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惟嘿嘿傻笑,“风哥走了这么久,回来一定很疲惫,肯定打不过我!”花愁:“是呢。”萧惟笑了两声,就夹起那块儿肉送进了嘴里。刚一入口,他的表情就变了。宴书澈憋着笑,往云逐渊身上靠,“阿渊你看,萧惟脸都红了。”云逐渊瞟了萧惟一眼,“被辣的。”花愁拄着下巴,慢条斯理地说:“无双坊秘制辣椒粉,怎么样,好吃吗?”萧惟辣的脸通红,深呼吸了好几口都没压下去。见状,花愁将一个杯盏推到他面前,“喝点儿水压一压。”萧惟不疑有他,端起杯盏就一口干了下去。结果,杯子里是酒水。萧惟蹭地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跑到一旁,接连吐了好几口。“哈哈哈”宴书澈首先笑出了声。离景和林序秋紧随其后。属桑寄的笑声最大。她边笑边说,“萧惟你就是活该!”花愁笑眯眯地说:“下次还想不想了?”萧惟抱着茶壶猛灌,闻言立刻摇头,“不想!不想了!”花愁这才拍了拍身侧的凳子,“坐。”萧惟乖乖地抱着茶壶坐到上面,脸上的红润还没消下去。众人都笑作一团。宴书澈笑的都快拿不稳筷子,还是云逐渊面无表情地给他夹肉。这个小插曲将堂内的气氛生了温。众人都放松了下来。今日他们没有别的事情,只是安安静静在一起吃顿饭。每个人心中都很舒服。没过多久,余风就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无双坊。刚一进屋,他就在堂中单膝下跪,“属下回来了。”看到余风的样子,众人都沉默了下来。 赏赐这快两个月的风霜侵袭,让余风整个人都沧桑了不少。宴书澈用胳膊肘捅了捅云逐渊。云逐渊起身,走到余风面前,伸手将他扶了起来,难得地说了一句。“辛苦了。”余风一愣,吸了下鼻子,“不辛苦,属下只希望能办成督主和夫人吩咐的事,不辜负督主多年栽培”云逐渊叹了口气,“吃过东西后,好好回府休息。”余风点了点头,“是。”他又挪开身子,“督主,这位就是亲卫首领,陈滨陈首领。”众人这才将目光放到余风身后的那个人身上。
之前听说陈滨已经四十了。但这个陈滨,看长相也就三十左右。一身的将士气派,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的,都是一股浓浓的硬汉气息。陈滨抱拳行礼,“云督主,我是陈将军的亲卫首领,奉陈将军之命,赶来离京,助云督主一臂之力。”云逐渊嗯了一声,“陈首领一路辛苦了,坐下喝碗热茶吧。”陈滨皱了皱眉,“督主,百人亲卫都在好欢楼,我不适合留在这里,望督主莫怪。”云逐渊顿了一顿,回头看了宴书澈一眼。宴书澈瞪着大眼睛对他颔了颔首。云逐渊这才扭回头,叹了口气,“那便依陈首领之言吧。”陈滨:“督主,告退。”“嗯。”陈滨就来打了个照面就走了。很快。快到众人都没来得及跟他说句话。待云逐渊和余风落座,饭便正式开始了。足足九个人,围在一张大桌子前。——只有余风一个孤家寡人。但还好,余风并没有什么感觉。他或许是真的累了,一直在猛吃。看的宴书澈都忍不住劝他,“你慢些吃小心肠胃受不了”余风咽下一大块肉,嗫嚅着说:“属下都快赶到边关了,才与这支亲卫汇合。一路上风餐露宿,连点儿油水都没吃到。”听到这话,宴书澈又有些心疼地看了云逐渊一眼。云逐渊沉默了一秒,“余风,你想要什么赏赐吗?要不让太子给你赐个婚”“噗”余风刚喝进嘴里的酒喷了出来。他慌乱地说:“属属下不不不不需要太子殿下费费心”离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也算是尽心尽力了,你想要什么,你就说,只要我们能给你。”余风:“属下什么都不要,太子殿下真的不必费心”离景沉思了一会儿,忽然扭头望向林序秋。“阿序,无双坊有没有什么秘制的丹药,能强身健体的,或者能提升内力的,可以给余风。”林序秋思索了番,“还真有。”余风:“真的不用”离景:“那就给余风安排些,我再赏些金银珠宝给他,如何?”林序秋点头,“好。”余风:“属下不需要”离景看向宴书澈,“宴少主觉得如何?”宴书澈和云逐渊齐齐嗯了一声,“按你说的办。”余风还在挣扎,“属下什么都不缺”萧惟实在忍不住偷偷打了余风胳膊一下,“风哥,赏都赏了,谢恩就是了!”余风乖乖在离景面前行了个礼,“属下多谢太子殿下,太子妃赏赐。”“噗”宴书澈拽着云逐渊的衣衫往脸上蒙,试图止住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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