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别动啊,有本事干这事没本事让你老子看着,真是窝囊废。”
“哦,我的上帝我没想到公爵儿子居然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德威特公爵往人群的中心走去,越往里走,他就听到了几道这种声音,心里隐隐约约地感觉要发生什么事来,便阴沉了脸,看到了眼前颇有些搞笑的一幕。
只见他那优秀而又出众的大儿子正在现场,只不过他的怀里抱着一幅画作,像是个老鼠一样弯着腰,想要从人群中拱出去。
凯尔森感受到了那一抹视线,微微偏头,脸上的表情难堪极了,终是对上了那张熟悉的面孔。
“凯尔森,你在干什么?”德威特公爵脸上的表情阴森极了,他不明白自己生出来的孩子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动作,简直是折煞他贵族的高贵身份。
可当他看到了对方胳膊下夹着的那一幅画作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由疑虑变成了愤懑。
那一刻,展厅里静悄悄的,人群也开始向周边散了开来,不过他们也大都呆在那里,等待着看这一出好戏。
“父亲。”事到如今,凯尔森感觉自己也瞒不了多少了。
他把腰板挺直,把画使劲往身后藏,脸上露出了几分讨好与心虚,“父亲,这幅画不是很好,所以我打算送出……”
还没等自己说完,眼前的德威特公爵突然怒吼了一声,“放下!”
展厅里变得鸦雀无声了,夸张点说,如果现在地上掉一根针,那绝对都能够听到。
凯尔森被吓到了,依着对方的指令把那画放到了地上。
德威特公爵微微喘着粗气,鼻子翕动,用那拐杖把那幅画往自己面前放了放。
时寻几乎被刚刚的那一幕吓到了,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
伊尔冷眼看着眼前的那一幕,倏地想起了幼时凯尔森欺负自己的时候。
“父亲那么喜欢你,谁知道你爬没爬他的床啊,贱种。”
“就是,一看那一脸狐媚样,看着就令人作呕。”
其实不光只是预言上的霸凌,凯尔森还曾把自己塞进了父亲的床上,没日没夜地看着父亲跟各种各样的女人一起上床。
那些记忆宛如一道道夺命的刀子,死死地刻进了自己的身上,虽说自己的身上没有伤疤,可早已伤痕累累。
————
凯尔森被送去戒毒所了,准确地说,是一个郊区的戒毒所。
那个郊区离着庄园这里很远,德威特公爵既然把他送到了那里,那就是铁心不想要看到他了。
那一段时间里,庄园里的气氛很是压抑,仆人们做起事来也格外的小心,生怕惹到公爵。
可是只有伊尔跟时寻过得很是欢快,毕竟他们也不关心凯尔森,住的又离着公爵远,自然不关他们的事。
“小姐中午想吃点啥?”时寻躺在柔软的沙发上,懒洋洋地问道。
现在他跟伊尔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在伊尔的面前他也不用遵守那些繁琐而又复杂的礼仪,做自己就可以。
“想吃蛋糕了。”伊尔翻着手下的书,回答道。
最近公爵把一部分公务交代给了伊尔,他最近在学着如何去更好地管理庄园。
就在这时,卧室里的门被敲响了,时寻连忙站起身来,赶着去开门。
“伊尔!”一开门,门口的人便醉醺醺地喊着,正是那丹尼威。
他昨晚喝多了酒,脑袋不是多么清醒。
“小姐,还让他进来吗?”时寻连忙拦住了对方,只不过这丹尼威的力气有些大,他感觉自己有些吃不消。
伊尔回头看了眼,“进来。”
时寻一下子卸了力气,可谁知这丹尼威喝醉了酒,一下子便倒在了地上。
趴在了地上一会儿,他又开始破口大骂了起来,“伊尔你就是个臭宝子,从小就知道勾引男人,真是恶心。”
“现在还知道怎么去算计人了,大哥都让你给轰走了。”
……
丹尼威趴在地上骂了好久,说的话难听极了。
时寻一开始听不下去,想狠狠地往对方的头上踹一脚,却被伊尔的眼神止住了,连忙跑到了对方的身边呆着。
自闭小姐的管家(十五)
丹尼威骂了一段时间后, 嘴里最后也不嘟囔了,竟是直接躺在了地上,开始打起了呼噜来。
在这期间, 伊尔一直没咋关注丹尼威,只是拿着手里的书, 专注地看着。
“小姐,他好像睡着了。”时寻撇了一眼那边,转头跟伊尔汇报道。
“不用管他。”伊尔淡声道, 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时寻看出了对方的心情并不是多好。
时寻静静地站在那里, 一直陪着伊尔。
一时之间房间里的气氛有些诡谲, 那边的人呼呼的睡着,这边的人安安静静的看着书。
良久,丹尼威那边才传来了一道声音,时寻循着声音看了过去, 发现那家伙捂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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