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顾觉得双腿火辣辣的,等男人紧绷的腰放松,呼出一口气,他以为结束了。但是男人彻底让他翻了身,余顾意识到不对,开始往远处爬,“不要…你不能这么做…”纳兰赐月任由他在床上爬。龙塌很大,给足了少年逃亡的距离。纳兰赐月慢吞吞的解衣服,又去拿早就准备好的用品。之后,他一步步朝着龟速爬行的少年走去。“顾顾,乖。”余顾哭着摇头,他求饶着提出其他条件,男人心里一动,但还是拒绝了。不过那些条件,以后可以谈。余顾绝望了,他哽咽着挣扎,没有任何的用,除了让男人更兴奋。做足了准备,而且少年的身体天生就适合这么被对待,所以哪怕是第一次,他们之间也非常的融洽。余顾心死了。之前再怎么样,只要没有到最后一步,他都能安慰自己,然而现在…年轻的帝王完全不会克制自己,哪怕白嫩的少年说他不行了,求饶威胁,大胆的谩骂,男人都没有任何的迟疑,停顿。他亲吻着想哄对方,嘴巴被狠狠咬了一口。疼痛刺激了他,男人轻笑一声,“顾顾也会咬人吗?”他没有任何生气,反而纵容。感觉到唇边的鲜血味道,男人舔了下唇,之后不客气的邀请少年一起品尝。年轻人精神旺盛,如果是之前,纳兰赐月可能会留些理智,让少年保留体力,然而他喝了酒,虽然没有完全醉死,但是却无法冷静。得到了心爱的少年,里里外外都是自己的痕迹,只要想到这些,他的双眸就变得赤红。少年哭着醒了睡,之后又醒,反反复复,最后嗓子都哭不出声。男人爱怜的亲吻他的脸颊,却依旧毫不留情。到了上早朝时间,被外面太监催了几声,纳兰赐月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余顾。他看着被摧残不成样子的余顾,不忍的同时却又激动了起来。但是早朝不能不上。他很是遗憾。用薄被把少年盖住,纳兰赐月并没有清理的想法,倒不是翻脸不认人,而是他想看看醒来的少年面对这种情况会露出什么表情。洗漱,换了龙袍,年轻的帝王恢复了往常的高贵,道貌岸然。他一夜没睡,却是精神抖擞。身边人瞧见他被咬破的唇,立马垂下头不敢看。今天新帝心情不错,对那些找茬的老匹夫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强硬。早朝结束,他迫不及待回到养心殿。换下常服,用了早膳之后,纳兰赐月让人熬了适合余顾身体的粥。便坐在一旁看奏折,等着少年醒来。将近中午时间,床榻上的少年,手指微微动了动,之后嘴里发出像是呜咽的声响。纳兰赐月赶紧放下书,之后朝着床榻走去。少年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他慢吞吞的动了动,身上的酸疼让他皱起眉头。很快少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身上很不舒服,脸上,脖子,手,下半身更是像截肢了似的,他小脸白了起来。余顾掀开被子,动作太过于快,扭到自己的腰,痛的他眼泪都出来了。纳兰赐月欣赏了一下他的表情,见他这样,赶紧去扶着人。“顾顾,你没事吧?”他语气带着关心。余顾听到他的声音,身体一僵,“你…”昨天的回忆历历在目,这张脸现在在他看来,无比的可怕。“你不要碰我!”他反应剧烈的推搡着男人,然而没有任何用。“顾顾,昨天是我孟浪了,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你。”男人表明着心意,“顾顾,我先带你去洗漱。”他抱着人,从内殿暗门到了一处温泉。
余顾呆在他怀里,开始是说着拒绝的话,见男人没反应,他干脆闭嘴。少年垂着头,心里打鼓,如今这个局面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男人可是帝王,随时能够决定他的生死。这人说喜欢他,余顾没有信多少,他虽然没照镜子,但也知道自己醒来的样子很不好看。喜欢他为什么不清理?而是让他顶着那身…但很快,他知道为什么了。男人一本正经的帮他清理着那些痕迹。大白天,周围很亮,不管是表情还是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我听太医说如果不处理,会生病。”男人抱紧挣扎的少年,语气认真。余顾想说还不都是怪对方,但他没有说话,咬着唇不吭声。男人也知道他肯定会生气,也没想着立马得到原谅。但他依旧是死性不改的,借着清理的名义占尽了便宜。 寄人篱下表少爷(12)身上清爽了不少。男人又提出上药,然而手是有限的。于是男人提出换种方式。余顾拒绝说不,根本没有任何用。但对方真的是上药,照顾到位就离开了。少年被折磨的不轻,他眼泪啪嗒啪嗒的掉。纳兰赐月看他如此委屈,不安的哄他,不断骂自己混蛋。余顾依旧不理。男人本来还有反应,这下顾不上自己,各种讨好。但是少年说话都不愿意跟他说。纳兰赐月自认理亏,除了各种哄,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沈从曜提前完成了混蛋哥哥下的命令,回到将军府,他马不停蹄跑去看余顾,结果扑了空。他问府上其他人才知道,余顾被新帝接近的皇宫。沈从曜脸色一沉,眼眸暗了下来。余顾那种性格在宫里怕是被吃的骨头渣都不剩。得知大哥还被支开,并不知道这件事,沈从曜一边让人给大哥送信,一边进宫。沈从曜并不是表面那样只知道吃喝玩乐,他经商,还是皇商,所以要进宫求见还是很容易的。御书房里,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被新帝身边的太监带进去。沈从曜抿唇,这明显是下马威。“从曜找朕有什么事?“新帝语气似乎还和从前那样,没让他行礼。沈从曜紧盯着男人,对方一副餍足的样子,嘴巴还破了。他心里一沉,有股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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