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更多人体会到何为幸福?那些人死有余辜罢了。”沙棠微笑着,他的话语不带一丝犹豫,坚定得好像没有人能比他更加虔诚。马克也被沙棠的态度欺骗,他放下心来,将手枪收回了枪袋里,沙棠也偷偷松了口气,虽然已经擅长于装模作样,但紧张多少还是会带点的。马克从他的腰包里取出一个长相似枪但“枪口”是长针的器械,器械下固定着一瓶闪着蓝光的液体,里面浸泡着一个白色的小颗粒。马克向沙棠伸出手,正色道:“以防万一,我需要做个保障,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沙棠瞄了眼那把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器械,这可是现实里没有的东西,他怎么可能知道?马克无视了沙棠的沉默,他继续说着自己的话题:“只要你不向组织举报,和我一起将教会发扬光大,我是不会启动它的,这么一小颗炸药的威力有多大,我想你也最清楚不过。”
沙棠面无血色,这梦里的世界还有这种黑科技?不过转念一想,这也就是一场梦,出了雪山就没有然后了,不答应也肯定会被马克灭口,那答应一下又能怎么样呢?沙棠皮笑肉不笑地把袖子捞了上去露出手臂,再把手递给了马克,满不在乎地说:“请吧。”马克握着沙棠的手,那长针离得越来越近,已经戳到了脆弱的皮肤,在沙棠眼中这很快就能结束的事被拉成了慢镜头。针离开了沙棠的手臂,没能刺下。只见温热血液溅射到了地上,湿润了雪地,被白雪吸收,马克的腰被一把菜刀深深刺入,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谁也没能预料。握着刀柄的是瘦弱的妇人——纪真。她拔出刀用尽全力把马克拉开摔在地上,愤怒,恐慌和担忧组合出复杂的情绪浮现在她的脸上。腰不是致命伤,却足以疼到让马克丧失全部的行动力。他战力不稳摔倒在雪地上,血液染红身下的白雪。纪真左顾右盼,她丢下了手里的刀,搬起一旁的石块,跪在地上重重地向马克的脑袋砸下,边砸边骂:“你这狗东西!居然蛊惑祭品离开!混球!该死!”一下,两下,三下……血溅射得到处都是,要不是纪真只是个老阿姨,恐怕溅出来的还会有脑浆。惨叫声越来越小直到马克再也不能动弹,面部血肉模糊,沙棠到现在都没有阻止,只是呆呆地站在那旁观。纪真起身不忘最后把石块用力丢在马克的尸体身上,好像这样她也不能完全解气。她身上沾着血回头看向沙棠,给沙棠吓得寒毛直竖。纪真快步走到沙棠面前,拉着沙棠的手,就和平时一样关切地问:“沙棠,怎么不在房间里等我叫你起来……别担心,没有人能再威胁你了,我会一直照顾你的。快和我回去吧,明天就是祭祀典礼了啊!”纪真依然轻声细语的,用哄小孩的口吻同沙棠说话。沙棠只是愣着,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太出乎意料,以至于是打击得他大脑一片空白。马克就死了?我走不了了?我准备这么久就这么啪一下没了?他想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又好像被什么东西强行堵了回去,说不出只言片语。怎么办,现在怎么办?我要杀了纪真吗?对……杀了她!现在就她一个老妇人在这!只要杀了她再跑路就可以……沙棠的面目愈加狰狞,杀意酝酿在他的眼底,就在他的手伸向纪真的脖颈时,蛇的尾巴卷起了纪真的身体。啊……?沙棠看着纪真被白蛇高高举起,白蛇连一个余光都没施舍给纪真,它随随便便地把纪真丢了出去,而那方向,是悬崖之下。妇人的尖叫随着下落变得越来越小。行踪莫测的白蛇“嘶嘶”地吐着信子,它的视线固定在沙棠身上,这一刻沙棠才真切地感觉到自己有多么渺小。你们t和我玩车轮战是吧?沙棠被接二连三的意想不到搞得头大。“这女人太自作主张,早就该换人了。”白蛇语调慵懒,它对随手杀死一个人类不抱有一丝歉意。“是啊……确实是这样。”沙棠一脸难堪地附和,笑得比哭还难看。他慢慢后退到马克的尸体旁,蹲下捡起了那个注射器,启动按钮也从马克的口袋里掉了出来,被沙棠一并收获。白蛇支撑起身体,庞然大物遮住了阳光,投下的阴影笼罩了沙棠,白蛇威胁道:“成丝沙棠,你要去哪?我告诉过你这一次的祭祀典礼不得再出差错。”沙棠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天,更冷了。他强颜欢笑道:“我不是揪出了忧子吗?不奖励我到雪山外玩儿个几天?”白蛇脸色阴沉,嘶嘶声连绵不绝,现在听来,更像捕食者要狩猎的预警。“好嘛,真就一点也不给呗。”反正今天要么走要么死,现在多皮一下也已经无所谓了。白蛇不再对沙棠的任何一句话做出反应,它俯身贴在地面上,冲刺向沙棠,速度快到在沙棠眼前留下残影。沙棠向一旁扑去,在地上翻滚了一圈跪在地上顿住了身体。白蛇咬在了树干上,树应声折断,倒在了地上。沙棠擦擦脖子上的冷汗,纪真扔下的刀被他顺势捡走紧握于手。刀的威力还是太弱了,得拿到马克的枪!“白蛇大人的准头是不是不太行啊?”沙棠嘲讽起了白蛇,他猖狂的笑容可谓是气焰嚣张,白蛇却只是留在原处没有再动。沙棠手中的刀转了一圈被他反手握住,肾上腺素的分泌让他心跳加速,身体的每一个感官都在这个时候变得更加敏感——他在警惕白蛇接下来的行动。白蛇的尾巴不知何时绕到了沙棠的身后,空气撕裂的声音在沙棠耳边作响,沙棠赶忙想一旁躲闪,他居然忘了白蛇的身体长到可以包围这个圣地。他的速度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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