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捶我……要不是你一直求婚,你知道吗,我根本不会理你。”“意思是我求婚还求对了?”“也不全对,一下子把你的形象塑造得更危险了。”“几个意思,你不相信我吗?”“我是不相信人心。”“别啊,明明是理想主义者,这么悲观干嘛呀?”“也有悲观的理想主义者嘛。”“行……别再聊这个话题了,过度思考伤肝。”“被你这么一提醒——说不定我的肝功能早就不行了。”“真的吗?没事,哪天我进去帮你看看。”银霁虎躯一震:“刚才还要求我穿好内裤的……”休息了一会,二人起床穿衣。元皓牗擦着擦着大腿根的液体,忽然不怀好意道:“要是我不擦掉会怎么样?”银霁很理解他的追求——身上沾着不该沾的东西,乖巧懂事地回到家里,和人们日常地打过招呼、被人们日常地放过,干过的坏事其实就藏在外套下面,的确刺激得要命。“不要,擦掉吧还是,最好去洗个澡——不行,头发没干更加欲盖弥彰——不管怎样,尽量全都干擦掉,气味会暴露一切。”事发后,银霁才苦恼着如何在经验丰富的母亲大人面前掩饰自己的变化,好在时间还够,回家前先四处转一转,把不属于自己的信息素全都散掉才是正道。元皓牗却跟个没事人似的:“就说是市花的气味呗。”“市花也不该是这个季节开的啊!”“不行我们先去撸把串?哦不对,夜市都关门了。”无视对方的紧张,他泰然自若地把湿了好几层的衣服一件一件套在身上。银霁想起什么,胸口发凉地提醒他:“千万不能不洗哈!”“洗什么洗,多有收藏价值啊。”银霁急需一场心肺复苏:“不行,细菌——蛋白质——会发酵的!”“橱柜里有泡面,大柜子里囤了日常用品。你要是不想回家,可以在这多住几天,我会跟小梅姑姑解释的。”元皓牗摇摇头,跟着银霁一起换鞋。“不行,我得回去,阿鸭他们还在等着我。”“……父爱这么浓烈的吗?”“还有你那半壁笔山。”“这些都是身外之物……”“更重要的是——”试飞成功的凤眼中寒芒闪烁,“我得在我爸面前接着装,忍过这两年,先把奥迪和大别野搞到手再说。”什么情况……失去童子身,元皓牗黑化了?“干嘛这样看着我?哎呀,你嘴皮好干,水分都被我吸走了吗?”说着,他旋开一管柑橘味的唇膏,不要钱似地在银霁嘴上抹了足足两层。被人捏着下巴动弹不得,银霁瞥向刚才掏出了唇膏的口袋,正想吐槽一句“哆啦a梦桌洞移动版”,却被里面的某个金属物吸引了视线,因身体前倾,它快要掉出来了——已经掉下来了!“当啷”一声砸在地板上,不是他老家的钥匙又是什么?==========本文最后一碟醋就放送到这里了,感谢大家收看!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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