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好像还真是。】系统想了想,【正好咱们下个位面走白莲花路线。我去求求我那个前宿主,让他把那种又爱哭又娇气没有能力还圣父的那种白莲花角色给你。】
&esp;&esp;钟情心中升起一丝希望:【真的么?这太好了!】
&esp;&esp;他心中隐隐觉得有一丝奇怪——明明是还未确定的位面,系统怎么描述得这样具体?
&esp;&esp;但他刚被折腾得头昏脑涨,这一丝疑惑只是一闪而逝,并未引起他当下的重视。
&esp;&esp;这几日独处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还没来得及稍稍小憩,就听见门被推开,满园花香席卷而来,有人从门外缓缓走来。
&esp;&esp;钟情嗅着他身上各种花混杂的扑鼻香气,看见他肩头沾上的两片花瓣,这才后知后觉——
&esp;&esp;春天到了。
&esp;&esp;萧晦似乎心情很好,脚步格外轻快。
&esp;&esp;走到床边时,他双膝跪下来,将一个雕刻精美的小盒子推给钟情,笑眼盈盈的模样,就像回到七年前他们还是同窗的时候。
&esp;&esp;精力旺盛的少年郎也总爱这样,在街上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不论多么小多么寻常,都要费老大力气躲过护卫翻过院墙,只为送给不能常常出门的小竹马。
&esp;&esp;“阿情,打开看看。”
&esp;&esp;难得有一次他没有直奔主题,钟情真希望这样的环节越多越好。
&esp;&esp;但他打开盒盖后,却猝然变了脸色。
&esp;&esp;盒子里是一条用料珍贵、针脚却粗糙的丝带。
&esp;&esp;“这是我自己做的。缝的不好,让阿情见笑了。”
&esp;&esp;钟情下意识就要抄起盒子砸出去,却被萧晦一把握住手腕。
&esp;&esp;“怎么?阿情不喜欢?”
&esp;&esp;钟情心中又怕又怒。怕是因为这几天被调教出来的条件反射,怒则是因为萧晦这混账东西居然还没完了!
&esp;&esp;“萧晦!你究竟还要折辱我到什么时候!”
&esp;&esp;萧晦慢条斯理、却不容拒绝地替他脱下衣服,见他挣扎不休,解下腰带将他的双手捆起来绑在床头。
&esp;&esp;然后他伸出一根手指挑起盒中丝带,在钟情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一圈圈绕过某处,然后绑好,扯紧,还系了个花哨的结。
&esp;&esp;再然后,便是这几日每天都有的流程。
&esp;&esp;丝带上粗糙的针脚起伏不平,轻轻一动便引起一阵摩挲。
&esp;&esp;萧晦泄愤似的用力作弄着,语气却愉悦含笑:
&esp;&esp;“阿情说我折辱你,我怎么折辱你了?我既没有露天席地按着阿情野|战,也不曾把阿情做到满|腿是血。甚至这几日,我都没有在阿情里面……过。”
&esp;&esp;他被眼前装扮成礼物模样的人刺激得双眼通红,他抬起那只毫无知觉的脚踝,在那里苍白的皮肤上狂热地舔吻。
&esp;&esp;“这才到哪儿?阿情,你这就受不住了吗?你知道深宫里还有多少手段等着你么?”
&esp;&esp;钟情自然知道。
&esp;&esp;他的母亲是出身皇宫的公主,他也是皇族中人,不过在宫中窥见冰山一角,便已知晓深宫那些一辈子不见天日的奴才,为讨主子欢心,可以研究出何等折磨人的方法。
&esp;&esp;“你竟然用对付奴隶的手段来对我……”钟情声音颤抖着,“萧晦,我是王府世子,若不是随你出征,我早该袭爵。你没资格这样对我。”
&esp;&esp;萧晦冷淡地一笑:“阿情唤我陛下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什么王侯将相,对一国之君而言,不都是奴隶吗?”
&esp;&esp;钟情心中生起一丝不安:完了,他好像玩脱了。
&esp;&esp;他不得不提前使出最后的杀招,微微闭眼后又睁开,悲哀地看着面前的人。
&esp;&esp;“子渊,你就不怕我寻死吗?”
&esp;&esp;萧晦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但在这几日的训练下完美地掩藏过去。
&esp;&esp;“哦?阿情觉得,你还能再得到一颗假死丹吗?”
&esp;&esp;将人一次次撩拨到极限,然后故技重施再次停下。
&esp;&esp;他吻去钟情脸上的眼泪,那咸涩的滋味让他也感同身受地察觉到痛。心中越痛,口中吐出的话就越是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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