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桓容祖不禁微微一笑,义正言辞地对成林说道:“呵呵……成林将军,既然如此,咱们起义的根本目的是为了匡扶社稷,而不是诛杀刘松!这么说……没问题吧?”
没想到,成林听罢,顿时怒不可遏,连忙冲桓容祖怒吼道:“呸!有问题!为了匡扶社稷就应该诛杀刘松,诛杀刘松才能匡扶社稷!你这奸贼差一点就把老子给绕进去,老子才不上你的当!”
桓容祖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他不禁摇了摇头,无奈地对成林说道:“哎呀……成林将军,既然咱们起义是为了匡扶社稷,如果诛杀刘松对匡扶社稷有利,自然应当杀了刘松。可万一饶刘松一命有利于匡扶社稷呢?难道将军还要执意杀刘松不可吗?”
成林听罢,顿时怒不可遏,连忙义愤填膺地对桓容祖说道:“呸!饶刘松一命怎么可能有利于匡扶社稷呢?简直是一派胡言!”
桓容祖听罢,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对成林说道:“哎……成林将军,请听容祖一言!倘若咱们不杀刘松,便可以勒令他下诏退位,传位于幼子刘休沐。这样的话,刘休沐当皇帝,主公为柱国大将军,权倾朝野。瑾贵人为皇太后,母仪天下,垂帘听政。而刘松为傀儡太上皇,幽禁于深宫之中……如此一来,岂不天下太平,大大地有利于大宋的江山社稷吗?”
成林听罢,不禁顿了顿,颇有些不甘心地对桓容祖说道:“拥立刘休沐当皇帝,庾佳做皇太后,本将军都没有意见。只是那刘松荒银无道,罪大恶极,此人该千刀万剐,碎尸万段,他凭什么做太上皇啊!?”
桓容祖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他不禁叹了口气,无奈地对成林说道:“哎呀……成林将军,那刘松虽然做了太上皇,可他已然成了一个没有实权的傀儡,尽在主公的掌握之中。将军若是实在恨刘松,以后找个理由将他弄死便是了嘛……”
成林听罢,不禁有些犹豫,他顿了顿,接着对桓容祖说道:“这……果真如此……岂非大丈夫所为?!”
桓容祖见状,连忙“趁热打铁”,接着对成林说道:“哎呀……成林将军,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呀?只要刘松成了咱们手中的傀儡,你想怎么弄死他,就怎么弄死他!咱们可以把刘松的眼睛挖出来,泡在蜂蜜里,做成粽子。还可以把刘松的但给割下来泡酒喝,把刘松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哈哈哈……成林将军,你意下如何啊?”
成林听了这番话,不禁哈哈大笑,却又显得有些犹豫,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
萧瑾言见状,顿时内心一阵窃喜,他不禁心想,呵呵……看来,成林纠结的点就在于刘松的死活,只要把刘松给弄死,成林就可以接受……这也难怪,成林和刘松之间的仇怨实在是太深重了,成林恨刘松,那是恨到了骨头里……
那就干脆这样,先答应了刘松,把大宋的兵马大权搞到手,然后瑾言以朝廷柱国大将军的身份平定诸王叛乱。等刘松把皇位传给刘休沐之后,瑾言把持朝政,再给刘松送一股毒酒去,鸩杀了他,不就万事大吉了吗?多么简单的事情……
然后,瑾言还能和佳儿在一起,哈哈哈……等等、等等……不太对劲,到那个时候,瑾言的身份可就成了柱国大将军,天子的“仲父”,以这种身份和皇太后在一起总感觉有些别扭呢……
握草,这有点像谁?三国时期的董卓?清朝时期的多尔衮?总之,如果这样的话,在天下人的眼中,瑾言不就成了一个把持朝政,秽乱后宫的大奸臣了吗?这……槽!管不了那么多了,就这么干!反正佳儿本来就是瑾言最心爱的女人!
于是,萧瑾言不禁微微一笑,但他刚想开口说话,陈嘉实就抢先义正言辞地对桓容祖说道:“桓先生,此言差矣!那刘松一旦坐上了太上皇的宝座,即便他手中没有实权,也依然有太上皇之尊做护身符。倘若我等无故贸然杀之,岂不等同于谋逆?”
一旁的成林听罢,顿时“恍然大悟”,他连忙义愤填膺地对陈嘉实说道:“哎呀……嘉实,你说的太有道理了!老子险些又上了桓容祖这奸贼的当!”
萧瑾言见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不禁心想,握草,又是陈嘉实!这货怎么今天如此不靠谱,屡屡坏老子的好事,真是服了……
桓容祖听罢,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义愤填膺地指着陈嘉实和成林说道:“哎……你们……你们二人就知道杀刘松、杀刘松!你们的眼里只有自己的私仇,根本就没有大宋的江山社稷!真是可悲、可悲啊!”
陈嘉实听罢,不禁顿了顿,义正言辞地对桓容祖说道:“哼!我等诛杀刘松,正是为了大宋的江山社稷!”
桓容祖听罢,连忙义愤填膺地对陈嘉实说道:“就算你们要诛杀刘松,那也得等到刘松把皇位传给刘休沐以后再说吧!”
陈嘉实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义正言辞地对桓容祖说道:“呵呵……谁告诉你,咱们必须拥立刘休沐为帝?”
桓容祖听罢,顿时大惊失色,连忙心急如焚地对陈嘉实说道:“什么?咱们倘若不拥立刘休沐为帝,那你说该拥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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