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势,可是在过去的日子里,它们又经常耷拉下翅膀,控诉着欺凌者的暴行……无论情绪是不是真的,迷惑性实属不可估量,神职人员在银霁面前应该换一套说辞才是。扶了扶分身,他在隆起的小山丘上摸索一番,忽而,两根手指如同手术钳一般,分开了第一道门。骤然暴露在空气中,避孕套的润滑液恰巧又滴在那上面,银霁被冰得打了个寒战。很快就有暖和的手掌包裹上来。元皓牗使用比“扪心”更柔软的力道,掌心带动着它,就像精湛的技师在做琢玉前的准备工作——银霁熟练使用的视觉竟无法接受这个画面带来的刺激,什么材质的眼罩都用不着,自行闭上了眼睛。和自慰的感觉不一样,控制权完全交由另一具陌生的身体,接下来发生的事都不在计划内,时间被无限拉长,河流中时而有鱼跃起,时而游过尼斯湖水怪,时而把三叶虫化石冲刷上岸,一切都是以意外和未知的形式出现的。感受着手中那具身体的变化,不多时,元皓牗惊呼一声:“哎,你怎么就?!”“不是不是,我还没到。”“刚才那一阵是?”“这个很正常,过程中总是忽然来这么一下子。”“这样吗?差点就笑你是三秒女了。”“……你好烦。”烦躁的pi股被人拍了一记:“你怎么都不叫的啊?”“还没到叫的时候嘛。”“一般不都是……算了当我没问。”银霁在心里冷笑,傻了吧,被av骗了吧!这个小插曲过后,暖和的手抬起一个角度,有了鸡腿的加入,三明治就做好了。空间被压缩到极致,听得空气和皮肤不断摩擦出声,银霁的感觉更加强烈。元皓牗腰在发力,手上的力道也跟着加重,经常抽动不畅,顶在同一个位置颤抖一会,并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床架的响动总是难以克制地激烈一阵子、又回到风平浪静的水平,银霁知道元皓牗非常在意她的反应,可她已经尝到了“意想不到”的新鲜滋味,不愿放过每一次体验的机会。于是有些沙哑地吩咐道:“元皓牗,你管你自己就行,不用在乎我的反应。”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了自我克制上,他的声音更沙哑:“那怎么行?”“不是,我认真的,这可能是我的性癖,你快帮忙开发一下吧。”最后一句带了些撒娇的意味,一根弦便崩断了。有一会儿,银霁都觉得她应该赔小梅姑姑一张床,支起耳朵尝试分辨有没有钉子掉在地上的声响,可是除了耳畔支离破碎的呻吟和自己的喘息,这个房间哪还容得下其它杂音?“快……跟我……结婚……”——人都要升天了还是这么不忘初心。银霁侧过脸,想说两句骚话,却在皮肤接触中感受到黏黏的湿意。眼下的确是值得哭一鼻子的场景……也不好说,万一只是生理泪呢?“元皓牗……我现在觉得很幸福。”“不可能……你不可能比我……更幸福。”怕不是当班长当惯了,总想在情绪上越过她一头。银霁睁开眼,一口咬在顶头上司的肩膀上,快感也累积到了顶峰。元皓牗紧紧抱着她,感受着自己亲手创作出来的高潮,陡然攀升的信息素密度也加速了动作,等银霁稍稍缓过神来,他剧烈的震颤也迎来了尾声。作为一个变态,银霁的脑袋瓜里飞速闪过一个恶作剧:据说,在男性小便时蹦出来吓他一跳,那条抛物线就会中道崩殂,体验非常不愉悦。jg液虽然不是从那个洞里出来的,但大脑管这个的可能是同一块区域,她有案例支撑的——男性死后,既会大小便失禁,也会发生最后一次she精……“我忘了挂电话。”银霁说。元皓牗呼吸一滞,抬起头又湿又红地看向她。从表情判断出是在开玩笑,捏住她的脸颊,把嘴唇挤成一个汽水瓶口,再把脑袋凑上去汲取水源。混乱的长吻中,身体被磨到有些痛的部分又遭遇了一场次生灾害,银霁后悔地想着,汉成帝临死前,赵合德也这么欺负过他吗?收拾好残局,在沉甸甸的避孕套上打好一个死结,再用好几层卫生纸裹起来放在口袋里,元皓牗才算忙完。耕田的心率恢复了正常,主要负责躺尸的还没把气顺过来。元皓牗指着银霁笑了一会,在她身旁躺下,把头搁在了僵直的胳膊下面。银霁“嘎巴嘎巴”地活动手臂,搂住那颗扎人的脑袋——头发扎人,话更扎人:“你再不好好锻炼心肺功能,像这种初级的玩法都能给你折寿十年。”“无所……谓,牡丹花下死……”“省省吧你。”元皓牗就像吸光了书生阴气的男妖精,甚至精神百倍地开始复盘:“下次你还是穿着内裤吧,要不是拿手拦着,差点就把前面送进去了。”“所以我问你甲鱼是怎么杀的。”“别说甲鱼了,现在的你连甲壳虫都杀不动。”“谁要杀……还好意思怪我不穿内裤……都是因为你……第一次进城,激动成这样……”“你要是平时更粘我一点,我也不会一下子全都爆发出来。”“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粘我就相当于我粘你了……”“看吧,现存的物理常识并非究极宇宙真理。”“教练,我累了。体育课和科幻鉴赏课都留到下次上吧。”“好的。不光你说,我也明白那句诗写的什么意思了。”元皓牗盯着天花板,喃喃道,“现在让我为你去死都可以。”银霁没有回应。事实上,她也是这个意思。“一剂,我问你,”只是一个轻微的转头动作,床架却像被这个黑无常吓破了胆,习惯性地发出啸叫,“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七年后吧。”元皓牗一怔,伸手搓了搓脸,拿大熊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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