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舒爽到极点的时刻,却又仿佛差了点什么。
“我哈啊,不要了”岑庄嘴唇颤抖,滚烫的肉棒顶进最深处,“不行了”
“说出来,我们在干什么?”
“我们在偷情啊、慢点”肉棒奖励一般缓慢地抽插起来,岑庄舒服地全身发软,一旦开口,就好像有什么破碎了一样。
“不错,继续。”
“你在、在干我,”漫长的折磨后的温柔抽插,让岑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穴里越来越有感觉,“大鸡巴,在操骚穴插到了,骚逼还要”
“想要什么?”
“狠狠抽插啊啊!用力操烂骚穴!”鸡巴肆意地抽送,火热的感觉一浪接一浪,兴奋的淫水打湿了下体,滴落在两人腿间,“噢好粗!受不了了!”
岑庄晕眩的脑子里只剩下被操得酥麻不已的骚穴,他有些口渴,忍不住回过头,张开嘴去寻找男人的唇舌,封岳立刻掌住他的后脑吸住伸出的舌头,舌头痴缠,封岳在他口腔里搜刮一番,身子也紧紧抱住他,肉棒加速抽送。
“啊啊、要到了!”岑庄紧绷着身子,“操死我了!啊!要到了、骚逼要喷了!”
“啊——”龟头每一下都粗暴顶进子宫深处,花心死死的夹紧,灼热的精液喷射着浇灌在人妻的禁忌之地,岑庄眼神涣散,前后都喷出水一样的液体。
就在封岳高潮那一刻,他忽然感觉闻到什么味道,似乎让人很是安宁,随后,他看到尧乐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微微抬头,露出黄金般的瞳孔。
封岳呆滞在原地。
尧乐的眼神和在岑庄面前时纯良无辜的湿漉漉的黑瞳完全不同,他金黄的眸子里满是暴虐的愤怒,眉头下压,牙关紧咬,脸上肌肉狰狞地紧绷着,颈筋凸起,猛地将岑庄夺了过来,封岳的鸡巴从穴里抽出的那一刻,淫水混着精液喷出,失禁一般,昏迷过去的岑庄颤抖着发出一声呻吟。
尧乐气得浑身发抖,最后的一丝理智在将岑庄放在一旁后崩断,转身一记拳头将封岳掀翻在地,他低声嘶吼着,拳头暴雨一样击打在封岳脸和身体上,封岳瞳孔微微放大,晦暗无光,好像睡着了被人强行睁开的眼睛,只是身体还本能地格挡着。
“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账,你对别人的东西在做什么啊!”他暴躁得像个自己玩具被弄脏的任性少爷,“下贱的老骚货,你凭什么敢动我的东西!”
尧乐抬起封岳一条腿,手指捅了进去,从未被开发过的菊花疼痛地瑟缩着,封岳身体一震,眼神有一丝清醒,但随即尧乐恶狠狠瞪了过去,瞳孔金光大盛,封岳仿佛挣扎片刻,又柔顺下来。
“不是喜欢捅别人的老婆吗?啊!把你操成不被插就不能高潮的贱货!”尧乐扶着自己粗大邪恶的宛如刑具一样的鸡巴捅入干涩狭窄的甬道,“看你还敢不敢到处发情!”
“噶啊!!好痛!”身体好像都被劈成两半,封岳本能地叫出声,抬脚想将尧乐踢开,但被粗大的鸡巴狠狠尽根捅入,痛得快失去意识。
鸡巴被狭窄干涩的洞穴挤压,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彻底消散,尧乐红着眼发疯地肏干肉洞,压制着他一切反抗的念头,他的信息素极其特殊,不会引起alpha间的排斥反应,所以能让alpha在不经意间被他的信息素包围,被他施加影响,如果是平时,比如在越野赛中,队友只是无意识地顺着他的指挥行事,察觉不到异常,而他集中精神只对一个人施加影响,就能让对方被他精神操控。
他原本一开始只是想让封岳赶紧离开,但封岳精神力实在太强了,直到封岳射精的时候才让他操控成功。
但已经晚了,他的老婆穴里被灌进了别的男人的精液,就在他的眼前,尧乐崩溃了,滔天的愤怒和被挑起的性欲只能在这罪魁祸首身上发泄。
封岳茫然地蹙着浓眉,典雅的五官因为疼痛而扭曲,脸色惨白,冷汗津津,“嗬啊”
喉咙里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
尧乐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满脸暴虐,“叫啊!刚才不是很能说吗!”
封岳被打得偏过头,绿色瞳孔茫然转回来,“鸡巴太大了呃”
“叫的真难听。”尧乐嫌弃地把他嘴捂住,另一只手掐住封岳脖子,眼中暴露出阴狠的凶光,“给我闭嘴!”
劲腰凭着本能凶狠地肏干,封岳身体强壮,穴口紧涩,却没有被干出血,括约肌极其有力地紧紧夹着肉棒,内里的穴肉不熟练地微微抽搐着,尧乐每次把鸡巴整根抽出,再肆意地凶狠顶入,封岳整个人都痛得颤抖。
本就性欲高涨的尧乐掐住封岳的脖子,看着他逐渐变紫的脸和仿佛溺水一样的挣扎,窒息让肉穴越发收紧,加速冲刺,怒吼着射在了肉穴深处。
封岳被顶得反弓起身子,窒息的那一刻眼前白光闪过,脑中空白一片,半晌恢复了细弱的呼吸,仿佛死过一次一样,浑身是汗,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侧,肉棒却湿淋淋地滴下精液,他这才慢半拍地感受到高潮的快感,一浪浪冲刷着神经,脚背绷直,小腹痉挛着,精液像是被挤出来一样一股股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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