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此前从没这样叫过林儒洲。
她和林儒洲都不是擅长表达的那类人,说好听叫内敛,实际就是不善言辞,不习惯热烈。
即便结婚,也都是互相称呼各自的名字,亲昵些的时候,就省掉对方的姓氏,只呼其名。
跟圈里的其他夫人交谈,听对方谈起自己的丈夫,听她们用“我老公”起头,余笙有时也会羡慕,但要她开口,总觉得哪里赧得慌,难以启齿。
今晚也不知道怎么的,莫名就喊了这个称呼。
大概是因为房间太黑了,彼此都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也或许是面前这个男人不同寻常的气息,让她脱口而出。
还没来得及尴尬,男人灼热的吻已经迫不及待覆着上来。
余笙下意识闭上眼,被动迎合。
这个吻一开始还算温和,只是轻轻的舔舐厮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乖顺的回吻,男人的吻势瞬间变得粗暴而狠戾。
他捏住她的下巴,不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舌头强势地侵进口腔,重重吮咬她的舌。
余笙被他吮得舌根发麻,男人的力道极重,动作浓烈且疯狂,让她有种要被他吞吃下腹的错觉。
她抵着他压上来的胸腔,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呜咽声,好不容易抽嘴躲开,还没来得及换气,就被他追上来重新含住。
窒息感让她脑袋嗡鸣,昏沉间人已经被压到床上,睡衣的领口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几颗,露出瓷白带粉的锁骨。
男人灼热湿润的吻如密集的高温雨,绵绵不断落在她的脖子上。
“再叫一次。”他的声音夹在粗喘中,有种浓重的色欲感。
余笙脑袋发昏,抓着他揉着自己奶子的手,声音发颤:“老公”
她还在喘,身上的衣服一紧,只听到几声响亮的布料撕裂上,她整个人光裸着从破碎的睡衣里滚落出来。
男人急切而强势,甚至没什么耐性去解开那些个扣子,欺身上来,低头便含住她还在颤动的乳。
有力的手掌挤着那浑圆的一团,大口吞咽白嫩软滑的乳肉,舌头贴着顶端的奶头,快速拨弄弹动。
“嗯”余笙闷哼了一声,整个背脊紧绷着弓身起来。
奶头被他重重嘬住,吮咂声在黑暗中尤为响亮,甚至让她错觉,似乎有奶水真要被他从身体里吸出来。
强烈的快感从被玩弄的胸乳蔓延至全身,身体里的血液像是全然烧开了,有什么东西在疯狂的向外涌着,却始终冲不破那一层皮囊,涨得她快要炸裂。
余笙的脑袋全麻了,胸腔里像是装着一头疯掉的小鹿,死命的往心脏上撞击。
昏沉中她感觉脚踝被男人握住,那烫得惊人的掌心和他侵上来的压迫感让她本能想要紧腿。
“不是想要孩子吗?老公给你,要不要?”男人嗓音压得很低,带着令人着迷的颗粒感,每个字都刚好砸在余笙的心口上。
她睁开眼,在黑暗中恍惚了好一会儿,就着屋内极微弱的光线,看到男人劲瘦的身影就跪坐在她腿间。
他说:“笙笙,张腿,老公喂你。”
听到这话,余笙小腹一酸,夹紧的腿也不自觉松开了。
是啊,他是她老公,做这种事就是天经地义,没什么好害羞的。
这么一想,心理防线全然松懈。
她顺着他的力道张开腿,放任那根肿胀的性器贴着她的穴口抵上来。
性器相贴的一瞬,余笙被他烫得重重哆嗦了一阵,逼口急促张合着,竟是咕嘟一声吐出一大泡粘稠的液体。
她从不知道林儒洲的性器有这样的沉,光是一根压上来,就能把她的阴唇全然压扁,粗重的茎身能沉进裂口里。
“笙笙,帮老公掰开。”男人抓着她的手,放在阴唇两侧,示意她向两边打开。
主动把逼穴张给他,这是多么淫荡的动作。
但他是她丈夫,他们是正经夫妻,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余笙红着脸,纤细的手臂穿过双腿,生疏地抓住两边阴唇,往两侧打开。
细窄的裂口被她张得大开,那根大阴茎也顺势沉进去,热烫的贴着她裂口中的蚌肉,像一根过分肥大的紫红色香肠,从她白嫩的腿间伸出来。
稍微抽身,肿胀的阴茎便从她张开的逼口里抽拉出去,又沉身回来。
摩擦中,茎身上隆起的血筋黏着裂口里的嫩肉一道拉扯出去,肥厚的冠头刮着嫩肉又对着阴蒂撞过去。
“呜…”余笙身子猛的一僵,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飞窜着击中她的神经,逼口里泄出的汁水多到顺着她的股缝往腰下流,张开的逼口鱼嘴似咬住他经过的茎身,急促翕动着。
她抓着自己的阴唇,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是被溺在水中,好不容易有机会浮上来,拼命汲取着那口氧气。
男人抓着她颤抖的奶子,不给她半点喘息的时间,阴茎往她张开的腿心狠戾的肏弄。
余笙被他烫得汁水狂流,裂口里娇嫩的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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