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明显不对劲的声音,捂着嘴不肯再出声,但光是这么一个音,已经让黄牧知道她的声音是多么甜美了。
甜腻又娇气,绵软却高亢,如同涂满香甜的蜂蜜的勾子,精准的挑起了男人的慾望,又用黏糊糊的蜜将之沾在了高处,让人回味无穷,且越回味越兴奋。
手里的卫生纸已经被残余的尿液沾湿了。黄牧随手扔进垃圾桶里,重新抽了一张,这回却是直奔那能引发甜蜜呻吟的小开关去的。
早在顾云眠睁眼前,他就收起了小镜子,如今一手拉住她一条腿,另一边的脚曲起抵住墙壁,硬是将她的腿架开,承受他的蹂躏;顾云眠力气抵不过他,只能一手攥紧他的手腕,一手摀紧下半张脸,藉以提醒自己千万别叫出声。
快感一波一波袭来,电流自阴核传遍全身,顾云眠咬紧下唇,脚趾却不受控制的蜷曲,抒发着承受不住却又无处宣洩的快意。
「忍好了,千万别叫出声,要是引来了谁……」黄牧含住她的耳垂啃咬舔弄,含糊的「提醒」。
感受着怀里少女轻微的颤抖和极尽压抑的急促呼吸,他笑得恶劣极了。
顾云眠恨得牙痒,却无可奈何。
他摁着那突起的小核打圈揉弄,手指若有似无的扫过阴唇,些许痒意夹杂在快感间,顾云眠几乎要将逼疯。
她本就敏感,被一个说不上多熟悉的男人玩弄的羞耻又让生理的刺激翻了个倍,没多时便掐着黄牧的手高潮了。
柔软的娇躯霎时绷紧,双腿下意识想併拢躲避,却被男人硬架着打开,只能在他怀里无助的蜷成一隻抽搐不止的小虾米,一声呜咽终于克制不住的溢出,迴盪在狭小的空间中。
黄牧将脸埋进她脖颈间,压抑的低喘。
那句话并不完全是为了撩拨顾云眠,而是她身上真的有一股很好闻的气息,如同细雨绵绵的山林,清新干净,湿润灵动的气息中夹杂丝丝清甜,沁人心脾。
体香已经排了出来,她身上却依然有这清淡的甜香,要么是沐浴液之类的,要么……就是她自带的体香。
黄牧的喘息和抵着后腰的某物都让顾云眠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她害怕的攥紧了衣襬,「黄、黄牧……」
「闭嘴,乖乖待着,不然现在立刻操死妳。」黄牧隐忍且暴躁的声音闷在脖颈间,顾云眠瞬间禁声,不敢再动,连呼吸也努力放轻,就怕动静稍微大点,性慾已被挑起的男人会原地爆发,遭殃的只会是她。
黄牧气笑了,「就这么怕我?」
顾云眠:怕你个der,怕的是你控制不住你的坏东西。
男人深吸几口气,扔了手里皱巴巴的纸,又抽了一张。
顾云眠怕得缩了一缩,被他拍了一下大腿内侧,「躲什么躲。腿张大点。」
把腿又张开了些,顾云眠已经做好要再被弄一次的准备了。谁知黄牧真的只是擦干净她腿间溢出的液体,便帮她穿好了裤子,抱着她洗干净手,又把人放回床上,甚至贴心的帮她换了衣服后掖好被子。
只剩一颗脑袋在外头的顾云眠眨巴眨巴眼,有点懵,忍不住瞟了一眼他胯间。
黄牧捏了她的小脸蛋一把,「看屁,再看插妳穴里。」
顾云眠看过肉文,也写过肉文,但还是第一次被一把好嗓子吐出的荤话一遍遍的糊满脸,涨红着脸往被子里一缩,只露出一双害羞又震惊的明眸,自以为凶狠的瞪他,眼角眉梢尚未褪去的媚意却让这一眼彷佛在勾引,把黄牧瞪得更硬了。
他准确的一掌拍在她屁股上,「别瞪了,真要射了。」
顾云眠这会儿真把整张脸埋进被子里了。
她听到他笑了一声,「快睡,明天开会了叫妳。」
脚步声响起,顾云眠悄悄探出头,看着他走进厕所的背影,抿紧了印着齿痕的唇。
待黄牧走出厕所,女孩已经睡着了。
作为「白棠」时,她像齁人的奶茶,甜腻软糯,不只毫无攻击性,甚至让人担心她随时会被攻击致死;褪下演戏外壳的她像烈性调酒,又甜又辣——这个辣不只是性感的辣,更是泼辣的辣,让人即使被呛也呛得心里生甜;睡着的她却像清爽微甜的山泉水,柔软恬静,一身灵气无处掩藏,只是陷在洁白的鬆厚被褥中,轻浅平缓的呼吸,便让人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这是她的天赋,也是惹人欣羡、让人忍不住想靠近的优势。
黄牧站在床边凝视着她,半晌,缓缓伸出手,以手背轻抚她的脸颊。
顾云眠嘤咛一声,往被子里缩了缩。
黄牧轻笑一声,收回手,「现在倒真像个傻新人了。」
他还是想不明白,她所说的「我是新人」到底是笨拙的谎言还是狡猾的实话。
她无论作案或善后都做得细緻且完美,虽然有过分谨慎的嫌疑,依然让人讚嘆;可对于尸体及性事的青涩恐慌、对游戏潜规则的懵懂惶惑,以及对于其他玩家的疏于警惕,又都很符合新人的特征。
不过,无论是何者,她都是个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