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都没有。
他甚至还顾得着对他说:“家主日安。”
他底下的女逼很肥大,两瓣阴唇烂布一样敞开,阴道口张开两指那么大,还在流水,淫水混合着内壁擦伤的血迹,在白色布料上洇出一片粉痕。
闫桉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靳舟望,在他印象中他一直都是意气风发的,很体面很优雅,不会这样敞着腿被人看光了还一点反应都没有的。
他现在心情很复杂,而且说实话,他并不为靳舟望变成这样而感到快意,胸口处反而涌上一阵憋闷感,就好像他看着什么东西在缓缓离去,想要伸手去够,可无论如何都触碰不到。
“把侧夫人送回去吧。”闫桉开口,“以后不许再用这个。”
“家主。”一直在旁边未发一言的李案对他欠了欠身,提醒他,“侧夫人没有自己的房间,他一直都是在刑房睡的。”
闫桉皱了皱眉,他没想到靳舟望的日子过得比旧社会的奴隶都惨,竟然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就那一年而已,他能跟靳舟望发展出这么严重的仇恨吗?
他叹了口气,摆摆手,“算了,送我房间去吧。”
闫桉晚上磨蹭到很晚,李案陪着他看了半夜的军报,最后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打了个哈欠慢吞吞道:“回去睡吧家主,侧夫人又不吃人。”
闫桉一下被人说中心事,有点恼羞成怒,“你手上的活太少了是吧,话这么多。”
李案比闫桉年长几岁,从小就在他身边照顾,对他的狗脾气相当了解,继续劝说:“说不定侧夫人很想见您呢,他易感期快到了,没有您的信息素,会很难熬。”、
alpha易感期需要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
闫桉一听就知道肯定是他以前给靳舟望喂了药,而且应该没有那么好心满足靳舟望。
“我以前怎么做的?”
“您会抚慰他,但大部分时间是将侧夫人锁在您的衣柜里。”
闫桉回房时靳舟望看起来已经睡熟了。
他小心地查看他的肉穴,抹了特效药,原本合不拢的阴道口已经恢复如初,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清冽冷味儿,可能因为释放太多了,连空气都变得粘稠。
闫桉后知后觉,这是靳舟望信息素的味道。
靳舟望的肉棒始终半硬不硬,倒是底下的逼肉黏黏糊糊的,一直在分泌淫水,肉逼被淫液染得红艳艳的,阴蒂也羞怯地探出一个头。
闫桉的信息素不禁开始蠢蠢欲动,盯久了靳舟望红润的肉穴,竟也变得口干舌燥起来。
越高等级的alpha越重欲,所以一般都会娶很多妻子,倒是以前的他一副很讨厌靳舟望的样子,后院里却只有他一个人。
摸一摸吧,就摸一下,应该不会把他弄醒。
闫桉顺从心意揉上了那处凸起,和他想象中一样,又软又滑,轻轻捏一下底下的小洞就开始喷水,摸着摸着,他手指就忍不住往下探。
直到摸到阴蒂底下那处凹凸不平的疤痕。
他抬起头,发现靳舟望早醒了,正在静静看着他。
他发现自己声音有些颤抖,“这是怎么来的。”
靳舟望淡淡道:“家主拿烟头烫的。”他好像没把这当成一回事,向两边屈起双腿,对着丈夫掰开逼肉,“家主要用奴吗?”
“你做什么?”靳舟望目光惶恐,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他双拳握紧又送开,最后竟然直接转身向房门的方向跑去。
alpha嘴角扯动一下,沾着血迹随身佩刀被直接甩出,深深扎在靳舟望面前的木门上。
“跑啊,怎么不跑了?”alpha缓缓走进,一把掐起瘫坐在地上的靳舟望的脖颈,语调轻柔又诡谲,“不是在这做男娼,不知道怎么伺候恩客?”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给钱就能上,熟人能打折。”他高大的身躯缓缓逼近,姿态凶悍,不容拒绝,“那我应该也算熟人吧,靳舟望,你卖给我要多少钱?”
靳舟望死死咬着牙,浑身却在高等信息素的压迫下抽搐发抖。
alpha按住这具残破的身体毫不费力,锃亮的军靴劈开他禁闭的双腿直接踩上他的腿心。
那里已经湿了。
alpha满怀恶意地想,这也许是他昨天强奸他时射进去还未清理的精液。
他是知道底下那个销魂的小洞有多诱人的,会吸会咬,轻轻掐一下,脂红的肉壁就会颤抖地喷水,和以前一样骚。
“这是强奸!”靳舟望竭力克服恐惧,“闫桉,你这是犯法的!”
alpha唇角勾起,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他已经褪下了他的裤子,疲软的肉棒被拨到一边,底下那条肉缝果然在瑟瑟发抖,稀疏的阴毛被精液糊成一片,下面被鸡巴撑开过的小口还在他的注视下往外吐精,很多流到大腿上,已经成了精斑。
“那条法律是保护oga的,你个不a不o的怪物,劣等基因的携带者,有资格这样要求吗?”
然后,alpha在那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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