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没见您了,想您嘛!”姜雅南撒娇道。她拍戏期间都住在自己的公寓,就是怕经常被跟拍的自己会打扰到家人。
助理从病房出去,姜雅南问道:“是蔡锡哥跟您说的?我真的没事,医生说了,轻微脑震荡,休息几天就好。”蔡锡是父亲姜泰弘安排给她的保镖。“那我爸肯定也知道了?”
“嗯,你爸还在忙,晚点才能过来。脑震荡还没事,那什么才叫有事?”崔平惠一只手握着女儿的手,另一只手心疼地轻抚她的脸颊,“你看看你,拍这部戏就没消停过,不是生病就是进医院,人都瘦脱相了。”
“这是我的工作呀,总要尽力做好嘛。等戏拍完,我保证很快就能胖回来。”姜雅南讨巧地笑着,“您跟我爸说说,让他别来医院了。我现在天天被媒体盯着,他一来,我们全家都得跟着上热搜。”
以姜泰弘的身份,出行安保阵仗极大。就连崔平惠这一趟低调探望,病房外也站了不少保镖。
“你自己跟你爸说,我的话他哪回认真听了?”崔平惠语气里带着点嗔怪。
姜雅南眨眨眼,小心观察着母亲的神色,忍着笑意问:“我爸又惹您不高兴了?”
崔平惠没接话,只是偏过头。姜雅南会意,摸过自己的手机,对着自己拍了张照片发给父亲:【阿爸,我没事,您别担心,不用特意来看我。】
过了一会儿,姜泰弘的信息才回过来:【蔡锡说你轻微脑震荡,现在感觉怎么样?真的不用爸爸过去?】
姜雅南手指飞快:【好多了,真不用来。还有……您跟我妈闹别扭了?】
姜泰弘:【你妈妈还在医院吗?她心情怎么样?】
姜雅南瞥了一眼母亲,回复:【还在呢。不过……提起您的时候,心情好像不怎么样。】
姜泰弘:【知道了。】
姜雅南把手机放回去,心里偷偷乐。她几乎能想象父亲现在肯定在琢磨怎么哄母亲开心了。父母青梅竹马,一路从同学到夫妻,感情几十年如一日地甜蜜。在姜雅南看来,他们就是世界上最般配的一对。
“好了,睡一会儿吧,你需要好好休息。”崔平惠指尖温柔地梳理着女儿略显凌乱的发丝,“偶妈等你睡着了再走。”
“嗯。”姜雅南乖乖点头,刚想躺下,病房外忽然传来一阵刻意压低的交谈声。她疑惑地抬眼,正好看见崔平惠的生活助理轻叩门后推门进来。
“夫人,”助理轻声提醒,“有
位权至龙先生前来探望小姐。”
姜雅南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惊喜的红晕:“是至龙哥!”她下意识撑起身子,又因为动作太急而轻蹙眉头,“请让他进来吧。”
助理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崔平惠,后者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女儿瞬间焕发的神采,微微颔首:“请客人进来。”
当病房门再次被推开时,姜雅南已经不自觉坐直了身子。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脸上绽放出明媚的笑容:“至龙哥!”
权至龙刚要回应,余光却瞥见病房里还有一位优雅的女士正坐在床边。他的笑容瞬间凝固,匆忙站直身体,规规矩矩地鞠了一躬:“您好!”
“至龙哥,这是我妈妈。”姜雅南的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笑意,显然对他罕见的拘谨感到新奇。
权至龙瞳孔微缩,立刻又是一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伯母您好!我是权至龙,雅南的…”他顿了顿,喉结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朋友。”
崔平惠将年轻人紧绷的肩膀和微微发红的耳尖尽收眼底,温和地点头:“你好,谢谢你来探望南南。”
“应该的。”权至龙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西装裤缝,平日里在舞台上收放自如的气场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崔平惠体贴地站起身,轻轻整理了下女儿的被子:“南南,妈妈先回去了,晚上给你带参鸡汤来。”
“偶妈最好了!”姜雅南撒娇般拉住母亲的手晃了晃,却在松开的瞬间偷偷瞥了眼僵立在原地的权至龙。
待病房门轻轻合上,权至龙才像被抽走骨头似的垮下肩膀,长舒一口气:“伯母看起来真年轻,我刚才差点以为是你的姐姐。”
“这句话你应该当着我妈妈的面说。”姜雅南俏皮地眨眨眼睛,“她肯定会高兴得请你吃饭。”
权至龙却突然沉默下来,修长的手指揪住自己缀满金属链条的衣角,语气变得沮丧:“我…刚才是不是表现得很糟糕?”向来张扬的声线此刻竟带着几分不确定。
姜雅南这才注意到他的装扮——舞台妆还没来得及卸,眼尾还带着闪粉,皮衣上的铆钉在病房灯光下闪闪发亮。这样前卫的造型,与方才在母亲面前拘谨的样子形成奇妙的反差。
眼看着权至龙眼神逐渐黯淡,心情越来越差,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突然收起尾羽,姜雅南十分好奇他又在脑补什么。
“我应该先回去换衣服的…”权至龙懊恼地揉乱头发,“伯母会不会觉得我太轻浮?这套衣服在舞台上还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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