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载悠摸着防水材质的松紧带,恨不得拉开再弹回去,痛死这个爱撩人的花孔雀。然而沈已故意压低的嗓音在他耳边酥酥麻麻地传入,把没出息的小处男忽悠得腿都软了。
他像被烫到一半想缩回手,却被当场抓住,牢牢包在另一个成年男人的手心里。
“两个人也要继续玩游戏呀,学弟想好真心话了吗?”
沈已虽然全身上下就剩一个裤衩,掌心还是温热的,热量通过相连的皮肤传递到纪载悠手上,害得后者全身再次血液加速循环。
他演的太好了,和暗恋的学长一起,孤男寡男在幽暗无人的海边一起看星星,双手还相握着,哪个春心萌动的小少男不正是脸红到大脑宕机的模样呢。
纪载悠嗫嚅道:“我……我有一个问题想问学长很久了。”他低头,没被握着的手不自觉地捏着脖子上学长衬衫的衣角,似乎这样可以给他带来力量。
沈已弯着眼睛,用空余的那只手抬起纪载悠的下巴。受惊的小鹿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惶恐内心所有的秘密都要被揭开到太阳之下。
“嘘。”骨节突出的手指横在意欲开口的男生嘴唇上,沈已再一次打断了纪载悠呼之欲出的告白。
“我都知道。
“我和你一样。”
纪载悠还没来得及反应,沈已偏过头吻了上来。动作有些霸道,把毫无防备的纪载悠扯得低叫了一声,但随即更多的呻吟与叫声都消失在了唇齿之间。
这样算我告白了吗?任务完成了吗?
迷迷糊糊中纪载悠放弃了思考,完全把自己交给了沈已主导。他已经证明过一次他不是菜鸟了,那么其余时刻他该安心摆烂了。
沈已的自信毫无疑问有他的唇技支撑,他直接在纪载悠的嘴巴里登堂入室,吮吸住了对方无处安放的舌头。正当纪载悠以为自己的舌头要麻了的时候,他终于得到了片刻的解放,随即他的舌头又被邀请到别人的家中做客。
两个人闭着眼睛吻得难舍难分,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淌了下来。纪载悠慌乱地睁开眼睛,想要低头用衣物擦拭,却被一股外力硬生生抬起了下巴。
被迫终止亲吻的沈已眼里涌现的不满的神色,他低下头,径直顺着纪载悠下巴的水痕一路向上舔到嘴角,最后再次吻在了一起。
他难道是个亲吻狂魔吗?
再多的腹诽也阻止不了纪载悠的嘴唇被吸得通红,肉眼可见的肿胀了起来。他含着一双泪眼,骂起人都像被亲软了的四肢,软飘飘的:“亲够了没?”
沈已低笑一声,看起来采纳了他的建议,但实际上手早已悄悄伸入他掌中之物的裤子。
和直接把沙滩裤当内裤穿的花孔雀不同,老老实实的学弟泳裤里面是保守到无趣的黑色四角裤衩。沈已的手也不急着直接摸到内裤下方,反而是在两条裤子的夹层中来回抚摸。
他的手像是点燃火星的引子,任何触摸到的地方都火燎燎地燃烧起来。纪载悠的嘴没了遮挡,可以尽情地随着对方动作出声,特别是当不安分的手直接隔着内裤握住了他的阴茎。
“中规中矩。”沈已一本正经地评价道,换来了纪载悠恼羞成怒的怒瞪。逗弄学弟让他的恶趣味得以满足,成为他继续上下套弄对方性器的动力。
老道的吻技搭配的自然是成熟的手技,直直的上下套弄没几分钟后,学长便展示出了他多读几年书学到的知识。
他的大拇指轻轻在纪载悠龟头上打圈,偶尔恶劣地用指甲隔着布料抠一抠呼之欲出的阴茎。
早就兴奋动情的肉棒顶着紧身的布料,把纪载悠勒得难受不已,但下半身给出了诚实的反应,沾湿的痕迹是对挑逗者最直观的赞赏。
“啊……!”沈已笑眯眯地望着纪载悠因为他的每一个动作而像一只溺水的鱼扑腾起来,最终又屈服于快感发出爽腻的声音。
他收回忙活了半天的手,张开手掌,在微弱月光下能依稀看见透明却又粘稠的水痕。
被他摆放在原地的纪载悠急促地喘息着,重获自由的感觉很好,但很快他就空虚了起来。阴茎把他的裤子顶成了小山丘,那种瘙痒从最内里散发到了外面,对于处男来说毫无疑问是致命诱惑。
咸湿的手指不打一声招呼被强硬塞进了嘴巴里搅拌,纪载悠完完全全忘记了这里是游戏中的场景,全身心投入到了这场无声开始的性爱之中。
兴奋而分泌的体液是最好的助情剂,他微张着嘴巴放任胡搅一通的陌生来客全身而退,最终又因太过听话被捧着脸颊奖励了长长的湿吻。
“真乖。”
真情实意的夸奖让两人有一瞬间脱离了游戏,沈已没有想过会在黄色游戏的菜鸟关卡遇到如此纯情的对手玩家,不幸的是惊喜感加重了他的玩心。
他静静地看着纪载悠试图摆脱短裤而乱蹬的双腿,支起了下巴,慢条斯理地指挥起来:“先脱上半身。”
纪载悠顿了一下,大脑无法处理太过复杂的信息,也或许是对沈已牢记在心的敌意,在迷离的状态下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