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照做了。
像狗伸懒腰那样上半身俯趴在地上,膝盖跪着,屁股顺势就翘了起来。也许是因为冷和不安,他的腿轻微打着颤,连带着雪白的屁股也发抖。
我有些不满,朝他大白面团似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抖什么?"
他呜了一声,呼吸陡然粗重,倒是努力绷紧了肌肉,没有再抖。
打他屁股的时候我没有摘掉护甲,相对应的,他的屁股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红痕,像被猫挠了似的。
"地上凉。"他呼吸粗重,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是显而易见的讨饶。
半刻钟前还操纵琴弦想割了我的脑袋的男人,现在竟然一本正经地在这跟我嫌地上太冷。我有点无语,但我毕竟是一个尽职尽责的打工人,要是雇主的玩意被搞生病可就不好了。所以我把被子从床上扯下来垫在地上,示意他爬上去。虽然这被子薄得只能起到一个装饰作用,但毕竟要比直接跪在地上舒服多了。
他似乎没想到我真的会给他拿东西垫着,登时神情复杂地望向我。免得他得寸进尺,我及时开口堵住了他的嘴:"趴好。"
男人乖乖在被子上趴着撅起屁股,面色绯红,又好像和之前被催情药熏出来的脸红有差别。不过这对我来说不重要,因此我理所当然地忽略了他春意的表情,抬手继续抽了下他的臀肉,挑刺道:"腰塌下去。"
他控制着呼吸,努力软下腰肢,将胸腹靠近地面。可能是因为疏于体格锻炼,他大腿和屁股的肉不算结实,而是一捏就会从指间腻出留下红色指印的绵软。
这个姿势其实并不轻松,他只坚持了一会就有些力竭,脸涨得通红,可即便膝盖直抖,他还是尽力维持着淫荡地送上屁股。
我听见他咬牙坚持的闷哼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福至心灵地摸了摸他的发顶,夸道:"做的很好,真乖。"
他凌厉的凤眼立刻水润了,抿着唇含羞带怯地望向我,像是被依赖的人夸奖了那样而欣喜不已。
啊。
我想我知道怎么调教他了。
对于这种矜贵的公子来说单纯的疼痛和胁迫只会让他骨子里的骄傲更加膨胀,在这种孤立无援没有自尊的情况下,一点小小的关照和夸赞反而让他对向自己施虐的人产生了病态的依恋。
或者说,他的内心本就渴望来自上位者的认可,只不过一直被礼义廉耻压抑着本我。
实在是天生就淫荡极了。
男人无师自通地用肩膀抵住地面,双手背后,努力伸长去够自己的臀瓣,将白馒头似的臀肉向两边扯开,露出深处那个早就湿润的肉穴。从始至终他一言不发,只是用那种温顺依恋的眼神无声地邀请我。
我的右手指还套着他的护甲,在摘下来和就这么戴着中我犹豫了一下,随即毫无心理负担地选择直接捅进去。
毕竟他不喜欢疼痛不代表我不想使用疼痛的手段●,?,●
冰冷尖锐的护甲捅进他的穴里时他不可自制地绞紧了穴肉,轻颤起来,似乎很疼。但他咬住唇瓣,试图阻止呻吟闷哼声溢出鼻腔。
我用鞋尖轻轻碰了碰他挨在地上的下巴,道:"别咬。"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直到我再次重复了一遍命令,他才松开牙齿,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就从齿间泄露出来,像是幼猫的哼唧声,在我按压软穴肉壁时骤然升高。
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却被自己的护甲捅入玩弄,他明显手足无措,只知道呆愣愣地敞开腿翘起臀,承受我的玩弄。他的阴茎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射或是排泄,此时已经涨得发紫,牢牢贴在他的腿根,间或因为我的动作而从龟头泄出一两滴腺液。每当我故意用甲尖划过他脆弱的穴肉时,他就会抖得更加厉害,呻吟间也带上了泣音。
我收回插在他后穴里的手指,转而轻轻按压他的小腹,这下他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难受得眼眶通红,腿根痉挛,似乎在用全身的力气忍耐什么。
"会坏掉的"男人犹如一只濒死的水鸟,望着我哀哀开口,额发都被汗打湿了。
"什么会坏掉?"我装作听不懂,将沾着他口水和肠液的护甲一个个从我手指上摘下来,然后慢条斯理地把手指一个个擦干净,耐心地纠正他的不良习惯,"你肚子里的水府?还是硬着的鸡巴?说话要说完整,不要只说半句,这可不是好习惯。"
他的眼神飘忽了一会,忍过一阵哆嗦,才重又开口:"都、都会,水府和阴茎,都会坏掉的呜"
受礼义的熏陶多年,男人金贵的嘴终究还是没能说出那个粗鄙下流的词汇。见我没反应,他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错处,连忙乖顺地加上一句:"主人。"
会说就是好事,词汇可以慢慢改,看光风霁月的清俊公子一次次突破自己的底线也是一种乐趣。我轻轻扯了扯握在手中的狗链,他就立刻爬到了我脚边。
"知错就改,我很满意。"我缓缓开口。在听到我评价的那一刻,他不安的神色瞬间变为了一种病态的安心,眉目舒展,甚至轻轻将脸靠在我的小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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