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出门,果然有人探头探脑往周德音这边来,跟地下党接头似的,问她,“听说顾华驰昨天跟前头那个抱在一起了?”
周德音闻言问,“这我倒不知道,嬢嬢你听谁说的?”
“大伙儿都在说呢,就在那巷口啊,说是抱在一起哭了好一会儿呢。”
那边又凑过来一个婶子,“说是抱一起亲嘴儿呢。”手上还做了个碰手指的动作,挤眉弄眼的,“德音啊,你可得上点心啊,可不能叫驰子在外头乱搞。”
“杨丽娜昨天是来过,不过是找顾华驰有些事。他一回来就同我说了,还叫我听着些有没有人乱传话。婶子,你知不知是哪里传出的话头,回头我让顾华驰找他去解释解释。”
顾华驰那人是轻易去惹得的人吗?
找上门是去解释啊,还是找事啊?
嬢嬢和婶子都连连摇头,面色讪讪,“不知道不知道,我们也是听人说的,大伙儿都在传哩。”
见她们匆匆离去,周德音摇头苦笑,若不是顾华驰坦坦荡荡先同她坦白过,乍一听这种消息,她还真不能保证自己能否对他全盘信任。
果然接下来几天虽然还有些闲言碎语,但是没人敢跑到周德音面前来说嘴了,就怕顾华驰那个混不吝的真打上门算帐去。
这边杨丽娜造成的风波还未褪去,周德音又见姆妈被拉出去咬耳朵。
王三妹过了好半晌才拍着胸脯口回来了,“哦哟,杨家是不是风水上头出问题了?吓死人了。”
周德音给囡囡喂一口米糊,“杨家?怎么了?”
“啊呀,说教是杨利东跟人偷窃厂里头的公家资产被抓走了,数目大的话可是要进牢监的啊。”
这种事体不被发现还好,一经发现后果那是相当严重的。
擦去囡囡嘴角的糊糊,“那这是他自作孽啊,关风水嗲事体?”
王三妹拍了拍大腿,“不止呢,杨丽娜……出事了。”
“什么情况?”
“作孽哦,孩子没了,人家看了是个成形的男胎。”她皱皱眉,想到那个画面就瘆得慌。
“啊?!”周德音难以置信,“赵家人那样看中这一胎,怎么会没掉?”
“还不是赵东那个宗桑(畜生),居然跟学校女学生搞到一起去了,还把人家肚子搞大了!杨丽娜晓得了同他闹,打起来了!赵东他娘老子也不是东西,同着他一起打杨丽娜,当场孩子就没了。”
王三妹讲讲有些唏嘘,“音音,还好你老早离了婚,不然…这家人真是畜生。”
说起来还真是后怕,周德音也是这样想,好在她没离婚时赵家人还没这样丧心病狂。
“这个赵东,弄出这样的事情,学生家里会放过他?”
“事情搞这么大,学校已经叫他回家等消息了。”
周德音嫌恶地说道:“这还不让公安上门?”
姆妈叹口气道:“说是女孩家里有顾虑怕坏了名声,不肯报案呢。”
……
周德音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事一出还有什么名声?还能瞒得住谁?
她抱紧了囡囡,不敢想象囡囡要是出了这等事她会怎么样?
周德音恨恨地想她怕是拚出一条命都不会放过对方的。
也是奇怪,这些日子好似跟杨家赵家杠上了似的。
下午,就有人来哐哐哐地敲门了。
如同鬼子进村的架势,像是要把门都敲烂,“谁呀?”
周德音赶紧起身去开门,就怕吵醒孩子。
一开门,赵南那双吊梢眼就瞪了过来,“死人啊你,这么晚才来开门?”
往后避了避她喷来的口水,周德音直接把门合上,才不理她这疯样。
“哎!”赵南赶紧把脚伸了进来堵住门,“关什么门?!没见我还在这呢?周德音,你现在是翅膀硬了?”
周德音才懒得搭理她,“有什么事你直说,一会儿顾华驰可要回来了。”
赵南=招男
土狗是块砖,哪里需要往哪里搬。(主要作用:恐吓他人。)
状态不佳,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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