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们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对方的阴茎插进了身体里,他也不会忘记,他们是亲兄弟,不可以,不可以……
“嗯嗯嗯……”
被扯的一缩一缩的女穴,随着谭笙的抽动,姜黛闭上了眼,任由对方脱掉自己的衣服,滚烫的胸膛贴在心窝,孔武有力的心跳好像迎合着抽插奏乐。
破皮的奶头一颠一颠的摇,一口乳晕刚好风韵犹然,白嫩的肩膀被咬的都是牙印,胸前没有一块好肉。对方的耳朵被自己掐破了皮,丝丝红意挂在谭笙的耳垂上,犹如血砂石,插在身体深处耕耘的力度急的让姜黛大脑空白,紧缩起来的身体不停的被打开。
大腿根抖的疼的厉害,磨的更深了的肉茎已经进了一半,那颗阴蒂已经被凿酸了疼,随着柱身抽合,就爽的姜黛许久不用的阴茎也立了起来。
“慢,慢点儿……哈啊……哈痛……”
俩米的大床上还装点着暗红色的喜被,那是姜黛刚换上的,为了随时迎接许则回来,可是现在,金丝红绣上是他被亲弟弟干到堕落的身子,被裹皱了的床单顶的不住上窜,酸疼的穴越疼,对方插的愈深,终于一个抽出,让射无可射的姜黛猛抽了一口凉气,嘴角的黑发吃进了嘴里,湿热的淫液被捣成了白汁,一下流了满床。
还没等姜黛反应,下颌被一口尖牙叼住,下身同时被重重贯穿,不知道是痛还是爽,让他淅沥沥的喷了好多水,从床头到床尾,都是他的水。
“哥哥的子宫在哪儿?生生想插进去,生生有好多的精液要射进去。”
男人的嘴红的像窗外升起的红霞,阴暗湿润的冷香被剖开,露出来一只面容绮丽,颜良貌美的艳鬼来。
次日
姜黛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他休克了,醒来的时候看见一屋子白,差点以为自己死了,可是察觉到自己还活着,又觉得遗憾。
“近日我市迎来了久违的梅雨季节,道路潮湿打滑,人们出行要注意安全……”
病床上姜黛脸白的吓人,琥珀色的眸子也一动不动的犹如娃娃的配饰,一口被咬烂了的红唇上结了透明的痂,显得唇色愈深。
“你醒啦?你睡了好久了。”
床边传来的声音幽远又清脆,姜黛才眨了眨眼,张了张嘴,没成想唇上的伤口又被撕裂,这一动,也牵动了身上的肌肉。
从胸口到下体,大腿根更是疼的钻心,更麻的是他的女穴,肿的连内裤都没有穿,只有一层薄薄的睡裤,尽管如此,回想起来昨晚可怕的一夜,难言厌弃羞愤而热烘烘的身体,让身上细小的口子都隐隐作痛,又麻又痒的,就像谭笙的脑袋,埋在他的身体里……
“咚!”
病床上的姜黛猛的挥打了床边的盘子,动静吓的削苹果的夏珂一惊。
“你怎么样?没事吧?我给你叫医生!”
“不要。”
我要报警。
脸上终于有了血色的姜黛闭了闭眼,咬紧牙关才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面前的女孩是清吧里打工的那个女孩,这一问才知道,他睡了一天一夜,今天应该去上班,经理让夏珂来看望一下,没成想从门卫那里得知,自己进了医院。
“前俩天雨那么大,你一定是受寒了,医生说挂俩天水就好了,我帮你和经理请假了的。”
夏珂帮姜黛打翻的东西打扫完,一抬头碰上那张性别模糊的脸,没人能拒绝这样的一副容貌,比女人俊逸,比男人柔嫩,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宝石,所以觊觎的对手太多,也不是什么稀奇。
“谢谢。”
女孩的眼神过于诚挚,倒是让准备试探对方,对自己病情的了解多少,而觉得失礼。只是吃力的坐起来,脸色又红了些,一双眼睛飘忽的落在虚空。
就在这时,房门打开,姜黛抬头,眉头一皱。
“饿了吧,给你买的粥。”
男人身穿咖色风衣,身高足有一米八多,细碎的刘海定型在头顶,露出来一张温润俊俏的五官,鼻梁上驾着金丝眼镜,似乎是察觉到姜黛的皱眉,他的脚步停在门口,开口轻柔又贴心。
夏琛是一个身价千亿的老板,现在一身限定,却风尘仆仆的拎着一袋豆浆,一碗水粥,可怜巴巴的被拒之门口,这幅样子,实在可笑。
“你们是?”
忽然想到了什么,姜黛蜷起腿,缩减了自己和敌人的距离,虽然造不成任何伤害,却是他的防御姿势。
“姜哥,这是我哥,我也是那天被吓到后和我哥聊天提起你,才知道你们认识,我真的不是因为什么目的接近你,你也是知道的,我大学实践小组需要课外活动……”
他总是拿女孩没有办法,而且现在他也不想再去挑责什么了。只是撇了一眼门口驻足的夏琛,又看了看对方手里的豆浆。
“你妹妹很可爱。”
干巴巴热的说了一句,虽然没有什么头脑,但也算同意自己进门了,喜上眉梢的夏琛眼睛都亮了,随即熟练的拿出来碗筷,把米粥放好,又把吸管插好,巴巴的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