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车内的光线里折射出不规律的光晕,这颗粉钻晶莹剔透,钻石很大,看起来也很美,季时景握住她的手,缓缓地从她指尖把戒指为她套上,接着道:“你是我的太太,结婚了,自然要为你戴上戒指。”
季时景这句话说得理所当然,宁挽霁当然没什么理由反驳,他指腹温热,让人想溺死在这样的温柔里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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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姐把卡送还回来的速度很快,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宁挽霁试了试鞋子,开了车门走了一小段距离,果然很合脚,非常舒适,最重要的是会衬托得她的脚型非常漂亮。
那件衣服她没试,但是宁挽霁知道应该很合适,上一次季时景为她挑的衣服就很合身,鞋子也和她的码数一般无二,宁挽霁想,如果换作了别人,他是否也会这样细心,但她没有答案,也无法问出口。
季家约定好的见面时间是在晚上六点,季玄策耐不住寂寞,说什么非要出院,季时景拗不过老爷子,只能为他办理了出院手续,好在家庭医生可以随时上门为他复检,老爷子再三保证有事情一定会及时回去住院一家子才把悬着的心放下来。
因为要换衣服和处理脚伤,加上时间还早,不过下午两点多,季时景带车回了让宁挽霁暂时住着的别墅,让她洗澡换件衣服,但她一直记挂着没有为长辈买礼物的事情。
迈巴赫开到别墅门口的时候,季时景开了门,接着转身道:“礼物我已经嘱托王书越按照清单去挑了,晚上去见他们的时候你就说是你送的就行。”
这么处理好像的确没什么问题,宁挽霁跟在季时景的后面进了门,还想说些什么,却又硬生生止住了。
季时景察觉到她情绪不太对劲,进了门以后接着道:“你上午不在家,王书越把东西交给管家了,放在桌子上了,你可以看看。至于东西,我买的和你买的没什么区别。”
他越是这样,宁挽霁越觉得有些烦躁,她心里有点闷闷的,这件事情明明就是她的问题居多,但季时景却把什么都替她想好了,这样看起来她确实有点不太对劲。
宁挽霁不是个喜欢过多亏欠别人的人,季时景知道在她眼里,目前还是把自己划分在和别人的这个领域,并没有真的把他当做另一半,他可以给她空间和耐心,让她适应。
他们两个人本质都是一样的人,太过执拗,如果决定放下过去,就不会再回头,但是重新遇到,他又会不可控制的朝她靠近。
东西摆在桌子上,宁挽霁看到了,是一套精致的紫砂壶茶具以及一柄做工上好的玉质骨扇,还有一件手工织造的真丝绸缎面料的旗袍,非常漂亮。
不得不说,这几件礼物拿出去送长辈非常合适,也比较大方,那件旗袍应该是季时景早就定制的,想到以她的名义作为送给他母亲的礼物,他好像总是这样细心,什么都替她想全了。
宁挽霁道了声谢,拿了衣服回房间,她住的卧室很大,季时景吩咐人帮她按照她喜欢的款式重新设计了一间卧室,让她搬进去。
这栋别墅的房子很多,那间卧室完全布置好她才搬过去,和她喜欢的风格完全一样,是粉色的美乐蒂的地毯,窗帘床单还有枕头也是美乐蒂的,房间里还堆满了美乐蒂的玩偶,狠狠地把她拿捏住了,她原本还觉得是不是麻烦季时景,后面房间的效果一出来非常梦幻,能够抱着软乎乎可爱的大大的美乐蒂玩偶睡觉,她晚上的睡眠质量也比平时好上很多。
浴室里水汽氤氲,宁挽霁想到或许是和季时景待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她总能想起中学时代认识他那时候的事情。
高一吊车尾进的北城中学,估计也只能考一个非常普通的211,之所以能考上p大,其实和季时景的关系也很大。
她那个时候其实物理成绩非常非常烂,高一最开始勉强说得过去,后面到了快期末只有七十分,北城中学的学生都很厉害,她这样的成绩在班级里明显说不过去,班主任又是物理老师,铁了心的觉得她没努力,把她拎到办公室训斥,说的话非常难听,大概就是不知道她脑子怎么长的,那么简单的题都不会做,化学成绩也不好,这样下去一本都考不上。
难听的话太多,一时之间宁挽霁也记不清他到底说了什么,总而言之她当时很难受,办公室里还有其他的老师在,她一个人低着头,聆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紧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委屈。
她和老师眼里的好学生差距甚远,没有优秀的成绩,又热衷于喜欢一些音乐表演之类的东西,在老师眼里是没什么正经事的人,但她是真的没有把时间都浪费在这些事情上,该做的努力她都会做,但她并不是天生就很聪明的那类人,她政史地成绩很好,但物理化学却学得一塌糊涂。
宁挽霁性子也倔,班主任这么说,她也不愿意在那老老实实挨骂,直接顶了回去道:“老师,我觉得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没努力,换言之,学不好物理偏科就是脑子有问题吗?我认为为人师表不应该说出这种话来,您觉得,一个学生,只有卷面上的成绩令您满意,您才不会这样对她冷嘲热讽吗?”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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