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哎?!啊”
特维克非但没有把南柯从祁逝的魔爪里解救出来,还俯身勾着南柯的下颚撬开了那双他日思夜想的朱唇,舔舐在莹白的小小牙齿上,勾着南柯柔软粉嫩的舌头缠绵悱恻起来,像是怪物一般贪婪地掠夺着南柯口腔里稀薄的空气,把人吸吮得急速喘息着。南柯乌墨一般漆黑漂亮的瞳子里充满了难以理解和害怕,他想推搡特维克一下,让人赶紧起开,但手腕却不知道何时被杜苏拉把住了,连微微露出了一小截藕粉色肌肤的腰肢都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摩挲把玩着,闪着泪珠的眼睛微微张开便看见了森瑞的手正欲摸向自己的胸脯。
他激烈地挣扎、抵御着,可身上的敏感地带几乎全被男人掌控住了,而且这几个人的力气不知道比自己大到哪里去了,又要他如何抵抗呢?焦急不安的美人早已泪水涟涟,不断祈求着:“你们不可以这样我、我结婚了,我有丈夫的!我不能背叛他!”
祁逝听罢便伸出舌尖从下至上舔过南柯的耳垂直到耳廓:“那又怎样?你们不是马上要离婚了吗?小娇妻还这么心心念念着自己的好前夫啊?”
“你!首先,我们现在并没有离婚!再者就算我们离婚了,你也不能对我做这种事!”
特维克用舌尖卷去美人的泪珠:“离婚,早晚的事儿。就算这次你不说想离婚的事,也避免不了挨肏。”
森瑞一把揭开了单薄的吊带又解开了内衣扣,把一双圆润饱满的大奶捧在手里把玩:“骚婊子给谁肏不是挨肏啊?非得找个老男人卖逼是吧?你说说到底看上他什么了?有钱还是有权?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为什么非要嫁给别人呢?”
“不是的不是的我爱他,我很爱我丈夫”
下身的衣物被林塔脱去,一双光洁白腻得如同瓷器般的长腿出现在几人面前,颀长的双腿扭捏着想要遮住下身的三角区。几人才将视线从那双白得同珍珠似的长腿上移开看清了美人穿着的内裤——纯白色的蕾丝丁字裤,恰如其分地卡进粉嫩的逼缝里勾勒出饱满的骆驼趾,细长的绳子早已被淫荡的骚水沁湿,被淫水打湿的深色布料包裹着微微凸起的红艳花蒂。
杜苏拉将手指顺着内裤钻近逼缝里,里面湿漉漉的,又热又潮,他的手指勾着内裤往外一拉然后陡然松手!回弹的布料突然重重弹到南柯的阴户上,激得美人又打了一个哆嗦。
“药效还没上来吗?”林塔冷不丁地发问。
祁逝坏笑道:“快了,马上。药效还没上来,底下的两口小穴就产得直流骚水,那一会上来了还得了?不得掰着小穴求大鸡巴肏啊?”说完便又一巴掌扇在美人颇有肉感的屁股上。
“什么药效?你们、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彼时的南柯还一脸迷茫,他不解地睁大了双眼左右打量着一旁的几个的男人希望他们为自己作答。忽然一阵酥麻感涌了上来,四肢百骸都像被细小的蚂蚁啃噬了一般,阵阵发酸发痒,脑袋如同被酒精浸润了,晕而胀,恍恍惚惚的让他难以思考,只觉得底下被丈夫喂熟的小穴一个劲儿地发痒,叫嚣着得拿什么粗而长的东西捅捅才能止痒,就连那双绵软的大奶子此时都开始迷恋起丈夫的体温
“嗯好难受你们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声音娇到就连南柯自己也不敢相信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男人们顿觉身下的性器又硬了几分,不争气地抬得更高了,甚至某些人外溢的前列腺液洇湿了西裤。
“我好难受好痒想回家找我老公呜呜呜,老公,我好想你”
“你老公在这呢,宝宝。”祁逝主动吻上南柯略微有些软肉的小腹,加快了上手扣逼的动作,可怜的小内裤早就不知道被撕坏丢到哪里去了。祁逝掰开肥美的肉鲍像是掰开一颗鲜嫩多汁的蜜桃,阴户是粉粉的,跟漂亮的桃花一样,里面还包裹这一颗长条状的小阴蒂,水嫩嫩的还含着些白浆,闻起来有些甜骚甜骚,是美人逼里的分泌物。祁逝看得眼热,竟鬼使神差般伸出舌头舔了上去,把肥美多汁的小嫩逼卷入口中细细吸吮品味起来,灵活的舌头撵开花蒂的包皮,将更为敏感的小蒂珠用牙齿叼住了然后轻轻一咬——瞬间汩汩外冒的逼水喷溅到祁逝的嘴中,被祁逝心满意足的一扫而空,吞咽得一滴不剩。喉结微微滚动,吞咽的声音格外大,听得南柯愈发脸红耳热,臊得抬不起头来。
“舒服吗?”祁逝又舔了一会儿才舍得把嘴从南柯的小骚逼上移开,一副尚未餍足的表情不怀好意地盯着南柯看。
“混蛋!你在说什么啊!啊不要!不要再舔了”南柯星眼圆睁,发起怒来。但为人太过于温柔了,就是真生气起来也会显得像是在嗔怪与撒娇。
“口是心非的骚婊子!爽得都潮喷了还好意思说不要!”发了疯似的祁逝又重重咬在了颤颤巍巍的阴蒂上。
“啊!”刺激得南柯眼泪都流出来了,强咬着下唇不让声音再泄出来。
“艹,你能不能不要像未开化的疯狗一样野蛮,不是你老婆你不心疼是吧?”森瑞狠狠给了祁逝一个肘击,打得祁逝微微趔趄了一下。
“妈的,不是我老婆难道是你老婆?”祁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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