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苏容轻应。
周顾松开她,转身,刚要跳下马车,苏容反手按住他,将他按倒,手不客气地从他衣领伸了进去。
周顾惊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苏容对上他有些惊的眸子,低头,亲在他喉结上,周顾顿时呼吸一窒,苏容不客气地用力亲咬了几下,手不规矩地摸到匀称肌理,摸得周顾浑身打着激灵,身体忍不住轻颤,才将他放开,“这回走吧!”
周顾扣住她的手,紧紧攥住,嗓音沙哑,“这还怎么走?”
他身体一瞬间就起了变化,这时候怎么能出去?
苏容泼他冷水,“赶紧去救你祖父,老护国公等着你去救呢。”
周顾浑身烫热瞬间褪去,坐起身,对苏容磨牙,伸手掐她脸,他很想用力,但又舍不得,只能没好气地掐了一下,骂她,“坏东西。”
苏容对他挑眉,反骂回去,“跟你学的。”
周顾气笑,对她撂狠话,“你等着。”
苏容扬起笑脸,“好啊。”
等着就等着,谁怕谁是小狗。
周顾不甘心地又将她拉到怀里,亲了她两下,放开她,咬着牙,下了马车。
苏容舔着嘴角,挑开帘子,向外看。
周顾下车后,第一时间拢了拢衣领,沉声喊,“子夜,牵我马来。”
子夜跟在车后,闻言立即上前,将周顾的马牵来给他。
周顾翻身上马,去后方找周澈。
子夜连忙跟了上去。
苏容挑着帘子看二人走远,不多时,周澈带着十万兵马,与周顾一起,转路,与苏容在前方岔路口分开。
凤凌骑马来到车前,“姐,姐夫带兵转道了?去哪儿了?”
“昌州。”
凤凌眨眨眼睛,“昌州啊。抄近路,最快五日。”
苏容“嗯”了一声,落下帘子,缩回马车里,扯了被子,闭眼睡觉。
凤凌以前都是苏容骑马他骑马,苏容坐马车他坐马车,但如今,他不好意思了,但骑马好冷,他放慢速度,落到后面张茂的马车前,敲了敲车厢。
张茂立马挑开车帘,“凤公子,何事?”
凤凌往里瞅了一眼,见张茂、宁泽两个人待在马车里,因张茂腿受伤,他需要直挺挺着腿,所以,占了大半个车厢的地方,再加上个宁泽,勉强能待,他只能作罢,“没事儿。”
他又落后几步,敲江逐的车厢。
江逐慢慢挑开车帘,看着凤凌,“凤公子?”
凤凌见他车内只他一个人,铺设都很舒服,他不客气地跳下马,利落地钻进他的马车里,“江公子,借个地儿。”
江逐微笑,“凤公子客气了,请便。”
凤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待好,搓着手说:“这天太冷了,骑马简直受罪,我姐的马车里最舒服,但以前是以前,如今是如今,我不能再跟她去挤一个马车了,上次我凑近我姐说了两句悄悄话,姐夫当面没说什么,但过后找我练剑时,那个狠劲儿,别提了。哎,只能叨扰江公子了。”
他说着,十分之惆怅,“有了婚书的人就是不一样,惹不起。”
江逐很是能理解,因为他还没认识苏容时,便见识过周顾的霸道和护食,防备人防备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不留余地,他笑着道:“周兄虽然年纪轻,但谁敢惹他,真是不要命了。”
凤凌不停地点头,“没错没错。”
他小声说:“别人不能惹,但我姐能,曾经我姐,把人家给欺负的……哎,如今倒好,风水轮流转。”
江逐聪明地知道他说的是退婚那一段时间,他低声道:“凤兄,你与我说说南楚的夜二公子,我也好有个了解。毕竟将来是要打交道的人。”
求见(二更)
南楚夜相府的二公子夜归雪,提起他,凤凌有一肚子话。
他压低声音,将夜归雪在京城期间与苏容的相处,以及寻常时候的模样,做过什么事情,都一一说了。
他说完后,感慨,“那一段时间,我真以为,我姐跟夜二公子,才是真的天作之合了。”
连他压根都没想过,苏容会悔婚夜归雪。
毕竟,比起周顾,夜归雪是她自己选的。接了人家虎符那一日,她认真极了。与人相处时,也认真对待。
江逐听完,捏着下巴琢磨,“听你这样说,夜二公子当真如传言一般?极好?”
“是极好。”凤凌倒如今,也不能昧良心说人一句不好。
江逐道:“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但听你这样说,夜二公子似乎没有什么缺点?”
凤凌摇头,“有啊,怎么没有?夜二公子的缺点就是,太克制温和了,人被一定的规范束缚久了,性情里便缺少了一种东西。”,他用手比划着打比喻,“就是一种张扬的,也不对,怎么说呢,反正就是不管不顾的那种东西,不是被禁锢在一定的理性范围内的,哎呀,我也说不好,反正,姐夫身上有的那种东西,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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