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沈学长和载悠回去了没?”
“没见到他们呀。但你刚刚注意到了没?沈学长每脱一件衣服,就要看载悠一眼!他们绝对是cp。”
“那我们就随便看一眼就行,那个发卡也不是很重要。万一打扰了他们两个,就是我们的罪过了。”
被“打扰”着的二人隐匿在礁石后面,望着地上的黑影结伴走向篝火。火堆已经烧得只剩下一个木底,拼尽了最后精华,也只能点上微光。
因着距离偏远,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哎呀,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还是明天再找吧。”
鞋子踩在松软的沙地上根本没有声响,只能靠微弱的呼吸声和交谈声判断来者的距离。
纪载悠被捂着嘴巴,身体绷紧,紧张到无以复加。即使心里明知那只是没有自主意识的npc,他仍是忍不住咒骂一句游戏的安排,太会玩了!
相比于他的不满,沈已似乎司空见惯,甚至有点乐在其中。
因为身下人僵硬的身体反应,肠道紧紧地吸附着它,贴合程度能够媲美塑胶覆膜。肠壁上更是细小的绒毛疙瘩,富有生命力地颤动着,给填满了空间的阴茎做着免费按摩。
直到谈话声断在了咫尺的距离,收缩的穴肉也到了极限,紧致到沈已吃痛,暗骂一声,毫不顾忌地就抬起纪载悠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鲜红的手掌印火辣辣的,在几秒后便慢慢浮肿了起来。
相比被当作小孩对待,掌掴屁股的耻感还未来得及消化,纪载悠拼命控制肉穴肌肉,试图用本身的力量往外挤出那该死的大家伙,在被发现前脱离做爱的动作。
可惜肉棒越是被排斥越是兴奋,就连偶尔的疼痛感都只是给男人的征服欲添砖加瓦。他冷漠地停在原地,等到在纪载悠的努力下,湿漉漉的阴茎只剩龟头留在穴口处时,一个挺身,彻底摧毁了小处男辛苦运动的成果,也一举打破了他的希望。
“嘘——你有没有听到,啪啪的声音?”一石之隔,原本轻快的女声略显迟疑。
四人屏息,一时间,耳边只剩下雪花般浪花喷涌拍岸的打击声。
“你多虑了吧,哈哈——”她的同伴还未来得及打消起念头,沈已未加通知便私自撞击起来,纪载悠猝不及防漏出一声呜咽呻吟,即使,腰上那把通体黑色的的刀鞘是他最爱的佩刀。碎碎的黑发把他的脸衬得像个读书人一样白皙文静,然而脖颈的粗壮和宽厚的肩膀出卖了他,透过衣服似乎还能感受到蓬勃的力量。
握着纪载悠双手嘤嘤哭泣的妇人便是塞尔王国王后,头上华丽的皇冠正中间镶嵌着一颗巨大的红宝石,与她脖子上以及手腕上的珠宝相得益彰。国王是个憨厚的老头,一边忙着安慰自己的老婆大人,一边看到缩在被子里没有生气的儿子心疼得无以复加。
“艾尔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头把胡子都气得吹上了天,的卫兵队长对接受惩罚没有任何怨言,让他以死谢罪他也心甘情愿。然而此刻那位全王国上下都宠爱敬仰的王子殿下只是那么温柔地望着他,即使自己遭受了非人的经历,还是愿意把他的善良传递给每一个人。
艾尔文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像往常一般在王宫里巡逻,直到月亮挂在最中央时,听到了野猫的叫声,随即我吩咐巡逻小队照常巡视,自己去找那只小猫了。”
王宫常年没有活的宠物,因为活蹦乱跳的生物很容易破坏花卉。野猫的叫声确实是一处异常,然而这也侧面证明了艾尔文并没有其他人可以作证的不在场证明。
“然后呢,你找到野猫了吗?”
“……找到了,他其实很乖,没怎么叫唤。”不知是不是纪载悠的错觉,艾尔文那句话似乎是对着他说的。
别过视线,纪载悠没有再追问下去,反而转向了哭哭啼啼的米洛。后者还悄悄缩着鼻子,连带着那雀斑小点上下起伏着,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真不知道谁才是受害者。
“米洛呢,昨晚有听见什么动静吗?”
随身侍从们在夜晚睡觉的时候也不会离主人太远,以免半夜听不见主人的命令。和王子殿下几乎作为朋友一同长大的米洛自然拥有自己的近侍房间,就在王子卧室和小会客室中间,理应是外人想要进入卧室的必经之路。
含着一包眼泪的男孩却摇了摇头:“什么都没听到,以前偶尔还会听到王子殿下半夜肚子饿的叫声,还有一次要考核前夜的梦话……但昨晚很奇怪,一丁点声音都仿佛没有,哦!不,好像是有一声撞击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放置在了厚厚的地毯上,我还以为是您又把茶壶踢翻在地了。”
“咳咳。”虽然明知他描述的是前置情节里的王子,如今顶了王子头衔睡在这里,纪载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代入角色,羞耻感从脚趾弥漫到了头顶,仿佛真的有个没心没肺的发小一股脑把他的糗事全都暴露了出来。
不过米洛提供的信息非常关键,按照阵营本里那个一被勾引就上当自动跟过来的榜一大哥,他也没觉得一星级难度的剧本会困难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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