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去食堂打饭了。”
张天赐拧眉,快步去了曹参谋的办公室:“我向上级请求休假两个月,把前面几年的假期都补上。”
他来得风风火火,额头上都是刚训练完的汗水,曹参谋正要驳回去,张天赐说:“家里有很急的事需要我回去处理一趟。”
“什么事?过两天有很重要的任务让你去完成。”
“比任务还重要,假必须给我批,今晚我就收拾东西回去。”
嘿,这小子,这是跟领导说话的语气吗?
曹参谋刚想给他做做思想工作,批评他这种作风,孙指导员跟过来了:“咋啦,你童养媳跟人跑啦?”
张天赐扭过头转身出门:“我去收拾东西了。”
“哈?”曹参谋纳闷,“啥童养媳?”
孙指导员和张天赐关系好,同一个宿舍的,偷看过张天赐的信,嘿嘿笑:“参谋长,你不知道,这小子他爷爷给他买了个童养媳,现在已经是大姑娘了,估计看他太久不回家,要把他媳妇嫁给别人了,他心里急,得回去抢媳妇。”
张天赐没说过这事,是孙指导员自己脑补的。
曹参谋信了,拍桌,“这小子!难怪最近心不定,给他介绍对象也不要,原来是早有相中的了。”
张天赐是第三天下午回到的牛甲村,几个村民见到他,都忍不住好奇地盯着他看。
他人长得高高的,手臂粗壮有力,气质冷峻,站着跟棵松一样。
一个妇女觉得他眉眼有些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同志,你哪个村来的,找谁啊?”
张天赐回:“王大娘,我是张天赐。”
&nnbsp;王大娘恍惚一瞬:“你是天赐?你回来了,瞧瞧,变得我都认不出来了。”
张天赐没和刘大娘过多寒暄,径直往张家走,屋子修缮过了,院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的,门口新种了几棵李子树。
家里没人。
张天赐纳闷,出去又碰到王大娘,王大娘说:“你爷和荒喜不在家,他们都去看摔跤比赛了。”
张天赐沉默了一下,轻声道谢,大步往摔跤场的方向走。
村里的姑娘过了十八岁,年年都会在摔跤比赛上跳舞给汉子助威,直到被挑中嫁出去。
荒喜十九岁了,正是姑娘家最好的年纪。荒喜没给她寄过照片,但是他爹在信中说过荒喜长得像朵花,水灵灵的。
想到这,张天赐脸都黑了。
两公里的路,张天赐走了15分钟,摔跤场的地点没变,弄得更平坦了,锣鼓喧天,呐喊助威声震耳欲聋。
张天赐快速扫视一眼,很快目光就落在了一个姑娘身上,那姑娘明媚皓齿,脸很白很干净,尤其是一双眼睛又大又亮,水汪汪,就跟会说话一样。
张天赐心神一动。
九年不见,荒喜长得比他爹信中描述的更漂亮,更灵动。
瞥见荒喜全神贯注地盯着摔跤场,偶尔皱一下眉头,有些紧张,张天赐顺着看过去,几秒后就认出了场上的人,目光一沉。
是陈远志陈知青。
二妮天天想嫁人,而且有了相中的,早早就拉着荒喜过来看摔跤比赛,还要跳舞,因为她相中的汉子每年都能进入前六,她想让汉子看到自己,但是一个人不好意思,磨了荒喜两天,让荒喜陪她一起跳。
荒喜答应了。
知青们在牛甲村待了很多年,找不到回去的机会,有一些便在牛甲村安家落户,自从四年前开始,公社的知青都参加摔跤比赛,有两个男知青还在比赛上娶到了媳妇。
陈远志连续参加了两年,年年能进前五。
荒喜焦灼地拉着二妮的手:“二妮姐,远志哥哥和来福哥哥会不会赢?”
二妮观察状况,问她:“你希望谁赢。”
两人正说着,张来福摔赢了另一个人,看向荒喜:“荒喜,你等着,我今年肯定能拿第一。”
张来福声音大,陈远志注意力被分散,也往荒喜的方向看了一眼,就因为分神,差点输了,好在反应快,很快又扳了回去,继续焦灼地僵持着。
此时场上只剩下八个人,张来福赢了,按他的性子,再摔赢一个人就会找陈远志单挑,二妮一脸耐人寻味,“你猜猜,今年是来福赢还是陈知青赢,来福要是赢了,会不会把你举起来?你今年可不许再跑开啊。”
荒喜脸色一变:“二妮姐姐,你别乱说,我不想嫁人。”
正说着,人群突然一阵骚动,二妮惊呼:“那人谁啊?”
荒喜抬起头,便看到一个高高壮壮的青年冲进人堆里,一个人撂倒两个比了大半天的青年,然后一转身,又把另一个人撂倒了。
周围人本来在欢呼,这会儿看傻了,紧接着就是疑惑。
这谁啊,没见过,怎么这么大力气?
“那是谁?”
“不知道啊,没见过。”
荒喜头一回看到有人能一手抱起一个男人同时撂倒两人的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