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殿传来的动静,外面把手的宫女太监都低着头,当没有听到。这事传出去可大可小,他们是万万不敢说。余顾一觉醒来只觉得身上略微有些不适。他的酒量其实还可,但这个身体不太行,开始余顾还是清醒的,故意去撩拨人,后面便有些意识不太清楚,但他隐约记得男人做的那些事情。余顾微微挑眉,身上应该用了腰,舌头虽然麻了,但是嘴巴肿的痕迹都没有。[用了。]系统很是肯定。“你的声音有些沧桑。”余顾说。[马赛克,一宿!]系统抱怨。“啊?”余顾惊愕,“那他还能爬起来去上朝。”果然一般人根本没法做皇帝。[不过,他最后还是犹豫了。]系统又说。“你怎么知道?”余顾好奇。[他说的。]系统模仿纳兰赐月的话,[我只是蹭蹭。]“噗。”余顾没忍住笑了。“观言,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开心?”下朝回来,纳兰赐月换了身衣服,又用了早膳,之后又去批阅奏折。在听闻余顾醒了,他立马过来。进内殿,便看到余顾坐在床上,像是发呆,接着突然笑了一声。纳兰赐月紧张了起来,这是怎么了?“我是不是睡太久了?”余顾摇头,赶紧起来。他又开始拘束。“都说了不用这么客气。”纳兰赐月牵着他的手,“在我这里不用讲这么多规矩。”说着,他掀开被子,之后伺候余顾穿衣服。这样的恩赐余顾诚惶诚恐,想拒绝又顾虑身份不敢。纳兰赐月倒是做的很熟练。余顾站着让他穿衣服,透过远处铜镜看到了背后的景象。他前面没任何破绽,但是背后简直不堪入目,还有,如果没有看错,他屁/股上是有个牙印吧。禽兽! 寄人篱下表少爷(11)洗漱之后,男人拉着他去用膳。两人挨的极近,纳兰赐月自然的投喂余顾。周边宫女太监都垂着头,他们都看出了这位新帝的心思。新帝刚登基不久,后宫没有任何人,因为很多事情没有摆平,还没有人催新帝选妃,但是也用不了多久了。而新帝如今竟然对一个男子如此殷勤,这如果被那些人知道,不知道会怎么大肆宣扬。余顾胃口不怎么好,纳兰赐月也没为难他,少年吃剩的他全部吃掉了。余顾脸颊瞬间烧了起来,“你…那是我吃过的。”“我知道。”男人非常坦然。“那你…”余顾声音细小,不好意思继续下去。“当初我连这些都没得吃,我不受宠,宫女太监也欺负我,本来送来的饭菜就是凉的,没有一点油水,他们还都倒在地上,让我跪在地上学狗叫,讨他们欢心。”男人慢悠悠说着。他的语气温和,没有一点愤怒的样子,表情从容的仿佛不是在说自己的事。余顾听到这话,却是皱起了眉头。他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好伸手拍拍男人的肩膀。纳兰赐月眼眸划过一抹笑意。他没说,这些不堪的过往,从他得势之后,就没人敢提,他自己也会刻意忽略。但是也正是这些事情,他能引起少年的共鸣不是吗?两个人过去都不好,这也算是一种天作之合不是吗?
纳兰赐月并不悠闲,他陪余顾吃过饭就去御书房批阅奏折。余顾无聊的在宫中闲逛。虽然纳兰赐月对他很好,但是伴君如伴虎,余顾浑身不自在,并不想继续待下去。然而那些太监们贴身跟着,余顾根本没有机会离开。不过他也不知道怎么离开。一直到晚膳时间,他才看到纳兰赐月,对方面容有些疲惫。用膳只有两个人,纳兰赐月也说了一些不能被别人听的话。余顾心惊胆战,并不想知道这么多。“观言,我好累。”吐槽着那些大臣,纳兰赐月也喝了不少酒。他的语气一下子软了下来,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脆弱。男人抱住余顾,下巴搁在余顾肩膀上,“观言,我好想找个人说说话,但是没有…我好累。”从前无人在意,如今坐在这个位子,他又必须对任何人保持警惕之心,新帝不好当,纳兰赐月有一肚子苦水,却是无从发泄。他此时醉的厉害,才露出了真实的一面。余顾一顿,伸手拍拍男人。醉了的男人嘴里还嘀咕着什么,他抱紧身体僵硬的少年,没能看到少年双眸中的冷意。这和他笨拙安慰人的动作背道而驰。不过很快少年的眼里带上一丝心疼,“赐月哥哥,你醉了。”他扶着男人朝着床榻走去。终于把人送到,他把人放上去,要走的时候却被人拉住。余顾摔进男人怀里,他痛呼着皱起好看的眉头,“赐月哥哥。”男人紧紧抱住他,轻易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余顾推搡着男人,因为这重量让他喘不过气。但是纳兰赐月却是他无法撼动的。男人俯身在他脖颈处,热气喷洒上来,余顾侧过脸,脸颊连带着耳朵都烧了起来。耳垂被吻住。余顾身体顿住,他瞪大眼睛很是不可思议。痒痒的。他在舔自己的耳朵。余顾咬着唇,大力去推,然而纳兰赐月像被刺激到,手也开始不老实。脖子落下一片吻,下巴被轻咬,余顾眼泪都出来了,不是疼的,是害怕。他的衣服破烂不堪,而男人只是稍微凌乱。冰凉繁复的刺绣擦过余顾的肌肤,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而且…而且他感觉到自己有了反应。余顾更怕了,他也不清楚怎么身体就变得这么奇怪。这不应该,他们都是男人,怎么能这样?然而身体却是诚实的软化,任由纳兰赐月拿捏。嘴巴被吻住,余顾只能发出轻微的闷哼声。他的双眸逐渐失去了清明,雾水模糊视线,余顾恍惚间好像看到了男人清亮的眼睛,里面装着“势在必得”的狠意。不是第一次被这么对待,余顾很快前后都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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