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事并未止步于此,陆珊瑚如愿翻身下床,拖着酸痛疲乏的身体往外挪,他站起来一跨步子,夹不住的精块大团大团掉落在地上,啪嗒,一声,接着滴答滴答往下淌的,都是在他肠道里温了一晚上的稀液,羞得他头顶冒烟。
龚崇丘过于优秀的听觉,无法假装充耳不闻,初步稳定下来的信息素,不再在他身体里肆意冲撞。他挑眉笑了笑,一把把陆珊瑚打横抱起。
“在我这边洗。”
陆珊瑚双脚离地吓得一声惊呼:“放我下来,我能走!”
龚崇丘下巴扬了扬,示意他看向地面:“走什么走,你再一路走过去,待会儿护理人员进来打扫,需要强调派个瞎子?”
陆珊瑚这才安分下来,任由龚崇丘将他轻拿轻放,垫了浴巾于臀下,置于洗手台上。余精被松软毛巾吸收,空气中荡着一股温热腥膻麝香味,霸道昭显两人情事有多轰轰烈烈。
正在放水的浴缸,升腾着一丝热气,水位不断上涨,眼看着晃晃荡荡,溢出浴缸。
龚崇丘的裤腿被扑棱出来的水打湿。
他撇起裤腿瞧了瞧:“一起洗吧。”
这怎么行!昨夜病发可以说是治病,现下已然清醒,还厮混到一块儿算是怎么回事?!
陆珊瑚推开龚崇丘跳下洗手台,捞了一条新的浴巾,扑通迅速钻进水里。热水托起浴巾,蓬出热气形成一个鼓包,他巧妙的缩成一团藏于鼓包下方,遮住隐私部位,一双无辜眼:“谢谢,我不习惯,龚先生可以去次卧浴室。”
到底谁才是这病房的主人啊?龚崇丘气恼得紧,不识抬举拉倒,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什么,得意的一回头,斜插着腿靠着门口墙壁:“可以是可以,但你打算穿什么出去呢?”
!!!
陆珊瑚实属没想到,龚崇丘这种恶狼,叼住了肉就不会松口,哪怕这块肉是一块不再新鲜的腐肉。
“那可以麻烦龚先生帮我拿一下我昨晚的衣服吗?。”
龚崇丘出了浴室门,弯腰拾起,挑在在指尖,对着远处浴缸里伸着头查看的陆珊瑚扬了扬:“可以是可以,但你说的是这些破烂布头吗?”
发病的龚崇丘,胡乱使力的龚崇丘,该死的龚崇丘!
陆珊瑚哑然沉默片刻,是过惯了临时临急需要紧急应对日子的人,镇定的点头称是:“对的,就是这些。”
龚崇丘奸计未能得逞,干脆依言拿了被他本人糟蹋成条状片装块状物,挂在挂钩上,垂眸盯着浴缸里沉沉浮浮的气泡,不发一言。
担心再磨蹭下去,真的要到多多起床时间,陆珊瑚顾不得龚崇丘还在门口虎视眈眈,借着浴巾的遮挡,换了个姿势岔开长腿,两根手指探入后穴,忍着略肿的不适感,企图导出龚崇丘那些子子孙孙。
“怎么,我没满足你?还用自己动手?”龚崇丘摸索了一夜的肉体,怎能不知道陆珊瑚现下在做什么,但偏要嘴硬说一些歪话。
陆珊瑚听得面色憋红窘迫,只得侧过头去,不接龚崇丘的话。
这更惹怒了龚崇丘,他冲了过去一把拽出陆珊瑚的手,遮住陆珊瑚浴巾被仓促推向一边,水里升腾起被稀释过的一丝丝精液,溶进水里,荡出浴缸。
龚崇丘蓦的产生一种陆珊瑚在泡精液浴液的错觉,他不由自主吞咽了好几口口水,鸡巴差点又闹起义。
“你!”龚崇丘只说了一个字。
陆珊瑚倒是有话在等他,控诉道:“你射太多了,我不导出来,今天一天都会不舒服,还得陪多多,万一流出来会来不及换裤子。”
在龚崇丘耳朵里听起来,不像是控诉,反而像撒娇。
是,龚崇丘脑中那些沉沉浮浮、零星的记忆碎片,那个人,也总是撒娇抱怨他射得多,上着班来不及进洗手间换裤子,带着皮革烟草信息素的淫膻味,一些鼻敏感的alpha和oga都要打着喷嚏,向店长投诉有人在店内吸烟。
龚崇丘想得愣神,往昔不知名的小小温情时刻沉浸片刻便可以,他很快调整好状态,直白地问了最想问的问题:“你会不会怀孕?我们昨晚,你知道,没有采取措施,我在生殖腔射得也很深。”
陆珊瑚听得脑子一阵阵发晕,怎么忘了这回事,面朝墙壁不敢回头,勉强维持着声线的平稳:“beta怀孕几率很低,但如果你实在担心,我等下去买避孕药。”
想了想又接着补充:“普通药店几乎只有oga品类的避孕药,beta吃了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现实社会,oga研发实验室致力于平权,主张oga也有生育决定权,大力推崇oga类型的主动避孕措施,厂家铺货,普通药店里基本出售的也都是这类型的计生用品。而beta这种平庸工蜂,被框在固定思维里,无人发声,普罗大众甚至是他们自己,都觉得无需过多避孕,安全套已经解决一切,诞下孩子实属中彩。
很多beta也是beta生的,少数alpha和oga也是beta生的,他们理应享有生育主动决定权,而不是理所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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