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大腿都被我肏红了……”
听得裴知弈那是恨不能掘地三尺当场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不出来,被他插了这么久的腿肉,大腿都让磨红了,他觉得有些吃痛,心神一松,双腿下意识就松懈了,屁股上立马“啪!”的挨了一巴掌。
“夹紧点!”谢行之正肏的在兴头上,被他一打断难免语气凶了几分,那一巴掌虽然打的不算重,可裴知弈皮肤白,立马就浮现了一个巴掌印。
在他身下的裴知弈眼中泛起湿润,紧紧咬着枕巾的一角不让自己哽咽出声,溢出的唾液却打湿了枕巾,他听见谢行之的命令,浑身一抖,只好复又夹起双腿。
谢行之也可能是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语气太凶了,心中一软有些愧疚把他翻了个面儿好看看他,本想着好好哄一番,却看见闷了满头大汗的裴知弈眼眶泛红眼角含着水光,泪眼迷离看着他,汗湿的黑发就贴在他绯红的脸颊,嘴角溢出的涎水顺着流到下巴,云霞飞了满脸。
谢行之很少想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按他的话说那就是爽就完了,那种文人骚客爱讲究的情怀对他这个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有今朝没明朝的人来说太多余也太浪费时间了。
可见了这副模样的裴知弈竟也脑子一空,本来满腔的甜言蜜语也说不出来,脑内只空荡荡回想着一句话: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渌波。
别说安慰了,他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下腹,只想不管不顾做死在这人身上才好!
他低头直接吻住裴知弈的双唇,去勾他的软舌与他交缠,夺取着对方口中的氧气,汲取着对方唇齿见到津津玉液,好似饿了许久的一头凶狼吃肉。
裴知弈让他吻的喘不上来气,憋得脸都红了,只好伸手去锤如同一头大狼狗一般笼罩在自己身上的这人,指甲划出血痕才把谢行之的为数不多仅存的理智拉回来,这才得以有喘息的机会,谢行之推出他的嘴唇时两人津液交缠,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喊出来吧宝贝儿。”谢行之哑着嗓子哄他。
他不由分说无视裴知弈的抵抗,强行塞入手指卡进裴知弈口中,叫他不能再合上嘴将呻吟都藏入腹中,他两指夹起裴知弈柔软湿滑的舌头玩弄着,把他夹出来抚摸。
裴知弈呜咽几声,只能仰着脖子任他玩弄,见他眼泪水儿不停往下淌,这才放过他抽出手指。
谢行之重新摆弄好裴知弈的双腿,一下一下顶撞进他的腿缝,大腿的软肉层叠拥住他的性器,紧紧将他的阳具包裹起来,每次蹭过底下裴知弈的春囊总要叫他吓得一个挺腰,好像被活活捉住尾巴的鱼。
身上那人看他挺腰,将视线移到他的胸口。每次裴知弈忍不住挺腰胸口就被送上来,随着裴知弈的呼吸剧烈起伏着。
谢行之一边肏着他的腿,一边伸手去揪他的奶子,那随着裴知弈耸动动作颤颤巍巍的雪白胸肉好似脱兔,如同堆了一捧雪,顶尖一点殷红,方才被谢行之吃过的乳珠胀大了不少,看起来一副糜烂惹人怜爱的模样。
裴知弈让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被谢行之揪住乳头恶劣往外拉扯时忍不住惊叫哭出声,再也忍不住呻吟,丢盔弃甲哭叫起来:“不要……!别,别弄这儿……求你了……呜!”
“谢行之……好行之……饶了我吧啊啊啊!”
他哭的满脸是泪,只能可怜兮兮想要维持自己仅剩的尊严和体面抬手去遮挡,却被谢行之毫不留情拉开手钳制住,得到的惩罚就是被狠狠捏住乳珠蹂躏挤压掐弄。
这最是敏感之地被谢行之如此对待,裴知弈忽而拉高了哭叫声,腿拼命曲蹬他,大腿肉一阵抽搐,小腹一紧,就这样直直被谢行之玩弄乳头玩射了出来,喷出稀薄的精液,星星点点溅在自己脸上。
谢行之见他浑身瘫软下来,眼神涣散,只好自己掰过他的大腿挤压在一起,快速抽插几下,一股脑射在了他两腿之间,顺着他修长的双腿流了一床。
谢行之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却见裴知弈已经晕了过去,他抽出性器,看见裴知弈大腿两侧的肉早已被磨的发红破皮,又看他胸部,也没好到哪去。
心疼之余不妨碍他此时此刻的好心情,他捡起扔在一边的衣服随意擦了两下身上的汗和股间大腿干涸的精液。起身穿好衣服又去给裴知弈烧热水。
他一边盯着噼里啪啦燃烧的干柴,出神地想明日裴大夫大概又要生自己的气了,还要给裴大夫受伤的地方擦药。
火光跳跃照映在他脸上,盯着那明灭的光焰,他想起裴大夫陷入情潮的春情花颜,无端笑了一下,眉目间满是柔情。
窗外雨还在噼里啪啦下,夏夜凉爽,吹落一地春花,一缕打湿的花瓣被风送入,落在熟睡的裴知弈鬓间乌发。
不知何时,雨渐渐的小了,逐渐趋于平静,空山新雨后,只有几声鸟叫在啾鸣,此时正是天光乍破,微风习习,夏花摇曳。
end
*泥塑1文学慎入
*if小裴少爷和谢保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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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一夜听春雨,裴知弈推开窗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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