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离婚吧,你还那么年轻不能委屈了自己。”说着林塔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到南柯手边:“离婚的话还要找律师,这几年你没有工作,恐怕没存下什么钱,这是我毕业后攒的一笔钱,不多,你用着就好。别委屈了自己。”
南柯看见林塔一脸认真的表情连连摆手,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我不能收难道钱,我们只是同学,再说了,其实我丈夫并没有委屈过我,甚至当时我们签的婚前协议都是偏向我的。”于是南柯抵着银行卡往林塔的方向推了回去。
林塔微微愣了一会:“行吧,有什么需要记得找我,我一定会竭尽所能的。还有,注意安全。”林塔说完便起身让开了,南柯从他身边走过时他趁南柯不注意顺势把卡塞到南柯外套的口袋里。
南柯到了卫生间把门关好,他有些迷惘,明明以前上学时大家对他的态度也就一般,谈不上亲热,怎么现在这么熟络了,甚至还做出了送卡这么越界的行为。他刚把裤子脱下就听到门外窸窸窣窣的声响,紧接着便敞开一道门缝祁逝忽然钻了进来又抵住了门。
南柯一脸惊愕捂住了自己的下体:“你、你进错了吧?可是刚刚我明明锁好了门的!可以拜托你出去一下吗?”
祁逝选择性听了一下:“我就是来找你的。”然后一步步紧逼着南柯倒退把他逼到了逼仄的墙角,单手抵住了自己锋利的下颚一脸好奇地瞪着南柯被捂住的下体:“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用哪个器官尿尿,是阴茎还是小逼?对了,你丈夫习惯干你的哪个小穴?要是前穴的话,这么久了还没有怀孕,他是不是不行啊?你能让我摸摸你的小逼吗?”
南柯被调戏得涨红了脸,紧锁着眉头一副十分生气的模样:“当然不可以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祁逝没有管南柯到底说了什么而是直接上前把手搭载南柯纤细白嫩的手上轻轻地往下按压,而后一点点撩拨开紧紧捂住小穴的手换上自己的手指和南柯粉嫩的人妻肉鲍来了个亲密接触。
“好软原来你的小逼是这种手感吗?好好摸,就是不知道干进去是什么感觉,也会这么舒服吗?骚死了,才摸了一下就汩汩流水,就这么欠鸡巴干吗?”祁逝一脸痴像,细长骨感的手指一点点翻来湿哒哒、粘在一起的蚌肉,捣进了饱满的肉穴里。
“好可爱好想舔,我可以帮你舔逼吗?你丈夫帮你舔过吗?”
“那种地方怎么可以舔啊”南柯的眼圈红红的,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别提多么可爱了。
祁逝流氓般吹了个口哨:“那你丈夫可真是无趣,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不、不要”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可怜的人妻比起暴戾的男人简直是一只弱柳扶风的小金丝雀,反抗但无济于事:“不要脏”南柯把头撇到一边。
祁逝以为他是在说厕所脏,心想他这个被干烂的臭婊子,肉便器也好意思嫌脏。但还是默默抽回了手,毕竟他也不想让他们的第一次在这种地方发生给南柯留下不好的印象。他的手指还粘连着透明粘腻的逼水,便直接揽上了南柯的细腰轻而易举把人扛上了肩:“那换个地方做吧?”
祁逝一刷房卡就迫不及待把南柯抱到床上还没来得及关门便看见了不速之客。森瑞依着门笑眯眯盯着床榻上衣衫不整的美人看:“见者有份。”
杜苏拉和林塔也出现在房门口:“你知道我们要说什么。”
迟了一步的特维克也开腔道:“同上。”
祁逝恶狠狠骂了一句:“早晚弄死你们这些和我抢老婆的人。”
几个人像是恶狼分食一般挤进来把躺在床上的南柯吓了一个激灵,刚刚衣服的肩带被祁逝扯坏了,雪白的大片肌肤裸露着,胸乳上的春色遮都遮不住。南柯惊慌地掀开床上的被子捂住了裸露的身子。
“可以拜托你们都出去吗?”人妻好声好气地和他们商量着。
祁逝率先扯开打得工工整整,一丝不苟的领带,脱掉擦得锃亮的皮鞋爬上美人的床榻捏住了南柯细得一只手就能圈住的脚踝。
他可真漂亮啊祁逝心想着,雪似的脚踝上系着截红绳,上面挂着一颗花鸟镂空样式的银白小铃铛,要是做起来那铃铛随着美人踢腿和挣扎时定会发出清越的声响,伴着美人娇滴滴的喘息,那可太有意思了。
祁逝觉得手心里捏着的脚腕用力蹬了一下,但于他而言,力道并不能算大,南柯依旧无法挣脱桎梏,扭动的脚腕蹭在男人有些粗粝的掌心里,不久便被掐红了。再往上瞄时,美人那头柔顺秀丽的长发也变得凌乱了,几丝乌黑的青丝黏在上挑的眼尾处,神色冷淡疏离的美人平添了几分的妖冶美艳,宛如刚刚化形还未学会人类行为的魑魅。
“班长特维克!你来管管祁逝,让他把我放开”那双蒙着水雾的眼睛拼命地向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特维克看。
特维克稍微挽起了下西装的袖口,露出了结实有力的小臂向南柯走去。
皮鞋碾过地板发出塔塔塔的声响,但在南柯听来那简直是来拯救他的福音,他恳切的期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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