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森今天的打扮可谓是铆足了劲,金黄色的头发意思虎狗、一丝不苟的梳到了后面,身上的装饰华丽贵气,无不透露着他对这次画展的重视
他看着手里的演讲稿,心里泛起了些许紧张与焦虑。
“大哥,展厅里的人来的差不多了。”哄的一声,丹尼威直挺挺地走了进来。
凯尔森看着他就觉得头疼,他这弟弟一点都不遵守贵族礼仪,再加上上次宴会上发生的事情,真的让他受够了。
“画都安排好了吗?”他问道。
丹尼威点点头,笑了笑,“大哥,你放心就行,我以上帝的名义发誓,这次画展一定会举办的很成功的。”
闻言,凯尔森的眉头才舒展了些,毕竟丹尼威这孩子虽说有些小毛病,但在一些大事上还是很有分寸的。
展厅的墙壁上挂上了各式各样的画作,画框精美而又华丽,画作也大都格外的漂亮完美。
来参加这场画展的人大都是中上层阶级的人,他们大都有钱有势,来这次画展不单单只是为了来看画,也是为了扩展人脉。
“难道这些就是德威特公爵的大儿子的画作吗?我的上帝,他居然能够做的这么好。”
“是啊,不愧是德威特公爵的孩子,真是优秀啊。”
……
一众人在众多画作前讨论了起来,他们讨论的中心除了德威特公爵就是眼前的画作,似是对画作的主人不太关心一样。
不过的确也是这样,当时凯尔森举办这场画展的时候,就借了父亲的名声,才不至于让这场画展举办失败。
他又做了一下心理建设,这才往展厅中心走去。
时寻跟在伊尔的身后,看着这满展厅的画作,表情里带了几分惊叹与诧异。
“这个画展的场面可真大啊。”他往伊尔的方向凑了凑,小声地讲道。
伊尔闻言笑了笑,只是眼底的笑意不达眼底。
台上的凯尔森还在讲着话,时寻看了一眼四周的环境,最后眼睛定定地注视着一张图。
伊尔一直关注着时寻,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到了那一幅画,最后看了一眼那画作后,眉眼间闪过了一丝狡黠与笑意。
凯尔森讲完话后,众人便散了开来,去参观欣赏那些化作了。
“小姐,你有没有觉得,这幅画看起来有些眼熟。”时寻摩挲着下巴,站在了那一幅画的面前。
伊尔笑了笑没说话,时寻不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伊尔,这才发现了端倪。
伊尔今天穿了一身深蓝色的裙子,头上戴了一顶黑色的帽子,帽子的帽檐垂落了些许蕾丝,虚虚地遮盖住了那精致的脸蛋,衬托出了一种朦胧的美意。
他看了一眼画跟人,猛的发现这两个是越看越觉得像。
“我怎么觉得……这幅画怎么那么像德威特公爵的夫人呢?”一旁有个人突然开了口。
这句话一下子点醒了时寻,没错,这幅画跟伊尔长得就是很像,可是最像的,还是说是伊尔的母亲——公爵夫人。
那人的声音不大也不小,可是在这个展厅里却足以让不少人听见。
凯尔森正介绍着那些画作,此时却倏地发现了一处异样,有一幅画作前面聚着许多人。
他说了句失陪,便匆匆忙忙地赶去了那边,看到画作的那一刻,瞳孔微缩,颇有些震惊。
作者有话说:
一会儿还有一章嘿嘿
自闭小姐的管家(十四)
“这画上的不正是公爵夫人吗?”
“为什么画成这样啊?不说别的, 这么暴露是对逝者的不尊重吧。”
“儿子居然把母亲画成这样,不说别的,这样也都不是很正确的吧。”
……
画作前聚集的人嘘嘘嚷嚷的, 一人一张嘴,说的天花乱坠的, 场面瞬间乱了起来。
大多数人都在谈论着这幅画,不过他们的态度大都是抵制厌恶。
这幅画上是一个女人,身上穿着白色的婚纱, 一侧伸出来了一只手,轻轻地牵着她, 可她的表情却看不出来任何欣喜, 眼底带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重点不只是这些,更多的,是前面那大肆袒露着的皮肤与下半身半开叉的裙子。
在中世纪,贵族大都封建保守, 她们大都穿着华丽而又保守的裙子,很少会露出肌肤的皮肤。
而画中的女人不仅露了, 还露的很多,算是一幅不正经而又旖旎的画了。
更何况这画中的女人跟公爵夫人长得极为相似, 在场所有的人都微微蹙紧了眉头,看起来有些厌恶。
凯尔森看到那幅画作的时候整个人都怔愣住了, 呆滞地呆在原地,混沌的脑袋有些发懵,以至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大家下午好啊。”后面传来了一道熟悉而又低沉的声音,伴随着一道拐杖在地上敲打着的声音。
那一刻, 凯尔森瞪大了眼睛, 脑袋里一片空白, 直直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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