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成林听罢,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义正言辞地对萧瑾言说道:“哎呀……瑾言,你还思什么思啊?难不成……你还真想放过刘松那个王八蛋?!你难道忘了太子和大司农是怎么被刘松害死的吗?你难道忘了太子妃临终前的托付了吗?”
“太子被刘松害死以后,他的尸体就被扔在荒郊野外,受烈日的暴晒,狂风的侵袭,毒虫的撕咬,尸体上浑身上下爬满了老鼠和蟑螂……还有家父,他起义失败以后竟然被刘松剖尸挖心,大卸八块,尸块到现在还悬挂在建康的城墙之上,不能入土为安啊!”
“还有太子妃……刘松竟然残忍地当着太子妃的面杀害了她的儿子!刘松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他自己糟蹋太子妃还不够,他居然还让一群低三下四的侍卫轮番糟蹋太子妃。太子妃……她……最终是含恨自尽的啊!”
成林越说情绪越发激动,他不由自主地向前迈了两步,狠狠地盯着萧瑾言,并且用手指着自己的双眼,继续义愤填膺地说道:“瑾言,你看着成林的眼睛!成林的这一双血红色的眼睛里满满的可都是太子妃的血和泪啊!太子妃……她可在天上看着你呢!瑾言啊……你说!你当真要放过刘松那个禽兽不如的恶棍吗?!”
成林是太子生前最为倚重的大将,他武艺高强,又有自己的嫡系兵马,所以他在萧瑾言的大营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眼下,成林的情绪非常激动,他几乎是贴脸对萧瑾言陈述自己的观点,这下子可几乎煽动了在场的所有人。尤其是陈嘉实……要知道,太子妃可就是陈嘉实的亲姐姐陈幼婵……
在陈幼婵选择将自己的双眼换给成林,而她自己选择自尽的时候,成林的心中便再也装不下其他任何女人了……这或许是一段转瞬即逝的孽缘,也是一段注定没有结果的单相思,或者干脆说成是一段虚无缥缈的人鬼恋……
但是,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种人,他注定一生无爱,还有一种人,他一生只用来恨……而成林则恰恰不幸,他是这两种人的终极结合体,他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意义只有两个字……复仇!
按理说,以成林在军中的地位和他如此强硬的态度来看,几乎可以促使萧瑾言做出最终的决定了……但是,萧瑾言却犹豫不决,内心如波涛骇浪一般,汹涌澎湃,纠结万分……因为萧瑾言明白,成林讲的是“情”,而桓容祖论的是“理”,听成林的话叫“意气用事”,而听桓容祖的话叫“理性对待”……
于是,萧瑾言不禁顿了顿,他眉头紧锁,颇有些为难地对成林说道:“成兄,太子的大仇,瑾言一刻也不敢忘!太子妃临终前的托付,瑾言也一刻都不敢忘怀!只是……佳儿……她对瑾言恩重如山,你让瑾言如何能对佳儿的亲笔书信视若无睹呢?!”
成林听罢,顿时心急如焚,他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义愤填膺地对萧瑾言说道:“哎……真没想到,庾佳怎么会如此糊涂?她竟然偏袒起刘松那个昏君来了……难不成,庾佳爱上刘松那个混蛋了?!”
萧瑾言听了这话,顿时怒不可遏,他连忙冲成林怒吼道:“成林,你这个匹夫不了解佳儿,休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不然的话,休要怪瑾言对你不客气!”
成林听罢,顿时哭笑不得,他不禁一脸失落且狐疑的表情,义愤填膺地对萧瑾言说道:“什么?瑾言,你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如此不讲兄弟情面吗?!”
萧瑾言听罢,却依然对成林怒目而视,一脸愤怒的表情……
一旁的陈嘉实见状,顿时感觉苗头不对,火药味十足,于是,他连忙走上前去,把成林向后猛地拉了一把,用颇有些责怪的语气对他说道:“哎呀……成林,你就少说两句吧!”
成林是个注定一生无爱的“无情”之人,他自然不会理解萧瑾言和庾佳之间的感情。而成林又是一个我行我素,豪迈奔放的“大老粗”,他说话一向不过脑子,这才口不择言,激怒了萧瑾言……
幸好陈嘉实对萧瑾言和庾佳之间的感情颇为了解,他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于是,陈嘉实方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便连忙及时出面制止了这一场即将爆发的冲突……
就在这时,桓容祖又站了出来,义正言辞地对成林说道:“成林将军,请恕容祖直言,瑾贵人的做法并不是偏袒昏君刘松,而是为了大宋的江山社稷!瑾贵人正是用不杀刘松做为代价,来换取天下的太平!”
成林听罢,顿时疑惑不解,又怒不可遏,他连忙冲桓容祖怒吼道:“什么?刘松这王八蛋荒银无道,荼毒生灵,乃是大宋的毒瘤啊!为何你却说不杀刘松反而能换来天下太平呢?这是什么鬼逻辑?简直一派胡言!”
桓容祖听罢,不禁冷笑了一声,义正言辞地对成林说道:“呵呵……成林将军,在容祖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你可否先回答容祖另一个问题?”
成林听罢,连忙点了点头,义愤填膺地对答道:“好,你问吧!”
桓容祖听罢,连忙对成林说道:“成林将军,容祖想问你,主公在沥阳起兵,你在青龙山起兵,咱们为的是什么?是为了报自家的私仇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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