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跳动,像是活物一般,在花穴和后穴之间隔着一层肉颤动。
阮沅被吓得连求饶都口齿不清,谢怀瑾坏心眼地,想着要是手被松开的话他现在肯定一边擦眼泪一边捧着肚子哭,那样肯定也很可爱,只是伤口会变得更严重。
他们最熟悉阮沅在情事里的反应,快要高潮的时候会一边摇头一边用脸蹭床单,全身都抖得厉害,穴里更是夹得紧紧,小屁股一抖一抖的可爱的要命。
阮沅现在就是这样,腿也夹紧了,扭着屁股勾引人,但谢怀瑾还是在关键时候关掉开关,留阮沅一个人夹着腿徒劳地挽留即将消失的快感。
任谁被这么弄几次都要难受,阮沅不明白为什么谢怀瑾要这么对他,心里只剩下委屈,好难过,这也算是惩罚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宁愿挨一顿肏,打他也可以……他咬着枕头哽咽。
谢怀瑾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跳蛋开了最低档位的震动埋在穴里,这种温吞的快感根本无法满足,时间久了更像是种折磨。
阮沅夹紧腿,慢慢去收缩着穴,弄得一身酸痛也没能如愿,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被粗暴的性事,虽然被调教得敏感多情,却不能从这轻缓的震动中获得痛快的高潮。
但震动没有停止,他的身体也没能从那种煎熬的快慰中逃脱,要是能停止也好,至少能够睡觉,现在连睡着都是奢望,思维仿佛变成一团粘稠的糖浆,无法思考。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房间里除了跳蛋的嗡嗡声和他自己的喘息,又多了脚步声,不是幻觉,是真的有人来了,他本来应该害怕的,但此时此刻他像是盼望救世主那样,虔诚地盼望面前的人救他。
“沅沅很乖嘛。”那人笑道。
是谢宵永,阮沅模模糊糊辨认,他艰难地向那人的位置靠近,哑着嗓子可怜呜咽。
“哥哥……”
“哥哥……”
室内充斥着甜腻蜜桃香,浓郁有如发情期。
阮沅循着脚步声蹭过去,可怜极了,声音哑得像只叫破嗓子的小猫。要抱要亲,要皮与肉相贴,卖乖讨巧只为一个吻,被抱起来放在腿上的时候总算乖了,那也要紧贴着才行,黏人得要命。
蒙住眼睛的布带湿得彻底,被摘下来露出通红的眼睛,眼睫毛都湿淋淋纠缠在一起,接吻的时候嘴唇都带了咸涩的泪水味道。
想要更加强烈的感受,想要令神经震颤的刺激,阮沅无意识地用湿透的下身去磨谢宵永放在腿上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像是变成了让他快乐的器具,蹭动之间带来潮起潮落的快感。一对柔软乳肉压在谢宵永胸前,蕊尖被布料刺激变硬,似乎这样也能让他攫取一丝稍纵即逝的欢愉,缀在胸前的铃铛随着他磨蹭的节奏响个不停。
“啪!”突然一巴掌打在屁股上,打断了阮沅的动作。
“呜……不要打……”扭着屁股想要躲,却被按着腰,只能紧紧窝在谢宵永怀里,无法避开落下的巴掌。
“谁准你自己动的,嗯?”
“我不要……哥哥不要打了……好痛的,我好痛。”
没有地方让他躲藏,就算是在谢宵永怀里。
手掌不断落在颤抖的臀尖,带来痛与热,被打到靠下位置的时候阮沅会弓着腰摇头,眼泪糊满了脸,是早已经哭不出声了,只是急促地喘息,凑到谢宵永耳边用气音讨饶。
并不是全是疼痛,还有熟悉的快感,但是这样很奇怪,他总是对不熟悉的东西抱有畏惧,但是随着每次手掌落下,疼痛在累积的同时,快感也变得强烈,穴里两颗跳蛋还在缓慢地震动,聚沙成塔积少成多,总有到临界点的时候。
随着落在屁股上的巴掌,他也哽咽着到了高潮。
前面出了精,女穴也痉挛着潮吹,阮沅没力气似的趴在谢宵永怀里,高潮过后是无尽的空虚,他真的很讨厌这样的自己,更不用说今天这样。
他是被打射的。
自我厌弃和焦虑将他击碎,淫荡的身体被打几下都可以潮吹,好难过,他真的不喜欢这样。
为什么谢宵永不摸摸他,为什么不抱抱他,做错了和他说就好了呀……为什么要打他。
逼急了也会张嘴咬人,一口咬在肩膀上,虽然也只是用上下唇含着,牙齿只敢露出来一点。被掐着脸迫使抬头,根本包不住眼泪,脸上都是湿的,头发乱七八糟的黏在脸上,嘴巴也早被他自己就咬破了。
“怎么又被罚?”这是要秋后算账了。
“我……说了的话哥哥不要打我。”
又把头低了下去,埋在谢宵永颈窝里蹭,讨好地用嘴唇亲,谢宵永被弄得有些痒,又觉得阮沅这样子很好玩,倒是随便就答应了。
“大哥说,嗯我总是捏手……”偷偷瞥了一眼谢宵永的脸色,被突然阴沉下来的目光吓到不敢往下说了。
一直被绑在身后的手被松开,手腕都被勒红了一圈,想要收回手的动作被谢宵永抓住,只好摊开手掌,仔细检查,伤口隐隐又有要出血的趋势。
“说好不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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