先生两情相悦呢,虽然我和他都有杀害渡边先生的嫌疑,可是诚一先生当晚是亲自驱车过来的,行车记录仪的瞳孔解锁记录和时间都足以证明他和渡边大人的死没有关系。至于我么,我自然是在卧室梳洗等待诚一先生呀,大人不信的话可以调取监控看看我当晚的行踪。”
遇泽摆摆手:“我可没这么说,只不过我刚回弗昱,就听说渡边老头的死居然是和儿子抢情人有关系,警政局局长因为这事焦头烂额,我自然要过来凑个热闹。”
他叹了口气,似乎很遗憾地说:“可惜啊,这么好的色情杀人案,居然没一点有趣的内幕,真是遗憾。不过有一点我很感兴趣,据警方所说,当时别墅里的佣人都没有休息,而渡边被砍了十几刀,这段时间里居然没有一个人听到他卧室里的动静,直到十一点十分,管家给渡边送安神汤才发现了躺在地上仍有余温的尸体。”
“是不是很离奇,就像上世纪流行的悬疑一样。”遇泽站起身,走到绪椿面前蹲下,“你说,是谁会这么大胆,在渡边家里杀了他呢?”
陪侍的游女和男妓
绪椿是被拜尔德的助理史蒂芬送回知茂里的,他昨晚喝多了酒,折腾了一夜,醒来的时候骨头都发酸。现在靠在后座上反倒没了睡意,男妓出门接客向来是不被允许带通讯器的,绪椿也不例外。
史蒂芬从后视镜看到绪椿一直在注视着自己,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眼,把自动驾驶调成了手动挡,脚踩油门,车子的速度更快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攀上了史蒂芬的肩膀,绪椿凑过来,几乎是贴着史蒂芬的耳朵,轻声说:“别开那么快,要超速了。”
下一秒,仪表盘上的指针摇摆,显示现在已经超速,车载系统也发出警告声。史蒂芬这才放松身体,将车速降下来,头也不回地说:“请您坐好。”
身侧的人却不依不饶,说话时的气息都喷在他耳廓上:“为什么,是我影响到你了吗?”
史蒂芬深吸一口气,转过脸看着绪椿:“绪椿先生,你服务的对象应该是理事长。”
“我知道啊。”绪椿一脸无辜地道,“我只是希望史蒂芬先生回去之后能在理事长面前多替我美言几句,知茂里不会给我们配通讯器,这你是知道的。相思难解,所以想请你帮忙嘛,好让我多陪陪理事长,这对你也没什么坏处不是吗?”
“这点小忙你还是能帮我的吧,还是说你要我给你什么报酬呢?”绪椿搭在史蒂芬肩上的手微微用力,看着他说,“我都可以给你呀。”
史蒂芬转过头,不理会绪椿的示好,他清了清嗓子道:“理事长经常提起您,他对您还是非常在意的。”
身后没有回应。
他又补充道:“和您聊天很愉快,相信拜尔德理事长也是这样想的。”
绪椿这才展开笑颜,拍了拍史蒂芬的胳膊,说:“那就多谢助理先生啦,我们下次见。”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知茂里,绪椿开门下车。
直到绪椿离开好一会儿,史蒂芬才慢慢回程,车内依然飘着绪椿身上残留的香水味,史蒂芬很熟悉这个味道,这是他的上司拜尔德最近很喜欢用的一款香水。
***
回到房内,早有人准备好了泡澡水和换洗衣物,绪椿脱下外套挂在衣帽架上,又解开发带,随手理了理长发。他支起一条腿,随意地坐在地板上,细白的手撑在瓷砖台上,另一只手伸进浴缸,水温正好,是溺死人都不会感到难受的温度。
下一刻,浴室的门轰的一声被打开,一个阴郁愤怒的人影冲进来,正是渡边诚一。
坐在地上的绪椿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直到诚一走到他眼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绪椿伸手扯了扯诚一的衣角,撒娇道:“大人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要一起泡澡吗?”
诚一不理会,面无表情地掐住了绪椿的脖子,迫使他不得不站起来与自己对视。
绪椿被掐的呼吸困难,却还是挤出笑容问道:“大人这是做什么,是生气了么?”
这副样子似乎使诚一更加恼怒,他拽着绪椿的衣领直接把人扔进了浴缸。骤然恢复呼吸,又被兜头人进了水里,绪椿呛了几口水,趴在浴缸边直咳嗽。
诚一捧起绪椿的脸,这次他的举动温柔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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