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渗出的透明粘液滴在光滑的桌子上,龟头被大手握住后,岑庄浑身一颤。
“不要啊”快感直冲脑门,后穴忍不住夹紧了,巨大的异物就差一点就能碾压到已经兴奋的前列腺,忍不住渴望地蠕动,几乎就要功亏一篑了!
“不行了别捏”岑庄忍不住求饶。
封岳却并不回应,手上不疾不徐地玩弄着肉棒,让他游走在高潮的边缘,不上不下地沉浮着。
岑庄内里已经焦躁起来,明明已经插进了头了,为什么不直接操进来,狠狠地贯穿他的骚穴!
岑庄忽然间余光扫视到尧乐,他脸色惨白,从地上撑坐起来。岑庄浑身一僵,他在想什么呢?!
他不能在尧乐面前输给欲望。
“身体已经很想要了吧?”封岳在他耳边轻声耳语,“明明是个骚货,之前不也是一边看着他,一边被我的鸡巴狠狠贯穿,求我射到你最里面,让我把你插怀孕么。”
岑庄咬着唇假装没听到,但骚穴却诚实地因为某些字眼濡湿得厉害。
“真是不错的反应,”封岳把玩着奶子,一边欣赏着他苦苦忍耐的脸色,“奶子已经这么翘了,还想装到什么时候?”
“嗯”这样的折磨到底还要持续多久?
然而封岳此时才好像动真格一般,一只手掐住乳头,一只手搓揉肉棒,乳头传来又痛又爽的刺激,肉棒被包裹着撸动,还会用粗糙的手掌揉擦敏感的龟头。
“不要”岑庄恐惧地求饶,他就快要到了,身子颤抖着被迫逼近天堂的临界,从胸膛到下腹,发出不自然的抖动,粗大的龟头终于完全陷入了肉穴紧窄的包裹中。
“呜”不自觉发出呜咽,岑庄吸着气,光是被撑开的那一下已经爽得难以自拔,肉棒顶在入口处,他的骚点很浅,只需要再往前一点点,就能顶到了。
往日那凶狠得恨不得干死他的鸡巴却不追击,只是享受着被穴口夹紧挤压的快感,封岳在他耳边情低声说,“想要就自己来。”
只进去一点点、一点点,尧乐不会发现的,岑庄自欺欺人地想着,他一点点下降着脚尖,扭动屁股,想要那粗硬的龟头研磨已经兴奋得勃起的那处敏感硬凸。
“嗯啊呜”只是轻微地碾压过,穴里渗出欢欣的蜜液,肉棒也流出一串淫液,岑庄的脸上露出迷醉的神情,脸上渗出汗珠,他眼中迷蒙含泪。
好想要、好想要
忍不住向尧乐看去。
不行了撑不住了老公救救我
他看见尧乐震惊与愤怒交杂的眼神。
尧乐从来不知道岑庄能露出那么风骚的模样。明明高大、强壮,肌肉线条分明,谁也不会怀疑他不可动摇的力量,但浓眉蹙起,满脸绯红,沉浸在浓烈的渴望中,片刻的清醒又导致全身羞耻泛红,那湿润的眼神一扫,骚得人只想把他按到床上狠狠疼爱。
尧乐心情割裂,一方面想把封岳撕碎的愤怒挤占着脑海,另一方面,岑庄却当着他的面被别的男人挑逗得有了快感,负面情绪交织着,他不知道自己此刻黏在在岑庄身上的眼神灼热得快要把他烧出洞。
“别看”岑庄身子一抖,双腿发软,身体终于落下,粗大的鸡巴一顶而入,深深插入了肉穴深处,饥渴的嫩肉立刻夹紧入侵者,饱胀的满足感让淫乱的骚穴立刻高潮喷水,“啊啊——”
“夹得好紧岑庄喜欢被别人看着么,真是个荡妇”
高潮过后,健壮的大腿抖着勉强支撑,身子靠在封岳怀中,屁股贴在下腹,肉穴和鸡巴亲密接触,封岳握着他的腰将剩下的部分全部顶了进去,在蜜穴最敏感的时刻破开了子宫口,龟头塞进了禁忌的腔体。
“啊、啊不行不能插进去”岑庄声音颤抖,几乎带着哭腔,“老公老公救我”
封岳闻言哼笑一声,将他双腿抱起,向尧乐打开,展示着每次鸡巴抽出来内里的穴肉丝毫没有羞耻心地紧咬着鸡巴,每次被磨到舒服的点都被挤出更多的淫水,因为尧乐就在一旁,骚穴比往常任何时候都敏感淫荡,“让你的废物老公好好看看,你究竟能有多骚。”
“不要、不要看”穴里被男人狂干,淫水被插得四溅,腰肢酸软无力地迎合着奸淫。
“不行了!去了!啊——”又在尧乐面前被别的男人肏高潮了,岑庄浑身痉挛,双眼翻白,心中划过绝望。
“来,告诉你老公,我们在干嘛?”
“别说了嗯啊!不行!喔不要磨那里”鸡巴顶着敏感的花心,小幅度地运动,岑庄最受不住的就是这样的研磨,封岳的鸡巴很硬,他感觉自己那处快要被捣烂了。
“说啊。”
“啊嗯真的、不行”子宫都被撑开了,一阵阵酸麻的快感扩散开,岑庄快把嘴唇都咬破了。
“嗯唔”又一次粗暴的凌虐。
“不说么?那就这样继续下去。”
灼热的肉棒就顶在最深处研磨了快十分钟,岑庄被那痛苦又绝顶的快感交织折磨,穴里抽搐着,敏感到了极点,小高潮了无数次,快感绵绵不绝,然而每到那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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