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惟敏今天格外敏感亢奋,仅仅是用手指搅和了几下,就弄得他水漫金山,勃起的前端也溢出清液。
“嗯……你来不来……”傅惟敏咬紧牙根,抑制住再扇裴悯一巴掌的冲动。下面的穴口已经被开拓得又湿又软,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
裴悯抽出手指,将上面的液体尽数抹在傅惟敏腰窝上,随后解开自己的腰带,娇笑道:“老公你好热情,我都有点受宠若惊……唔……”
傅惟敏忍无可忍,堵上他的唇。裴悯脸上的从容顷刻间冰消雪融,他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笑起来。
他品尝绵软的唇,扣着对方后脑用舌尖撬开对方齿关,这个吻带着贪婪的温度,不断靠近、索取,两人的呼吸随着这个吻的加深而变得越来越粗重,傅惟敏有一瞬间的缺氧,他下面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从私密处升起的快感轰然席卷了四肢百骸,傅惟敏头脑发昏,喘息着回头,盈满泪光的眼底藏着一丝迷茫,他竭力反身抱住裴悯的脖子,像在渴求什么。
裴悯握住傅惟敏的腰,重新将他按下去,摆成标准的跪趴姿势。他一挺身,饥渴已久的穴口瞬间将龟头吃进去一大截,后穴溢出的清液充作润滑,裴悯并不着急,抵着他的敏感点慢条斯理地磨。裴悯抱着他,逐渐加快身下顶弄的频率。他感受着穴内滚烫的温度和令人窒息的紧致。
“啊……哈……”傅惟敏头抵在曲起的手臂上,将整个后背尽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由于是后入的姿势,傅惟敏自然没看见裴悯几乎是近乎贪婪地打量他后背的伤。
傅惟敏的衣服早被脱了个精光,他不喜欢浑身赤裸的感觉,又是这样被按着后入看不到裴悯的脸,恐惧和不安在裴悯愈发激烈的动作下达到了顶峰。
“妈妈……”他颤抖地呢喃着。
裴悯悚然一惊,通身打了个激灵,尽数交待在他身体里。
“你脖子怎么回事,谁咬的?”接受完裴悯的“晨间服务”,傅惟敏懒洋洋靠在床头,两指把裴悯歪在鼻梁上的眼镜扶正。
裴悯委委屈屈横了他一眼:“家里统共三个活物,你说那牙印像珍珠咬的呢,还是我把脑袋卸下来自己咬了自己一口呢?”
那牙印印在裴悯脖子上红艳艳的,显眼的要命,幸好隔着层衣服,要不然就以傅惟敏这口铁齿铜牙,一准能咬出血来。
傅惟敏讪笑两声,吞吞吐吐赔礼道歉,见裴悯还是冷着个脸,咬咬牙:“直接说吧,你要什么?我……”
裴悯等得就是他这句话,天底下哪有被白咬一口的道理,更何况傅惟敏也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他不花傅惟敏的钱,自有别人替他挥霍。与其便宜了那帮不要脸的贱货,还不如便宜自己。
“买条内裤就行。”裴悯把手机屏幕怼到傅惟敏眼前。
“好……”傅惟敏答应的爽快,待彻底看清了那串数字后,他硬是把已出口的“好”字给咽了回去。
“什么内裤要四千?!”
“怎么,四千块钱要了你全家的命了?”
“我全家就我一个你又不是不知道……”傅惟敏腆着脸去拉裴悯的手,“但四千块钱买条内裤,说实话有点傻逼,这东西穿了能壮阳还是怎么的?四十块三条的也能穿……”
裴悯甩开他的手,脸一扬,傲然道:“我穿不了便宜货。”
“但你找了个便宜货。”傅惟敏提醒他。
裴悯听了这话,一声冷笑不自觉从唇边溢出,下意识拔高了音量:“不买就不买,说这些话干什么!”
甩下这句话后,裴悯冷哼一声,转身扬长而去。
傅惟敏摸摸鼻子,搞不懂裴悯究竟生哪门子邪气,不过他也懒得去哄,裴悯隔三差五就要发一次疯,他都习惯了。
傅惟敏闭眼假寐,果不其然,不出半个小时,裴悯怒气冲冲推开门:“早饭好了,出来吃饭,吃完我送你上班。”
数分钟后,裴悯穿戴整齐,挺括熨帖的藏蓝色西装勾勒出挺拔身形,发型一丝不苟,鼻梁上架一副金丝边眼睛,名贵腕表折射出的炫目光芒差点闪现傅惟敏的眼。
如果单看裴悯这一身气派行头,很难想象他并没有出现在精英云集的名流晚宴上,而是蜷缩在一间九十平米的破烂出租屋,和一人一狗共进早餐。
“我说,”傅惟敏实在忍不了裴悯切沙拉的乒乒乓乓,愤然开口,“你能别切了吗,就几片烂菜叶子,都快被你切质壁分离了,用得着费这么大劲儿吗?”
裴悯隐秘地翻他一记白眼,不情不愿停了手。
裴悯其实也不喜欢啃烂菜叶子,没有正常人会放着色香味俱全的精致碳水不吃转头当兔子。
——但谁让他找了个酷爱招蜂引蝶的老公呢?
裴悯生怕色衰爱驰,于是以保持青春美貌为人生第一要义。夜来揽镜自照,不免对自己评头论足一番:腰不够细、胸不够大、肌肉轮廓不够分明……于是发愤图强,立志重新夺回丈夫的欢心。
裴悯潇洒风流了小半辈子,人到中年却生生把自己活成了英式贵妇,早上一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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