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到底还是老的辣,短短一句话,就已经戳破了陈祎刻意隐瞒的事实。
见陈祎没有说话,姜怡筠语气一变,温和而又坚定地说道:“你师父一辈子行侠仗义,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良心的事,俗话说的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谁还没有个仇家,外面的人是谁,我不管,我只告诉你一句话,别让你师父把花在你们身上的心思浪费了,拿起你们的刀,赶走他们!”
不得不说,姜怡筠虽然是个女人,但是这句话说的,极具煽动力。
陈祎听得心里澎湃万分,猛地一抬头,从嗓子里憋出一句话:“师娘放心!我们可以回来,但是他们一定回不去!”
说完,陈祎交代了一句:“照顾好师娘!”接着,带领护卫队的人,匆匆地跑了出去。
看到陈祎带人去了,姜怡筠略微放下了心,而后缓缓走到了练武场旁边放的一把椅子上,稳稳地坐在了上面。
“师娘,您还是到内院去吧,这里太乱!”一个弟子看到姜怡筠坐在那里,便赶紧上去劝说。
姜怡筠用手拍了拍椅子的扶手,淡然地说道:“这把椅子,是你师父坐的,我坐在这里,我踏实,你们也踏实。”
说完之后,便闭上了眼睛,靠在了椅子背上。
周围的弟子听到这句话,心里都莫名地产生了一种感觉,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感动。
寒叶谷外的战斗依然在继续,已经进入了白热化。
寒叶谷的弟子已经全部成了血人,当然,这血有自己的血,也有别人的血。
战南松也渐渐有些感觉不支,他的武功固然不低,但是比起西索纳德来,总是欠缺了点什么。
要知道,西索阿瑞和池远山的武功,是处在同一个级别上的,但是战南松只是池远山的徒弟,而西索纳德,可是西索阿瑞的亲儿子。
西索纳德这时候也是心里很烦闷,尤其是自己的老子就在旁边,自己折腾半天拿不下对手,这说不定又得挨一顿臭骂。
这时候,寒叶谷内忽然人声杂乱,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不多时,陈祎带着护卫队的人,也冲了出来。
“寒叶弟子们!别怕,我们来了!”陈祎大吼一声,接着一马当先,手中的五尺铜棍凌空挥舞了几下,接着便猛烈地砸了过去。
陈祎被战鹰选中,成为护卫队的队长,武功高自然是首要条件。
而护卫队的人,武功也在普通弟子之上,因为他们的训练,要比其他人严格的多。
陈祎已冲上来,场中形势马上发生了剧烈地变化。
五尺铜棍在他手中挥舞的虎虎生风,“啪啪!”一个横扫千军,就将两个紫衣人扫了出去。
而护卫队的人,也及时地冲了上去,这一下,扶羽圣教的紫衣人马上陷入险境,其中一个紫衣人被护卫队的两人一左一右地同时砍在腰间,直接将他砍成了两半。
这一幕极具刺激性,这时候,扶羽圣教的教主,西索阿瑞,终于呆不住了。
他此时的心里也有些七上八下,他以为池远山出了远门,身边一定是把精锐都带走了,但是如今仅仅是这些看起来是普通弟子的战斗力,都如此勇猛,今时今日,也该用另一种眼光看待池远山和寒叶谷了。
“混账东西,滚开!”西索阿瑞一边骂着,一边两腿一摆,荡了过去。
西索纳德听见这句话,犹如大赦一般,赶紧退出了圈子,而战南松刚刚轻松了一下,紧接着就感到无边的压力陡然而来。
眨眼之间,一只手掌就拍了过来,战南松根本没看清这一掌是从哪来的,本能地往旁边一闪,只觉得一阵劲风从耳边刮过,把耳朵都刮的生疼。
还没等他缓口气,又忽然觉得背后有古怪,赶紧又大踏步往前一飘,紧接着两腿弹起,在半空中借力扭转了身躯。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是那个一直站在一旁的红衣蒙面人出手了。
根本不用再打了,战南松仅凭刚才那一下,就知道自己与此人绝不在一个档次上,暗暗心惊的同时,也有些换乱。
“老陈!先对付他!”战南松赶紧快步冲到陈祎身旁,迅速地说道。
陈祎刚才一直在眼观六路,早就发现了红衣人的古怪,此刻听到战南松一说,来不及多想,口中喊了一声:“好!”紧接着,便和战南松一起朝红衣人冲了过去。
西索阿瑞见他们二人同时上来,心里暗暗一喜,而后便两只手掌从一左一右地拍了出去,紧接着趁二人躲避之时,又两臂往外一扩,手掌顺势向前一推,一股气浪疾飞而去。
陈祎和战南松赶紧举起手中的兵器格挡,好在他们二人的内力底子还是不错的,要不然就这股气浪,能把他二人的经脉震碎。
陈祎和战南松是目前寒叶谷中武功最高的两个人,他们俩一旦被牵制住了,剩下的寒叶谷弟子,马上陷入困境了。
西索纳德精神一震,翻拍两掌,游离着朝寒叶谷的人身边击去,好在有护卫队在,一时之间,西索纳德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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