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裤子,虽然已经潮湿的贴紧了皮肤曲线,丰满的后臀砸在墙上,会阴耻骨被一只手剥开,方便男人的品尝,右腿筋挛的掂起脚尖,白玉似的脚背上不知道何时蔓延了一片水光。
窗外的寒风骤雨愈发的急了,窗门紧闭把一切的阴暗潮湿都团在一块儿,黏腻依恋的生长到了一起,密不可分。
双手无所攀附,只能落在男人的头顶,滑向耳廓紧紧攥住,直到一口尖牙含住了一颗阴蒂,又吸又啃的爽的姜黛俩眼一花,小腹一挺,高潮迭起,他无暇招架,泪水糊满了他的双颊,围着那俩团掐红,像沁了高光的蜜桃,含情却恨毒的美妇坐在弟弟的嘴里,张开腿给男人吃的一脸水光。
“不行了……不行了的……”
黑发黏在他的唇上,血红的点缀让唇珠红艳的犹如宝石,涣散的瞳孔已经失焦,俩条腿软的没有一点力气,想躲开那张吃人的嘴,却根本站不起来。
后知后觉,他的腰疼的要断了,呼吸着都疼的,他暗暗垂眼一瞧,却撞见一双黑洞的眸子,野横贪婪,犹如将他放在炭火上炙烤。
对方的鼻梁都被淫液打湿了,不知道对方用这样的眼睛看见了多少,或者是一直在看,那张嘴吃的厉害,扯着嫩屄做爱,又吸又插,绵软无骨的舌头烫的好像烙铁,捣的他汁水横流。
“啪!”
姜黛咬破了舌头,刺痛感让他强行回过了神,身下的男人被他揪着耳朵打了一巴掌,他亲眼看着那口吃的猩红的舌头从他的屄里掉出来,水光淋漓的,都是他的水。
被撕成了开裆裤的驼色裤子,贴在浑圆的臀上好像没穿,袒露在外的女穴被吃成了欲深的红,外穿的阴唇堪堪肿成馒头,俩扇嫩肉被一颗肿立的阴珠压成了褶皱,透明的汁水被糊满了大腿根,大片的指痕清晰的蔓延在隐秘的皮肉里,生长攀延到姜黛的小腹。
掉落的卫衣遮到了胯骨,穿戴整齐的寡妇只露出一口穴,滴滴答答的流着水,他的双手难以自持的握在一起,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他的左手紧紧掐着右手,上面充血的掌心红玉似的颤抖。
他打了姜生,他居然打了姜生。
小时候的记忆是最为苦涩的,也是记的最深刻的,明明那时候他也没有多大,看着那个鲜红的孩子从妈妈的身体里拿出来的时候,他怕的哭了,因为姜生出生的时候,他们的妈妈就死了。
他至今都记得自己是如何背着他,从垃圾桶里捡吃的,发酸的面包被他啃掉脏污,留下中心给他吃。
因为营养不良,生生从小就很少哭,或者说气力不足,昏睡过去也是常有的事。那时候的姜黛也不过几岁,他怕的一边哭,一边掀开自己的衣服,学着大人的样子把乳头送给弟弟吃,这样就能唤醒他。
曾经那样小的姜生可以躺在他的怀里,长得漂亮又乖巧的生生。
“生生……”
思极所致,失了神的姜黛喃喃低语喊了那个乳名,思绪拉回现实,可是他刚才被他弟弟强奸了……他俩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双手握成拳咬在嘴里,大颗的泪珠喷涌而出。
被泪珠打湿的眼前的男人,是那样高大英俊,对方双膝跪地,打下来大片的阴影,那张脸和印象里的重合又被搅碎。
“哥哥,我还想吃。”
姜黛的手向谭笙伸过去,还没碰到对方,就被一张嘴衔住指尖,火辣辣的掌心还残留着对方脸上的水迹,这时候又被对方急切的吃回去,因为那是哥哥身体流出来的。
吓醒了的姜黛恼恨自己的心软,面前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那个襁褓婴儿,是正在掰他的腿,要操进他的穴的杀人犯。
“姜生!我是你哥啊,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们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好不好,我…唔…”
对方对于自己说的什么话似乎都不予理会,他犹如一只发了情的野兽,只知道遵循本能,寻觅太久的雌兽已经汩汩出水,他滚烫的肉茎涨的发痛。
姜黛被对方单手抱起,腾空的感觉让他意识到对方笃定的态度,挣扎的不停在空气中抓挠,红木的门框被发白的指甲扣出刺耳的声音,大开的门户几乎被男人的身影撑满了。
转瞬落在床上,另一只手还在他的穴里捏着阴蒂骚挠,俩个人没有任何分离,黏腻的温度不停的掐着姜黛的呼吸,恐惧和厌恶,让他的手不停的扇在对方的脸上,却丝毫不影响他被压倒在床,一口穴被可以称得上温柔的撕开,一口硕大的龟头迫不及待的塞了进来。
“好紧,好湿。”
他不再会是初次的撕裂,被玩到多次潮吹的女穴张弛有度,无法想象它能被拉成那么大,费力却无伤的吞吃着弟弟的生殖器。
那是男人的,一个健康成年男性的,带着耻毛的针刺,带着灭顶的占有和压迫,他害怕的时候就会全身紧缩,死死咬住了谭笙的肉茎,爽的弟弟发出阵阵低吟,缠绵缱绻的化在姜黛的耳边,又一口咬住了他的嘴角。
“怎么不喊我生生了?我会硬的流水。”
下唇被牙齿咬的溃烂,姜黛扭过头,不愿意和对方接吻,即
海棠情欲