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间,陈祎和战南松忽然觉得压力开始数倍增大,面前的这个红衣人不再逗他们玩了,而是已经用出全力了,每一掌都无比迅猛,而且陈祎使出全力砸下的一棍,尽管砸中了人家的肩膀,但是却感觉仿佛是砸在了一块石头上。
“行了,不戏弄你们了!都躺下吧!”随着西索阿瑞话音一落,他双掌急速翻拍,先是腾空跃起,而后两臂一弯曲,紧接着在离地还有三尺的时候,身影如鬼魅般飘了一下,之后陈祎和战南松同时觉得胸口一闷,他们已经被神不知鬼不觉地被一掌击中了。
“噗!”两人同时喷出一口鲜血,陈祎的身体踉跄地向后倒退十余步之后,才勉强用铜棍支撑在地面上,没有倒下,而战南松则是在快要倒下的时候,用手中的刀的刀剑顶了一下地面,也没有摔下去。
紧接着,西索阿瑞将衣摆一扬,口中喊道:“我进去,你们在这里缠着他们!”
这句话一说完,西索阿瑞就纵身冲进了寒叶谷中。
眼看西索阿瑞闯进谷中,陈祎和战南松登时慌了手脚,强忍着痛楚就要前去阻拦,可惜,西索纳德已经听到西索阿瑞的话,两脚一踏,甩开身边的七八个人之后,便来到了陈祎和战南松的身边。
论单打独斗,战南松和陈祎都可以与之一战,但问题是现在他俩都受了伤,武功上自然大打折扣。
这边西索阿瑞冲进谷中之后,沿着一条铺满小石头的路一直往前走,很快,他的眼前就出现了一片空旷之地,还没走近就看到里面桃红柳绿的,而且感觉气温也是越来越暖和,这里的风景和气候,和外面简直是大相庭径。
这里是寒叶谷的外园,只要穿过正前方的一座圆形小门,就是寒叶谷的内院了,寒叶谷的所有人,都生活在那里。
眼看就要冲到小门的时候,忽然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嗖嗖”的两声。
西索阿瑞身形一顿,脚下猛地一停,紧接着向后连续后空翻了几下。
“啪啪!”只见他刚刚停住的地方有棵树,此时,树干上正插着两支竹箭,从颤抖不已的箭杆来看,这两箭射出的力道极大。
也就是西索阿瑞,换成武功稍微差一点的,怎么能有这么快的反应,有这么敏捷地身法。
西索阿瑞落地之后,稳住心神,举目四下一望,这才发现有两个人正蹲在西侧不远处高高的的院墙上。
“什么人!滚出去!”其中一个人张弓搭箭,瞄准着西索阿瑞吼道。
另外还有一个人,神情严肃,手中的竹雕弓上赫然搭了三支箭,看起来臂力惊人。
西索阿瑞冷眼扫了一下,俨然不把这两人放在眼里,嘴角一撇,轻轻哼了一声,而后继续抬步往前走。
看到西索阿瑞这种狂妄地姿态,墙上的两人都怒不可谒,那个搭了三支箭的人猛地一拉弓弦,而后手掌一松,三支箭就从上,左,右三路疾冲而去。
西索阿瑞耳朵一听这破空的声音,就知道不妙,赶紧鼓足内力,将护体玄功遍布全身,接着双掌一合,向外一翻“呔!”一声暴喝之后,两支竹箭被掌气震飞,剩下一支直奔西索阿瑞头部的箭,被他脑袋一侧,让了过去。
虽然没有被伤到,但是西索阿瑞已经确确实实地感觉到了危险,他已经断定,这两人不简单。
西索阿瑞的感觉一向很准,这两人当然不简单。
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一个叫楚狂,一个叫楚风,他们本是一个山村猎户的儿子,十来岁的时候,就跟着父亲进山打猎,因为他们年龄小,所以他们的父亲就教会他们使用弓箭,后来一次打猎的时候,他们的父亲被毒蛇咬伤,很快就死去了,他们兄弟二人就只好到县城里要饭,后来恰好遇到战鹰去那里办事,看这两人模样机灵,就带了回来,这两人可能受了他们父亲的遗传,弓箭用的极好,都有了百步穿杨的本事,而且随着年龄增长,臂力也大的吓人,楚狂曾经有一次一张弓搭了五支箭,五箭齐射,五只野兽同时命中,被池远山称为寒叶箭神。
因为今天事发突然,陈祎特意安排他们俩到通往谷内的门口处守着,他俩刚刚到这里不久,就遇到了西索阿瑞冲进来,令他俩惊讶的是,这个蒙面红衣人竟然两次都躲过了他们的箭,实在让他们不可想象。
不解决掉这两人,这门怕是过不去了。
西索阿瑞心里一定,便转身朝他俩冲了过来。
楚狂和楚风的弓箭本事确实非同一般,但是拳脚功夫就要稍逊一筹了,他俩仅仅是看到刚才西索阿瑞掌风震歪他们射出的箭之后,就已经知道此人绝对不是自己能对付的,现在看到他冲了过来,便赶紧从院墙上跳了下去,急匆匆地往回跑。
这倒不是他们胆小怕事,而是池远山曾经教导过他们,一旦遇到自己无法战胜的敌人,一定要在第一时间逃走,逞英雄是没用的,先把命保住,才是首要的。
池远山的这句话,跟很多人都不一样,有些门派的掌门,动辄就是让弟子们要英勇无敌,浴血奋战,宁愿站着生,绝不跪着死,殊不知这样的精神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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