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该请太后和大皇子驾临,亲自料理丧事?”
薛珩似笑非笑看着他,漫不经心道:“哦,祝将军,这么伤心的事还是不要告诉太后她老人家了吧。”
姜太后却在薛岚的扶持下一步步走进凤栖宫,朝着薛珩怒目而视。
“恭王,你好大的胆子,没有皇命竟敢私自离开封地来了京城!”
薛珩看了她一眼,“太后娘娘来得正好,儿臣本来还想瞒着您一会儿,好叫您不要过分伤心,既然您亲自过来了,那皇上的死也瞒不住了,太后还是不要太伤心了,保重身体要紧。”
薛岚上前一步,一个耳光甩在薛珩脸上。
“无耻之徒!凭你也配觊觎我皇兄的江山!”
他转身扑到薛御身上,执起薛御的手腕为他把脉,但是他的神色渐渐绝望,不一会儿便无力地放开了手。
薛御本就中了剧毒,又被一刀当胸刺中心脏,无力回天。
薛岚脸色发白,全身冰冷,他没有想到昨天还好好的哥哥,就这么被人害了,死在眼前。
“哇啊!哥!!”
薛岚放声大哭,扑在薛御膝盖上。
太后身形晃了晃,眼看着就要昏倒过去。
薛珩被薛岚甩了一耳光,原本怒极,但是看见薛岚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在那里嚎啕大哭,他心情大好,也就不计较薛岚的无礼了。
薛珩假装恭敬地对着姜太后说道:“母后,十六弟已经去了,今后自有儿臣对您尽孝,您依然还是高高在上的太后,母后不必过分伤心,还是先回寝宫好好休息吧。来人,送太后回宫!”
一左一右的侍从上前,几乎是‘架’着太后,将她送回了寝宫。
薛岚趴在薛御的膝上,用身体护着兄长,不让薛珩接近。
薛珩嗤笑一声:“阿岚,你这是干什么?阿御已经走了,尸身总要收殓,你这样挡着,下人们没法搬动阿御啊。”
薛岚咬牙,神情凶狠,像一头被惹怒的幼兽。
“滚开!不准靠近我哥!我自己来给他收殓!”
薛珩笑了笑:“别闹了,阿岚,你堂堂一个王爷,怎么好做这种腌臜事,皇兄知道你是太伤心了,凶手已经伏法,如果你还生气,大不了这方亭让你鞭尸出出气,你还是先回灵犀宫去休息休息,回头阿御的丧仪你还得出席呢。”
薛岚咬着牙不肯移动半分,薛珩不耐烦了,命人将薛岚绑起来,扛回灵犀宫。
他派去搜查的心腹侍从回来悄声禀报道:“殿下,没有发现大皇子的踪影。”
薛珩眯起眼,心中有些不悦。
这该死的小崽子去哪儿了,小崽子如果不死,他想登上皇位毕竟名不正言不顺。
固吹白见状,笑了一声,低声道:“恭王殿下,不如借一步说话。”
他率先走到凤栖宫的内殿,薛珩跟了进去。
固吹白见四下无人,冷笑道:“薛珩,是你让方亭给御儿和景延下的毒吧?”
薛珩看着他十年如一日不曾衰老的容颜,低声道:“固少傅慎言!本王怎么会害自己的兄弟和侄儿。”
固吹白仿佛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嘲讽一笑,随即道:“景延年纪小,这毒在岐山便发作了,太后还以为他只是得了风寒,没想到短短数日孩子就没了。皇帝不敢对外公布,只得先谎称景延得了风疹不能见人,秘密将景延葬入了定陵。薛珩,你真行,斩草除根,薛御父子都去见了阎王,这下就只剩阿岚了,你预备怎么对阿岚?”
薛珩听他说薛景延已经毒发身亡,尸骨早已葬入定陵,心中大定。
他坐在凤栖宫华美无比的大床上,笑着道:“阿岚不过还是个小孩子,对我来说根本不足挂齿,倒是你……”
他伸手将固吹白一把拥入怀中:“小白,你说,孤该如何处置你?”
固吹白斜眼看他:“你想怎么样?”
薛珩在他耳边轻声道:“你这贱人!从我父皇床上爬下去,又爬上了薛御的床,还挑唆他断了我的子孙根,孤若是不折磨得你生不如死,那真是枉为人了。”
固吹白的目光朝下看向他的胯部,讥笑着道:“二皇子殿下如今还怎么能折磨得我生不如死?”
薛珩一记重重的耳光甩在他脸上,打得固吹白眼冒金星,嘴角都裂开渗出血丝。
“贱人!我手下多得是男人,你不是最喜欢被鸡巴伺候吗,到时候本王派十几二十个男人轮番伺候你,让你重温一下当年的旧梦。”
固吹白舔了舔嘴边的血丝,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殿下,想要登基可不容易,没有玉玺和虎符,天下谁能服你?殿下想不想知道,玉玺在哪里?”
薛珩一听皱起眉,他用力捏着固吹白的喉咙,低声道:“薛御果然宠你,连玉玺都交于你手?”
“不错,御儿只相信我,景延在岐山离奇而亡,薛御也不是傻瓜,他察觉到了事情有异,所以一回宫便将玉玺交给了我,以防万一。”
薛珩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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