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啊,阿疾,我刚刚怎么教你的?”细瘦的手腕被圈在手中,拉着将手贴在他的脸上。
另一只手搭着他的肩,抖着嘴唇闭着眼缓缓靠近他去衔他的下唇,温温吞吞地吮吸,舌尖伸出来舔他的唇缝,兰纪延顺从地张开嘴,却迟迟没等到她的舌尖钻进来。
兰纪延睁开眼,毫不意外地看见她闭着眼抖着唇的模样,心下一哂,捏着下巴勾着她的舌尖亲吻。
柔柔的一吻终了,额头抵着额头,兰纪延声音也低低的轻轻的:“那我便从了你……”
江在棠早在亲吻中扭着腰去了一次,此刻正是敏感得经不起撩拨之时,偏生兰纪延还抽动着腰,动作虽缓却也进得够深。
“刚刚态度虽有,诚意却不足,便罚你自己抱着我,不许掉下去。”兰纪延果真说到做到,当即便放了两手垂于身侧,“棺木用的是上好的金丝楠木,最是厚重不易发出声响。我看不如我们去那儿?”
这话当然不是问她的意见,不过说出来吓她一吓,他自是打定主意要走那儿去的。于是他抬脚便走过去,毫不顾忌还挂在自己身上的嫂子。
没人托着,江在棠怕掉下去,兰纪延会做出更过分的事。双腿紧紧绕着男人的腰,手臂揽着他的脖子,手掌死死地握着他的肩膀,生怕掉下去。
兰纪延故意将步子迈大了些,女人穴里绞得死紧,动作随着他的步伐一颠一颠的,更是舒爽不已。兰纪延本是要直接走到棺木旁的,却改了主意,在灵堂里绕了一圈。江在棠紧张地搂着他,下头的感觉好像被放大,阳物的进出毫无规律可言,偶尔擦过敏感点,偶尔又重重地碾在敏感点上,江在棠软着腰要撑不住,细细地发着抖。兰纪延知道她这是将将要吹却不够刺激,狠力将腰向上一顶,女人尖叫出声,泄了满股,淫水兜不住滴落到地上,湿了一片。穴儿绞得紧,兰纪延额角青筋凸起,也泄在她体内。两人都喘息着,兰纪延伸手将她搂住,头埋在她颈间。
小嫂子怕掉下去,即使身软却还是抱着他,像连理枝一样同他紧紧纠缠。他被自己的想法弄笑了,若他们真如连理枝一般,他也不至于……
终于走到棺木旁停下,他听见小嫂子松了一口气,哼笑一声将人放下来,转了个面,让人正对着棺柩。
“撑着。”兰纪延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温热的双手扶着冰冷的棺椁,她打了个颤,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温情脉脉,现在却像块冰一般。江在棠呆呆地扶着棺木,冷不防听见啪一声脆响,她反应过来是什么,羞怒出声:“你怎么能、怎么能打我呢!”
“屁股抬起来。”兰纪延未理会她,又在她臀上掴了一掌,“阿疾,别让我说第二遍。”
江在棠咬着唇伏下身,塌腰抬臀,将脸埋在臂间。兰纪延像着了魔似的,在那白润的臀上左右各掴了一掌。他用的巧劲,声响虽大,打在身上却并不算痛,羞辱意味甚强。他着迷地看着两瓣肉臀轻颤,隐约露出艳红的腿心。他扶着阳具缓缓插进腿心那口软热的穴,喟叹一声。
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眼前的人不仅是臀在抖,整个人都在抖。他把人脸转过来,发现满面的泪痕,眼里还含了满目的泪,下唇被咬得死紧,牙印都清晰可见。
兰纪延慌了神,强硬地掰开她的唇,将手指伸进去防止她再咬自己的唇。江在棠却要把脸转过去不给他看,兰纪延于是伏下去,细细地亲吻她的耳朵和脖颈,边亲边道歉:“抱歉,是我不好,我错了……”
“打我……做什么?”江在棠抖着声音,委屈到一句话都要分开两截说。
“我不是故意的,你也打我报复我,嗯?”兰纪延动作轻柔地插了一会,感觉人不哭了不抖了才加重了动作,专往人敏感点上撞。
“舒服吗?”兰纪延直起身,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动作又快又重,另一只手绕到前面去捻肿大的蒂珠,想要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嗯……嗯!”体内和体外舒服的地方都被照顾着,江在棠很快去了,水液落在地上,湿了一滩。
兰纪延耐心地等着她高潮完,拉开她的衣襟,因着夜间已沐浴完,她并没穿心衣,这倒方便了兰纪延的动作,他捧出一只乳,下流地揉弄着,乳肉不见天日,自然比手指白皙,场面色情不堪。
江在棠一手撑着棺材,一手拉着他握着自己腰部的手腕,整个人被撞得摇摇晃晃,却听见身后男人的声音:“嫂子,你说……大哥是不是在看着我们呢?”
她被吓得浑身一抖,肉穴紧紧地缩着,兰纪延被缠得舒爽,滚烫的浊液射在她体内,她叫也叫不出声,泄了身子,整个人抖着软倒,眼见要摔在地上,兰纪延及时捞住了她,将人搂在怀里,发现她晕了过去。
兰纪延用外衣裹住她,将她抱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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