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既然你将我带走,我这一体一心便都是你的了。”分身闻言,难过地低下了头,他从失去了萧童的控制后便逐渐觉得惶恐不安,觉得这硕大的天地间,自己竟无依无靠。
“行,行,刚才那个鬼我还得去处理一下,至于你……”喻梁转头看着萧童的面庞,他怀念地摸了一把他的脸,挥手示意那人到床上去。喻梁心情愉悦地走到床边,随手便抓起了桌上那把剑鞘上镶玉带金的华贵长剑。
“啊,我送给他的旧剑,他又送给你了吗?”喻梁略起身抽出了长剑,抓着剑柄把玩一二,靠着桌上晦暗烛火的照耀,剑身上隐约便会现出自己的名字,他伸手摸着冷铁,笑道,“啊,喻梁之剑……母亲送给我的,她指望我出人头地呢,我却做出这种杀身助人的事来……她若是还活着,看见我如今这般,该怎么想呢?”
他手腕微动,凌厉的破风声在屋中回荡,喻梁怀念地将旧剑握着转了一圈,眼光怀念地盯着光滑反光的剑刃,笑道,“他才不管呢,他根本不在乎我。”
喻梁闭目又将手中长剑转了一圈,他的眼前仿佛重又回到了二十年前,那个酷热消散的盛夏黄昏。
他从狼窝里捡来了一片雪花,便迫不及待想要居为己有。在那次与师父同行狩猎的旅途结尾,喻梁终于是真心地开口祈求得到这份战利品。
他将巨大的灰狼遗骸扔在一边,低头打量着仅仅盖住一层破布的男孩,他恶劣的心催促他拔剑挑破那一层遮掩了美好的粗布,在师父的见证和男孩惊恐的注视中,他这才冷静地松了力气,只是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件外袍,转头丢给了萧童。
他垂下的视线中不可避免地现出一双白皙柔嫩的腿来,在烂泥和屎尿攀上那人的脚踝,沾染那双细长双腿后,那里的皮肉在这些杂质的映衬下越发显得可爱、柔软,喻梁感到脸红,他局促地后退了两步,沉默中,只能看着师父走上前,看着长者的手攀上那人的脖颈,张开的手指抓住了男孩透出青色经脉的脆弱脖颈。
“……行吧,水灵根的,根骨还不错吧。但是你带回去就是你管,我是不会管的。”玉清粗壮的手臂抓得那人尖叫出声,他见状很快便放开了手,缓步走到一边干净的岩石上,使唤喻梁去取了兽灵来。
喻梁的视线始终不曾离开白发的美人,萧童没有穿他丢过去的衣服,于是喻梁只能被迫一遍遍地打量着那人裸露出的半边肩颈和白到发光的双腿,他粗喘着走上前一步,硬是将那人身上粗重的破布扯下来,为他换上。
喻梁将他抱在了怀里,萧童抬头畏惧地看着他,杂乱的长发缠绕在喻梁的手臂上,他觉得怀里的人十分热、万分滚烫,那雪花一般的人儿却像滚烫的炭火。扬起的脖颈将那双溢出了泪水的淡色瞳孔撞入喻梁的心里,他怜惜地擦去男孩脸上的泪水,也顺便擦去了他侧脸上的污垢,喻梁便窥见了一点比之现在还要白皙的肤色。
他的眼神越发深邃,施力将那人身上的系带扎上,又为他选了条同色的青灰腰带,他松开了抓着那人腰腹的手,后退了两步,静静地欣赏这一切。
他是灰色的。喻梁惊艳地点了点头,下定了将人带上山的决心。之后,他又后退了两步,师父见他这般便伸手一把将他推了出去,催促他快些解决灵兽。喻梁走神后站不稳,狼狈地险些跌倒,他只好低声下气地听着玉清对他的呵责,蹲下身来割挖狼皮。
“看你那懒样儿!整张皮都得扒开,一定要全拨开才能取兽灵,弄坏了就没用了。”
“好好好……”喻梁闻言,只得暂时避开了萧童,他的视线在那只灰狼和男孩身上逡巡,最终他走向了狼妖,眼前尽是一片灰白的浓密毛发,带着湿热的血腥味,随着他剥离兽皮的动作一点点延展开。喻梁抬起头,晃动的灰色,腥味和他自己的喘息声回荡着,一切在他眼里都模糊不清了起来,他甚至不太能记得那天之后发生的事。
“萧童说他不能带着你的剑去狩猎、比武,别人若是看见他的灵剑有你的名字,越发没有人尊重他了。”客栈中,黑头发的男人坐在床边,抬头打量着持剑的喻梁。
“是吗?他就是我带回来的,还用得着在乎这些?”喻梁笑着走近,推着分身倒在床上,他的右手挥起,随着一阵破风声,黑发的男人心慌意乱地扭头看着插在床头上摇晃的长剑,而那个在萧童心中万分重要的师兄,也不知缘由地爬上了他的身,有力的手臂抓着他的衣领,往下一扯,他终年不见阳光的胸膛便裸露了出来。
“师兄……”分身惊慌地看着喻梁扯开他的腰带和外袍的系绳,将他的衣物一件件地扔在了地上,他逐渐感到了窘迫,知道眼前的男人要让他做些萧童绝不会命令他做的事了。
“是一样的吗?我和萧师弟多年不曾亲近了,他的身子和你的一样?”喻梁从黑发的男人身下撤掉最后的内衣,一只手撑在他的脸颊旁,跪着抚摸他的皮肉,分身深深地吸气,喻梁的每一次触碰都让他惊慌到颤抖。
“嗯,应该是一样的,他创造了我,但是……我也不知道,嗯……”
喻梁闻言点了点头,他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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