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要打你,只是让你长个记性。”一手抓住阮沅的手,另一只手去揉阮沅还湿软着的肉花,摸到一根细绳,是那颗跳蛋。刚刚被关了开关,这时候只是埋在穴里,存在感不强。
扯动绳子的时候,阮沅反应很大,跳蛋和其他玩具又感觉不太像,快要扯出来的时候穴口被重新撑开,蹭过所有让他舒服的地方,一直堵在体内的水液都满溢出来。后穴里的那个跳蛋也被扯了出来,压迫着腺体让小腹有些酸胀,但并不是不舒服。
谢宵永抓住阮沅乱动的手,一边扶正了他因为快感塌下去的腰,硬热的阴茎抵在穴口。
“沅沅自己坐下去好不好?”
刚刚被跳蛋撑开的穴口还湿淋淋的,显得好亲近,阮沅没力气似的挺了挺腰,最后还是被谢宵永托着屁股慢慢把性器含了进去。
阮沅不喜欢这个姿势,进得太深,要是动得快了他总是疑心自己要被弄坏掉,只好可怜兮兮地抱着肚子掉眼泪。
“怎么又哭?”谢宵永这时候又来装好人,一边很温柔地和他接吻,下身却用力捅进他的身体。
为什么会有人这么坏啊,阮沅哭得更凶,但是他忍不住更贴近谢宵永一点,他还是贪图温暖的怀抱,他知道不应该,他们是兄弟,但是却做了更亲密的事情,这是不对的,可是谢宵永与他接吻的时候,他却觉得安心。
“哥哥……”阮沅抱住谢宵永,配合地抬起屁股,再慢慢坐下,他很乖了,所以谢宵永要亲他抱他。
一对小小娇娇的乳,同他本人一样可爱又可怜,还缀着一对会叮铃作响的铃铛,随着身体摆动的幅度发出清脆声音。
“沅沅自己摸摸,又软又香。”
他托着自己的胸,眼泪要掉不掉,确实很软,摸上去像一对跳脱的小兔子,阮沅被自己的联想弄得脸红,又弓着腰把头藏在谢宵永怀里不愿意看人,顺带那一对娇软的乳肉也压在谢宵永腰腹间,不自己摸也不让别人摸。阮沅之前在床上养成一些爱撒娇的习惯,谢怀瑾和谢宵永也乐意纵着他,要亲就抱起来亲,要慢一点就抵着宫口慢慢磨。
反正阮沅很容易满足,也很听话,只要轻柔的一个吻就可以停止哭泣,只是红着眼睛看着你,引得人把他欺负得更可怜,最后哭得更可怜。
不知道去了几次,今天的阮沅好像比平日里更敏感,或许是之前未抒发的快感累积在一起,被弄几下就呜咽着说受不了了,哥哥慢一点。要停一会儿缓一阵才能继续,不然又要哭。
谢怀瑾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然后后穴也被填满了,被两个人隔着一层肉膜操弄,阮沅无论这样来几次都习惯不了,但是掐着他腰的手很用力,他是怎样都逃脱不了的。
最后在浴室里也被按在洗手台上操了一回,不记得是谁,只记得那人身上苦艾酒的味道。
第二天谢怀瑾和谢宵永好像都有别的事,下午还有打电话来问阮沅有没有好好吃饭,阮沅支支吾吾说吃了,其实根本没有下楼,到现在都是浑身酸软,赖在被窝里打盹。白天睡得久了,夜里就睡得不安稳,半梦半醒之间被人压在床上用手指打开了身体,两瓣软乎乎的花唇还肿着,一碰阮沅就呜咽着往后躲,直到落到他人怀里无处可躲。
“好痛,痛痛……”不知道梦到什么,言语之间都显得更加幼态,扭着屁股想要躲开作乱的手指,是真的痛,手心的热包着整个阴阜,那种难以形容的刺痛将他从梦中惊醒。
“好可怜,逼都肿了呢。”
阮沅皱着眉头努力睁眼,刚睡醒声音低哑黏糊,说出来的话也又娇又可怜,“不要了……哥哥用腿,用腿好不好,我会好好夹紧的。”
谁还忍得住,阮沅乖乖侧躺着,软嫩的腿根夹着性器,每一下都蹭过敏感的花蒂,激得阮沅夹着腿漏出些水液来,前面的小奶包也不放过,捻着充血的乳尖,阮沅就会扭着小屁股往后靠,受不住似的夹得更紧。
“都没进去,沅沅怎么自己偷偷舒服?”阴茎抵着穴口恐吓意味地挺动,看阮沅实在疼得厉害还是没进去,但阮沅还是被吓得直哭,软软的脚掌踩在身后的人腿上,想要挪开一点就马上被抱回怀里。
最后腿根还是破皮了,阮沅一边抽噎一边张开腿让谢宵永涂药,冰凉的药膏敷在女穴上让他稍微舒服了一点,腿根也被涂上了药,身体上的疲累让他重新有了困意,闻着药味,迷迷糊糊终于重新睡了过去。
阮沅不是没想过逃跑,只是上次的教训让他畏手畏脚,而且他还是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幻想阮荀能同他一起,两位兄长能够真的喜欢他,失去阮荀的陪伴只会让他更加渴望亲情。
逃跑的计划就此搁置,但是阮沅心里还是存着一些念想,是到了夜里才敢抱着被子哭出声,讨厌自己的软弱和妥协。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在身处险地时自救的决心和能力,那仅有的一次已经耗光了阮沅所有勇气。
就先这样吧,他安慰自己,乖一点就没有那么疼,反正也没办法改变。
春天总会来,在家里闷了几个月,他们又愿意放他回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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