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身上还是那件破烂的贴身旗袍,衣襬本来就短,只到大腿一半,被划烂后更是随便一拨便散开了。
黄牧手稍稍往里一摸,就勾住了三角小裤裤。
顾云眠自从七岁被禁止和爸爸、哥哥一起洗澡后,就没有和哪个男人这么近过,即使是病情最重那会儿,唐卓也从没帮她洗澡或擦澡,只会守在浴室外,听着她的动静,免得她心神恍惚间滑倒或受伤。
她慌张握住他的手腕,语气里带了哭腔,委屈又害怕,「黄牧——」
黄牧下颚靠着她肩头,贴着她的耳朵笑,彷佛惑人的魅魔,「小兔崽子,在这儿,羞耻心和命只能选一个啊。它的名字还不明显吗?」
爱情动作大电影,就是叫妳演爱情动作片啊。
顾云眠死死咬住下唇,印下一排深刻而疼痛的牙印。
许久后,她才轻声道:「不做其他?」
黄牧慵懒道:「妳带着伤呢,做什么做?我还没那么禽兽。」
顾云眠:「……」
你现在已经很禽兽了好吗!
她闭上眼,将多余的脆弱含在眼中,不让它们顺着眼角滑落,「你不准看。」
黄牧「嗯」了一声,「放好杯子就不看。」
顾云眠鬆了劲儿,手却不知还能放在哪儿,就依然搭在他手腕上。
黄牧先取下缠大腿内侧的半成品放到一边,才将那条小布料拉了下来,却没完全扯掉,只鬆鬆的挂在她脚腕处。顾云眠有些洁癖,也不乐意让内裤掉地上,便抬起脚尖勾住了它。
她是真的很惜命,主动打开了腿。光溜溜的下体没了胖次的保护,腿窝处还卡着旁人的膝盖,不安全感和羞耻感让她微微颤抖着。
她的反应不似作假,黄牧再次怀疑起她到底是新手还是装新手的老人了。
冰冷的烧杯边缘抵在腿心,顾云眠打了个寒颤,另一隻手忍不住捂住了脸。
黄牧的声音响起:「我闭眼了。尿吧。」
顾云眠不想去检查他到底闭眼了没,也管不着。
淡黄的液体淅淅沥沥的落入烧杯中,男人握着烧杯底部,甚至感觉到尿液打在杯壁与杯底的轻微震动。
如她所料,他当然没有闭眼,甚至比她想的还要无耻。
只见他另一隻手一握一张,便从系统背包里拿出一面镜子,拿到与烧杯有一定距离的位置,调整角度,悠然欣赏美景。
少女稀疏柔软的阴毛贴在白嫩的阴阜上,下体没有丝毫暗沉,干净嫩滑得让人手痒;皱起的菊花上方,是娇羞闭合的粉嫩细缝,看不清花唇下的小口,只能见到一束晶莹的淡黄液体自上半部射出,呈一道时而强劲时而虚弱的半圆,落入透明的杯中。
娇美又漂亮,干净且稚嫩,一看就是没怎么经历过人事的小姑娘。
男人总是想成为某人的第一次——至少是游戏里的第一次——打开她青涩的禁地,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羞耻着,却忍不住沉浸在快感和慾望之中。但这个愿望在这该死的游戏中很难实现,副本残酷,新人要么死得很快,要么蠢得让人不想碰。
黄牧也不例外。这份游戏中难得一见的纯净美好激起了他的保护慾和破坏慾,既想守护她的纯真,又想将她染上自己的色彩。
感受到某个抵着尾椎的东西存在感越来越鲜明,顾云眠不敢动,就怕他一个激动,直接把她给办了。
虽然上个副本乃至于整个游戏洋溢的不正经气息已经让顾云眠有所猜测,她也努力在做随时需要付出肉体的准备,但她还是希望自己能挂着处女的名头再久一点。
烧瓶半满,尿液从射变成滴,最终彻底停止。
没了那羞耻的声音,厕所陷入另一种更加尴尬且羞耻的静默。
黄牧不动,顾云眠却坐不住了。
他的视线如此火热,都让她计较不了他违反约定的事了,只想赶紧结束这个让她脚趾抠地的环节,「可……可以了吧?」
她的声音颤抖着,可怜得让人想狠狠欺负。
黄牧「嗯」了一声,微凉的杯口离开了因羞耻而灼烧的腿心。
顾云眠听到他将烧杯放在洗手台的声音,微微鬆了口气。
但他的下一个动作又让她把那口气抽了回去。
「你做什么?!」
「尿完要擦干净,不知道吗?」对上她震惊的眼神,黄牧笑了,眼神彷佛大灰狼在看他的小红帽,随时等着将她吞吃入腹。
他的眼神让顾云眠惶恐不已,搭在他手腕的手再次变成紧握,甚至更加用力,指甲陷入皮肤,带来让男人越发兴奋的轻微刺痛,「不要你多、咿嗯……」
比起现代的卫生纸,1930年代的纸更为粗糙一些。黄牧的手指与温度隔着粗糙的纸擦过尿道上方的小豆豆,彷佛粗糙版的男人手指快速摩擦而过,对于顾云眠而言,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是极大且陌生的刺激,她猝不及防,拒绝的尾音顿时上扬成淫靡的鼻音,勾得小黄牧硬得发疼。
儘管她很快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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